我和唐偉面面相覷,皆是感到無語,這個家伙,還真是夠瀟灑的,這是來辦事的,還是來吃喝玩樂的。
待會,有他哭得時候。
彪哥出來的時候,那是美滋滋地,還吹起了口哨,要我們給他安排午飯,要合他的口味。
我看這個家伙有點不爽,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待會,這個家伙遇到危險了,我不打算救他,讓他完蛋。
他一個人的實力,肯定是解決不了兇宅里面的兩個邪祟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別說一個城市的辦公處人員,就算是全員配置都來了,應該也解決不了。
唐偉沒辦法,只能是給彪哥安排豐盛的午飯了,這很是浪費,因為大多數(shù)食物吃不完,連一半都吃不了,到時候還不是便宜了這個酒店,人家又可以重新配置,再加點料,拿去賣給別人了。
“吃好喝好?。 ?p> 我是笑瞇瞇地,這可能,是這個彪哥的最后一頓飯了。
我估摸著,這家伙,還真以為一個小時就可以解決了,實際上,就算是我,也沒有這么大的把握的,敢說自己一個小時就可以解決。
吃飽喝足了之后,我們就開始了行動,這個彪哥,還要講究一個排場,非得是要坐車去,其實,也沒有多遠的路的。
走路,也用不了二十分鐘。
“就是這么一個地方嗎?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p>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古宅的門前,彪哥居然還覺得很不錯,的確,這古宅看上去確實是不錯的,修建這樣一個古宅,那可是要比建造一個樓房,要的錢更多。
這可是技術活,還需要用到木工。
“告訴這房子的主人,要解決事情,他得出一千萬,不還價,少一個子都不行?!?p> 彪哥來了這么一句話,令得我和唐偉兩個人,那是目瞪口呆,這個家伙,有沒有搞清楚狀況??!這是怎么想的,開什么玩笑啊!
還一千萬,這一千萬誰來給??!這古宅的主人,那可是邪祟的,你去找邪祟要錢嗎?我也是醉了哦?
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是什么樣的離奇想法,這是個人才??!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咳,主人家已經(jīng)沒了,這棟古宅,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是沒有主人的?!?p> 唐偉干咳了一聲,覺得有必要來解釋這一點的,實際上,這棟古宅,確實是沒有主人的。
“那就把這座古宅給我就是了。”
彪哥居然是要報酬的,這是沒有道理的事情,這是純屬賺外快的,這不是搞笑嗎?
他是靈異事務所公司派來的人,公司那是給了工資的,這怎么能向我們要報酬呢?簡直是豈有此理,當真是好不要臉,我去他大爺?shù)摹?p> 我真是恨不得,兩個大嘴巴子扇過去,這是把我們當成了雇主了。
“就怕你有錢拿,沒命用。”
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自己是個什么水平,難道心里還沒有數(shù)嗎?還想掙錢,別把命丟在這里,就算是很不錯的。
“你是什么態(tài)度,我看你是不想混了?!?p> 彪哥立刻對著我怒目而視,我卻是不搭理,這個家伙連半罐水都算不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給收拾了,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裝大爺。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爭執(zhí),我做主,如果你能解決這個事件,這棟古宅就歸你了?!?p> 唐偉這么說道。
他的意思,我估摸著,是這棟古宅,也算不了什么的,畢竟出現(xiàn)了那么多的意外,那就是兇宅,誰要??!拿出去賣都沒人敢要的。
如果是彪哥可以解決這里面的邪祟的話,將古宅送給他,也是可以的。
不過可惜,彪哥是解決不了的,他沒有那個本事,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是沒有那個水平的,這一點,那是毫無疑問的就是了。
哼!現(xiàn)在讓他得意,待會,讓他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不過,這個家伙的靈異力量是什么,我們也不清楚,只有等他待會動手了,才清楚的。
我們進入了古宅,大門是關上的,本來我是想走樓梯的,不過彪哥不愿意,直接暴力,一腳將大門給踹開了,這令得我很是意外。
這大門,別說是一個人了,就是三五個人,也不一定可以強行破開的,這家伙,可是好大的力氣啊!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的力氣,要遠遠超過普通人的極限的。
好吧!這踹了人家的門,就等于跟人家撕破臉皮了,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有進去了。
我們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邪祟,正待在院子內的石桌旁,其中,穿著旗袍的邪祟是坐著的,那個戴著斗笠的邪祟,則是站在一旁。
說實在話,我也是醉了,邪祟兩口子,我是真沒有見到過,這次,也真是開了眼界了。
關鍵是這兩個家伙,還都有著人的一些思維。
“怎么還有兩個人??!”
彪哥十分腦殘的來了這么一句。
我氣得恨不得給他兩耳光,我不是沒有見過白癡,但這么白癡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也是醉了哦。
這是什么眼神,這兩個人,是人嗎?
“這就是你要對付的邪祟,就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該你表現(xiàn)了?!?p> 我解釋了一下,然后雙手抱著胸膛,站到一邊去,讓這個彪哥去試試水,看看這兩個邪祟的實力。
“什么?還是實體的?!?p> 彪哥嚇了一大跳,似乎,這跟他想象中不一樣。
“當然是實體了,不然你以為你?!?p> 我冷笑了一聲,這下知道壓力了,之前,不是挺自以為是得嗎?
這個家伙,我估計也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得菜鳥,如果是很有經(jīng)驗,絕對不會像他這么托大,做事之前,居然連情況都不了解,這不是找虐是什么?
“你們又來干什么?”
穿旗袍的邪祟說話了,她臉色,跟冰雪一樣白,彌漫著一股冷漠的氣質。
“我們是陪他來的,他要收拾掉你們,我們只是帶路的,可是跟我們無關。”
我是故意把彪哥往火坑里推,后者那是徹底得不淡定了,明顯是腿在哆嗦。
這家伙,只要不是徹底得蠢貨的話,應該就清楚,會說話的邪祟,意味著什么。
“彪哥,你上?。∧沣吨墒裁??我們可都是要瞻仰你的戰(zhàn)斗風采的?!?p> 我推了一把彪哥,后者臉色慘白,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顯是不敢動手。
他不動手,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卻是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