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曼如約趕到山音大吊橋跟霸天派匯合,上次口無遮攔的幾位爭先恐后給秦溫酒道歉,熱情非常地往秦溫酒身邊湊,除卻不同的行為習(xí)慣,這群少年還是挺佩服秦溫酒這類同齡之中鶴立雞群的金字塔頂尖人物。
“喂喂,舔狗適可而止??!”
七君把圍在秦溫酒身邊的兄弟們趕走,秦溫酒微蹙的眉頭這才解開。
他不喜歡跟人發(fā)生過多觸碰,甚至旁的人離他近了,也會不舒服。
時曼拉住七君,“江廉他人呢?”
七君收住笑臉,表情變得有些尷尬,不遠(yuǎn)處的沈濤見狀,撥開擋在身前的兄弟們走過來,站到七君前面。
“他不舒服?!鄙驖嫫呔卮?。
七君張張口想說什么,手被沈濤緊緊攥住,帶著警告意味,逼退了七君。
時曼還想繼續(xù)作妖,手讓秦溫酒牽住,“先去哪里?”
秦溫酒一開口,時曼眼里都是他,什么兄弟姻緣啥的都被拋諸腦后。
經(jīng)過綜合選票,大家決定先去美食街那邊搞野外燒烤。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叫了三輛車,并嘰嘰喳喳地組隊上車趕往目的地。
秦溫酒單獨叫了輛,時曼跟他一起,路途中她打電話給蔣飛云,對方說要在春節(jié)前拍完經(jīng)紀(jì)人安排的小廣告,時曼不好打擾他,隨便說兩句就掛斷電話了。
“奇怪,我現(xiàn)在也是簽約藝人了,蝸蝸怎么沒給我找廣告?”
蔣飛云名氣也不大,每天行程都是滿滿的,一經(jīng)對比,她輕松得太異常了。
秦溫酒忽略她發(fā)的牢騷,問,“你跟徐昂認(rèn)識多久了?”
終于提起禁忌了,時曼不知道他為何會在現(xiàn)在提起讓彼此都尷尬的人物,謹(jǐn)慎應(yīng)之,“也就三四個月,蝸蝸介紹的。”
秦溫酒沒繼續(xù)問下去,靜靜看向窗外的風(fēng)光。
時曼心里不安,又補充道,“你不要誤會,我跟他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p> 秦溫酒淡淡應(yīng)一聲,目光穿過車窗,發(fā)散得很遠(yuǎn)。
到了提供戶外燒烤的店,時曼讓秦溫酒在草坪邊坐著釣魚,釀酒的匠人之手,自然不樂意用來當(dāng)燒烤工具,不然就是暴殄天物。
他真的乖乖坐在池塘邊的矮凳上,持著釣魚竿安靜了。
即便是放松形式的燒烤活動,秦溫酒依舊坐得跟軍人似的筆直,忙活的兄弟們偶爾還會停下來指著“軍人”嘖嘖稱奇。
七君將切好的土豆片放在時曼手邊,壓著聲音問,“周圍這么吵,真能釣到魚?”
時曼看了眼秦溫酒,搖頭道,“肯定不能,純粹打發(fā)他自娛自樂罷了,也免得跟大家扎在一起沒有話題而尷尬。”
“那你還不如把人叫過來幫忙,”七君拿起夾子翻翻雞腿。
時曼雙手交叉,義正言辭道,“他是干凈人兒,怎么能沾染煙味?”
七君嘴角一抽,“我說爺爺,你這樣會把人寵壞的,男人最好還是要學(xué)做飯,不然結(jié)婚后自己生病了,家里沒人做飯,不得挨餓?”
時曼無所謂,“這不有外賣嗎?”
七君汗顏,“好像也是,不過我看你家那位也不像是會吃外賣的。”
“那我就加緊鍛煉,爭取永遠(yuǎn)不生病?!睍r曼將烤好的肉串放進托盤里。
七君都快被時曼無條件寵夫模式折服了,“爺爺,你以前多驕傲的一個人啊,這還沒過多久就成愛情的奴隸啦?”
時曼傲嬌哼哼,“小爺樂意?!?p> 七君抱拳,“在下佩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