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瀾滿意的掛了電話。
她愜意的靠在椅背上,溫柔寵溺的看著和雪白玉兔咬耳朵的酒酒。
“兔兔,哥哥說狐貍精沒有生壞酒酒噢?!?p> 玉兔支棱耳朵,抖了抖,“什么?”
“哥哥說,粑粑是不會讓野女人生我們家寶寶的?!毙⌒蔷埔琅f認(rèn)真道。
不清楚星酒到底在叭叭什么的玉兔點頭:“哦?!?p> 小星酒見兔兔回應(yīng)自己了,立馬興奮激動的,生龍活虎的描述剛剛在電話里和哥哥的說的內(nèi)容了。
白嫩粉撲撲的小臉,別提有多神采飛揚。
玉兔聽的腦袋昏沉,一點一點的,就要睡過去,而小星酒渾然不覺。
玉兔睡著前心想,它家小殿下將來一定是個演說家。
演說家嘛,混好了就是名人,混不好就是要飯。
以小殿下這小嘴叭叭不停的架勢,將來絕對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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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結(jié)束前的第三天,恰好是星期六,這天清早,宋微瀾摟著寶貝女兒睡著覺,柜子上的手機(jī)叮鈴鈴響了起來。
宋微瀾皺眉,瞇眼看了眼來電人,隨即靜音手機(jī),丟到一旁繼續(xù)睡覺。
手機(jī)不死心的又繼續(xù)響了幾秒鐘后,自動掛斷了。
又過了會,手機(jī)嗡的震動了兩下。
陌生人:怎么不接電話?
陌生人:今天周六,按照約定,酒酒該回我這邊了。
陌生人:我去接還是你來送?
等手機(jī)震動的沒完沒了后,宋微瀾終于暴躁的從被窩里坐起來,拿起手機(jī),直接戳“陌生人”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宋女士暴躁道:“你誰啊,大清早擾人清夢,神經(jīng)病啊?”
“……”
對面沉默了兩秒,平靜道,“我是程昭湖?!?p> 宋微瀾一愣,清醒了,她理了理碎發(fā),毫不在意自己剛剛的失態(tài),語氣也平靜了下來,“哦,原來是程先生啊,有什么事嗎?”
“今……”
“恕我冒昧問一句,你這會兒怎么沒摟著狐貍精睡覺啊,難道是我們程先生腎不行了?”宋微瀾飛快的打斷,嘖嘖道,“不應(yīng)該啊,段狐貍不是醫(yī)生嗎,她難道沒有幫你調(diào)理一下么?”
“………”
程昭湖黑臉,“宋微瀾……”
“哦對,我忘記了,狐貍精最愛吸人陽氣兒了,您老腎虧也正常?!?p> “……!”
年齡未滿三十歲的程昭湖怒不可遏,“宋微瀾,你夠了!”
宋微瀾眨眨眼,眸底全是涼意,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的問:“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宋微瀾,”程昭湖閉眼,抹了把臉,“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今天周六,你把酒……啪!”
程昭湖話還沒說完,一連串嘟嘟聲便傳了過來,氣得程昭湖一下子把手機(jī)摔了出去。
而掛了電話的宋微瀾則扒拉著手機(jī)屏幕,給程昭湖發(fā)了一句“放心程先生,只要您把您的小外室藏好了,別讓酒酒看見,我肯定會按時把酒酒送到的?!本凸麛嗬诹顺陶押?。
宋微瀾哼了一聲,“之前光記得刪號碼了,居然沒有拉黑……”
宋微瀾慢悠悠的又躺回床上,抱著小酒酒繼續(xù)睡了。
大清早的打擾人睡覺,程昭湖就是個神經(jīng)?。?p> 還想讓她把她寶貝兒送過去,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宋微瀾意識很快模糊,回籠覺睡著前迷迷糊糊糾正著,不,應(yīng)該是做他和狐貍精的二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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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初暮
上午好(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