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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只剩下了樊家人和寒王。
樊若溪說道,“夏雨,扶我站起來?!?p> 夏雨就在樊若溪的身邊,也跪著,而蓮兒被留在家里。
一只有力的大手,扶著樊若溪的胳膊,一抬頭,樊若溪微笑道,“謝謝。”
她走向那新墳,拿起了地上的鏟子,使勁的鏟著黃土,一下,一下的往墳頭上添著土。
“母親,您安息吧,梁氏會給您陪葬的,還有外祖父一家,我也會查清的!”
雨線很細(xì),樊鴻濤和樊天磊也拿起鏟子,幫忙添土。
墳頭很高了,樊鴻濤喘著粗氣,“溪姐兒,回去吧,這雨越來越大了。”
樊若溪像沒聽到似的,動作像個機器人似的還在繼續(xù)。
赫連訣看向她眼眸中掠過一絲哀傷,頎長的身影在墓碑前顯得有些蕭索。
樊若溪心中很悲傷,就想為母親做些什么,她分不清那是原主的,還是她的。
“若溪,好了,咱們走吧?”樊天磊也勸道。
樊若溪動了一下,身子卻歪了下去。
她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寒王的懷里。
赫連訣對樊家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明日我會送她回府?!?p> 樊鴻濤和樊天磊面對的是王爺,不敢太強勢,樊天磊皺了一下眉頭,他決定等若溪醒來之后問問她和王爺是怎么回事,躬身作揖道,“那就麻煩王爺了!”
雨不大不小,今天樊若溪的事一下子在京城傳來了,四殿下蕭棟也聽說了。
當(dāng)他看到寒王抱著樊若溪上了馬車后,想了一下,把馬車簾合上,對著車夫說道,“去寒王府?!?p> “是!”
眾人離開,赫連訣抱著樊若溪去了寒王府自己的臥房。
樊若溪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鬼臉,那縱橫交錯的傷疤,她突然覺得很刺眼。
“王爺,我這是在哪?”
“我的臥房?!?p> “我暈過去了?”
“是?!?p> 樊若溪想著,今天一直跪著,又沒吃東西,可能是低血糖。
她坐了起來,準(zhǔn)備下塌,這可是寒王的床,對了正好問問他,今天怎么對自己這么好?
此時進(jìn)來了一個小廝,手中端著一個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個碗,“王爺,大堂那位等了很久了。”
赫連訣本來也是有話對樊若溪說的,他皺了一下眉頭,把那托盤上的碗拿了下來,對那小廝說道,“本王等下過去?!?p> “乖,把姜湯喝了,剛才你淋雨了?!?p> 樊若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已經(jīng)被換了一身,“王爺,誰給我換的衣服?”
“主人,是寒王給你換的!”小靈靈在空間里叫道。
“.....”
“我找了個丫鬟給你換的?!焙者B訣笑道。
“......”
“乖,把姜湯喝了?!闭f著赫連訣拿著瓷勺舀了一勺,放在唇邊吹了吹,喂向樊若溪。
“王爺,我自己來吧?!狈粝悬c不好意思。
赫連訣看著樊若溪喝了幾口后,站了起來,“你乖乖的,我等下回來?!?p> “好。”
樊若溪喝完姜湯,下塌穿上鞋子,來回打量了起來。
寒王的臥房挺大的,灰黑色系,家具不多,簡潔大氣,很看的出來物件很貴重,也是一番格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