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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這就去吩咐?!?p> 太后也是輾轉(zhuǎn)難眠,眼底淤青,紅霜姑姑給她收拾著頭發(fā),只見太后穿著一身暗金淡牡丹錦袍,純金的紐子,背后五彩鳳紋,富態(tài)貴氣。
“走吧,快到早朝時辰了?!?p> 蕭棟離開京郊后,沒有再收到京城來的密信,有些疑惑,進了京城后,直接被朱瑾瑜的人給請進了馬車。
蕭棟在馬車里,絲毫不知道外面的廝殺,好多他的人出不了京城所以守在各個城門,等著四皇子進宮,但宮門太多,每個門處的人不多。
他的手下能看到他的人不多,因為已經(jīng)被殺了不少。蕭棟在馬車里,也沒發(fā)現(xiàn)那些拼命來找他匯報的屬下。
“殿下,快進宮吧,皇上中毒了,快不行了?!敝扈さ囊粋€手下匯報道。
看著男人眼中的交集,蕭棟心中得意,他準備先去哭一下皇上,再弄死他,手下逼宮的人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只等他一聲令下,不服者死!
蕭棟進了金鑾殿,發(fā)現(xiàn)百官都在,而皇上果然不在,但太后卻坐在了龍椅的右側(cè)。
“皇帝病重,哀家想著,國不可一日無君,不如先讓五皇子監(jiān)國!”
“太后不可,皇上只是昏迷,說不定今天就能醒來!”秦大學(xué)士出列說道。
“秦大學(xué)士,眼下二殿下在繳匪,四殿下在治水,京城能用的只有五殿下,不過是監(jiān)國幾日,有何不可,還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家都知道,秦大學(xué)士可是二殿下的岳父。
“皇上中了毒,但鬼醫(yī)和樊御醫(yī)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的法子,皇上今日或者明日就能醒來,而且有內(nèi)閣在,不用皇子監(jiān)國!”又有大臣說道。
大臣們吵得不可開交,太后還是堅持讓五皇子蕭歡監(jiān)國,四皇子的人也堅持己見,兩幫人差點如同市井潑婦在朝堂上打起來。
蕭棟在后面聽了個大概,大步進了金鑾殿,“這是怎么回事?父皇呢?”
太后沒想到,蕭棟此時會進宮,“皇上中毒了,還沒醒。”
“拜見皇祖母!孫兒聽到監(jiān)國的事,父皇是什么時候中毒的?”
“昨天!”
昨天?不對!他得到的消息不是昨天。
“皇上駕到!”
眾人沒想到,皇上這么快就醒了,皆下跪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哼,朕看,你們一個一個的巴不得朕早點死吧,朕不過是病了一日,老四老五都想著要監(jiān)國了是吧?”
皇上醒了一個時辰了,也知道了是誰下的毒,解毒很難靠了鬼醫(yī)和寒王妃,他本來很生氣,可早朝時間到了,他起身穿好龍袍吃了點早膳,就來上朝了。
蕭歡有太后撐腰,本來還有點底氣,可沒想到四皇兄回來了,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出頭了,可沒想到父皇好了,剛才太后的那些話,父皇聽到了嗎?
“老四,你可之罪!”
蕭歡松了口氣,還好父皇現(xiàn)在首先要治四皇兄,他被放在了一邊。
“父皇,兒臣何罪?”蕭棟行禮抬頭看向皇上。
皇上眸光一閃,冷哼道,“何罪?你還不知道?你手下的人做竹筏不給工錢,逼的他們鬧事,血流成河。還有堤壩決堤,洪水淹沒了幾個城鎮(zhèn),死傷無數(shù),你還問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