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的時候,我也漸漸聽不到細(xì)碎的說話聲了,也不在感到有人在議論我了,同時,也再也沒有見到過小白了。
“在嗎?”
“不在。治好腦子嗎?”
“勞您費心,明天就出院了!”
走出醫(yī)院的門,我卻感到無比惆悵,好像心中缺失了什么,小白的事,除了佳儀,我誰也沒有告訴。
驀然,面前一個手上捧花的女孩,沖我微笑著。
白鞋、白裙、白頭發(fā),我呆住了。
“小...小白?”
“小什么白,你腦子沒治好???”
她將白色的假發(fā)取了下來,露出同樣剪短了的黑發(fā):“哈哈,這你也信?”
那天晚上,佳儀提前結(jié)束了武漢之旅的行程,趕到我所在的醫(yī)院。
“就知道你會跑,才對你用了這一招,仗著夜黑,沒發(fā)現(xiàn)吧?你這么愛那個小白啊...這讓我感到有些對不起你,吶,花?!?p> 為了我,她戴上假發(fā)冒充小白,我徹底被騙了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令我錯愕的是,我并不是夜黑沒有看清她的臉,而是面前的這張臉,與小白的臉,重合了。
“喂,你哭什么?腦子疼?”
我也沒有完全被騙吧,她至少說了一句真話,我再一次像那晚一樣抱緊她
“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