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叫那位情哥哥???放心,今晚,你有我們就夠了?!?p> “不要,不是,你們這是在犯罪,我...我可以告你們的,你們...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表n歡歡倚在一旁的吧臺上,甩著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哈哈,不會放過我們,那既然都不放過我們,我們就先拿你下刀,等我們哥倆滿足了再來探討要不要放過我們?!?p> “滾,滾開,你們這些流氓,混混,垃圾?!笨赡茼n歡歡這輩子會說的臟話在今晚都說過了。
韓歡歡的身體在逐漸發(fā)生異常,溫度逐漸升高,終于藥性大過理智。
“哥,哥...”韓司凡看著韓歡歡那紅嘟嘟的小嘴一邊又一邊的喊著自己,心中一陣滿足。
看來他的歡歡也不是那么討厭他。
“韓總?!痹炔焕蠈?shí)的那個人現(xiàn)如今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著韓司凡的命令。
“做的很好,出去領(lǐng)獎?!?p> “是。”
今晚一切都是他給韓歡歡的懲罰,要讓她知道沒了自己庇護(hù)的韓歡歡什么都做不了,有危險也是連自己保護(hù)不了的。
被藥性驅(qū)使的韓歡歡主動的扒在韓司凡的身上。
“歡歡,不急,今晚才剛剛開始而已?!?p> 清晨,像是被噩夢驚醒的韓歡歡應(yīng)聲坐起,喘著氣不放心的看向自己身上。
不是夢,不是夢,是真實(shí)的,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就在昨晚發(fā)生的。
她無意間看向自己的身邊,震驚。
是韓司凡,竟然是韓司凡。
似乎是感受到韓歡歡的動作,韓司凡被她弄醒。
晨起的眼睛比平常少了絲冷傲,多了絲柔情。
“歡歡醒了啊,昨晚睡的還好嗎?”韓司凡支起頭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
可韓歡歡依舊還在她的震驚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韓司凡,昨晚是你對不對?”
“乖,不準(zhǔn)叫我全名,不想叫我哥的話那就叫我司凡,或者老公都可以?!表n司凡不悅的伸出手指擋在她的唇前,還看似善解人意的幫她列舉。
所以說她的求救真的起作用了?
不,韓司凡這么久沒來找她,一來就來的這么準(zhǔn)她才不信呢。
“哥,是不是你?”
“嗯?什么?”韓司凡若無其事的替她扒拉凌亂的發(fā)。
“是你找人這么嚇我的對不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韓司凡手中收緊,韓歡歡被扯得頭皮疼。
“哥,放手,疼?!?p> “韓歡歡,你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能有現(xiàn)在這般好?”
現(xiàn)在她也不好啊,不還是便宜了韓司凡。
“虧我還舍身救你,你就這么報答你哥的嗎?”
是他舍身相救嗎?明明是他心懷不軌。
“他們真的不是你找來的嗎?”韓歡歡還是懷疑。
韓司凡放開她的頭發(fā),拿起柜子上的煙靠在床上抽了起來。
“你以為為什么我能及時趕到,為什么我沒來找你,因為你身邊早就有我安排的人,韓歡歡,如果這次沒有我,你什么下場你自己清楚,還敢學(xué)人逃跑,就你那點(diǎn)本事遇到點(diǎn)什么危險你能自救?”
“韓歡歡,你要明白,你,從來都是一只屬于我的金絲雀,想振翅高飛?好,可你真有那個本事嗎?”
“韓歡歡,你告訴我,如果昨晚不是我出現(xiàn)了,你能怎么辦?”
韓司凡的話讓韓歡歡沉思。
是啊,她不就是一只被韓司凡嬌養(yǎng)的金絲雀嗎?
她有什么本事能在脫離韓司凡的保護(hù)下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
韓歡歡,你什么都不會。
“只要?dú)g歡乖,愿意在我身邊,我會養(yǎng)你一輩子?!表n司凡見她一言不發(fā),怕是自己的話說得重了些,便揉著她的發(fā)說。
他的歡歡還真是不好騙啊。
經(jīng)過昨晚那么一遭,韓歡歡也不敢再在這里住下去了,便央著韓司凡回去。
不過經(jīng)過這一夜韓司凡可謂是‘大豐收’,難得一見的韓歡歡主動全程被他記錄了下來,以后韓歡歡要是再跑也有可以慰藉,不,威脅的東西了。
“來都來了,不好好玩一番豈不是可惜,歡歡乖,有我在沒人會再欺負(fù)你?!?p> 雖然是這樣,但是韓司凡還是應(yīng)了韓歡歡的要求,帶她住到了別處,他的私人別墅。
跟著韓司凡回家的韓歡歡突然發(fā)現(xiàn)她從卡梅爾小鎮(zhèn)跑到圣弗朗西斯科不過就是從一個家跑到另一個家而已,左右都逃不開韓司凡罷了。
不過還有兩天,大不了她忍忍,忍忍就能回安城了。
從天她逃跑了之后,韓司凡白天也不見他出門上班了,就這么在家守著她。
無事可做的韓歡歡只好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韓司凡處理完工作后,見她無聊便走過去將她抱到自己懷中。
“歡歡想不想騎馬?”
“不想。”反正騎馬也是跟他一起,還不如看電視自在呢。
“可我想,歡歡必須陪我去?!?p> “為什么?”韓歡歡不愿意的問。
“因為我救了歡歡,你得報恩?!?p> 明明是他賊心大起。
“我沒讓你救。”
“還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是誰在一邊哭著一邊喊著哥救我,歡歡的記性就這么差?明明連半天都未到自己說過的話都忘記了?”韓司凡寵溺的刮著她小巧挺立的鼻子。
韓司凡要做的事,問她從來都是告知,比如現(xiàn)在,她不想不還是被他拉來騎馬。
郊外的空氣很清新,她同韓司凡共騎著一匹馬漫步走在草原上。
如果沒有韓司凡在,她想或許她會開心點(diǎn)。
“歡歡,我們回不去了,和我在一起是你唯一的路?!蓖蝗簧砗蟮捻n司凡很認(rèn)真的說。
也是唯一能讓兩個人活著的路了。
“哥,你有辦法讓我們不是兄妹嗎?如果你可以那我也可以?!表n歡歡隨意回道。
“這是你說的,歡歡,記住你說的,你可以。”
是不是韓歡歡只要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便能愿意同他在一起了?
一切看似簡單可真的就這么簡單嗎?
韓至鉉將韓氏有一半給了韓歡歡,他沒有把握在韓歡歡得到了這些之后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而且他也無法做到完全控制自己體內(nèi)的那個人,另一個他。
當(dāng)年晏南洵對他的影響太大,那被晏南洵押扣在尋歡居里的日日夜夜他無法忘掉。
“歡歡,不管什么時候你都要知道我愛你,要永遠(yuǎn)記住我是愛你的。”
不管是不是他,不管哪個他,他都是愛韓歡歡的,永遠(yuǎn)不變。
晏南洵讓他知道地獄有多黑暗,那他的女兒韓歡歡就是他人生的光,是照耀他黑暗人生里最重要的光,也是無法缺失的光。
他得到了那抹光,那這輩子他都無法再承受沒有光的人生了。
“歡歡,你是我的良藥,也是我的光明女神?!?p> 請一輩子都照耀我吧。
請永遠(yuǎn)都在我身邊吧。
歡歡,他的黎歡母親不在了,可他還有小歡歡不是嗎?
韓歡歡能明顯感受到身后的韓司凡抱得她更緊了,那股緊里面有害怕,有脆弱,有孤單,有太多不該出現(xiàn)在韓司凡身上的東西。
她不懂,可以后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