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個辦法?!?p> 董泰安知道,硬搶自己是實在不占優(yōu)勢,又獻出一計。
“什么?”
“咱們可以去搶盧月爾的啊!她不是也開了金牌嘛!”
“搶來的金扣子,能算成我的嗎?”申平疑惑。
“那是自然不能,但是對于我和潘勵來說,你的還是盧月爾的,那不是一樣!”
申平恍然大悟,還真是這個理!
盧月爾現(xiàn)在可能躲在哪些地方,呵呵……剛剛先一步經(jīng)歷過躲藏大法的申平,現(xiàn)在可是相當有數(shù)。
唯一擔心的是時間。留給自己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了。外院還是挺大的,想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對方仍然不少一件容易的事情。
申平運氣還算不錯,經(jīng)過三人齊心協(xié)力,終于在天剛亮的時候,在書樓里找到了盧月爾和陳言吝。
“你們……你們居然聯(lián)手了?”對于潘勵能和申平合作,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三對二,幾乎沒有懸念,一通亂斗之后,申平一行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如愿搶到了盧月爾的金牌。
“欠了別人,總是要還的!”直到跑遠了,盧月爾還能聽見董泰安的取笑聲。
可除了干著急,又有什么用呢!
“這顆金扣子,你們誰先去登記?”申平問。
“給潘勵兄弟吧!”董泰安一反常態(tài)的謙讓了一次。
潘勵也沒有推辭,拿去掌臺樓便記在了自己名下。
兩個人又堅守了最后兩個時辰。終于,三天的守金牌任務,圓滿完成!
辰時,當申平將浸滿了自己汗與淚的金牌還到青蘆的手中時,竟然還有些不舍。
僅僅是三天,這枚金牌卻是深刻的印入了自己的人生。
“恭喜你。如愿進入中院。少則一天,多則三天,中院就會正式通知你搬過去。”
即便是恭喜別人,青蘆也僅僅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轉(zhuǎn)眼即逝。
“總算完成了!”申平伸出一個大大的懶腰。感覺自己像是迎來了重生。
潘勵走后,董泰安卻是又賊頭賊腦的一把拉住了申平。
“申平兄弟,看在我成功的幫你度過這次難關的份上,能不能幫一個小忙?”
“什么忙?”
“咱們再去找一次盧月爾吧,我還想從她那兒再拿一顆金扣!”
“?”
董泰安挑了挑眉毛:“這次你不用出什么力,就站在旁邊聽聽,點點頭就行?!?p> 申平吃驚的看看董泰安,怪不得剛才那枚盧月爾的金扣子,這么大方的讓給了潘勵。
原來是打得這么個主意。
這么一想,申平忽然有點懷疑,莫名其妙的丟失的第四顆金扣,該不會也是這董泰安一手安排的吧?
不過此刻,再去追究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反正啊,申平現(xiàn)在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就算董泰安的身手再差,光憑著有這頭腦,也早晚能在中院里看見他!
這次申平和董泰安沒有再費大精力去找人,就等在掌臺樓,一直等到有人搶金牌成功,前來登記。
“是盧月爾的吧?她丟了幾顆了?”董泰安問同樣圍觀的人。
“三顆了?!笨礋狒[的人們熱情的分享著情報。
“剛才這顆是在哪兒找到她的?”
“飯?zhí)玫奈蓓斏??!?p> 董泰安沖著申平使個眼色,趕去了飯?zhí)谩?p> 今日的盧月爾正在重復著申平昨日的故事。趁著金牌被搶走的間隙,艱辛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狀態(tài)。
“嗨,我們又來啦!”董泰安的臉皮還是很厚的。
“你們又來干嘛?”陳言吝也灰頭土臉的,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謙恭模樣。
“看你們守的這么辛苦,來給你們分析分析形勢!”
“什么形勢?”盧月爾也一臉疲憊。
“申平呢,已經(jīng)守金牌成功。即將進入中院。但在正式通告下來之前,還算是我們外院的弟子。你看哈,你們搶了他兩顆金扣子,那么現(xiàn)在算上利息,他應該搶你們?nèi)?。剛好給潘勵、我、還有他自己!對吧?”
盧月爾和陳言吝的臉色都很難看。這是要與他們做對到底的意思了嗎?
申平聽了也想反駁,拿了兩顆就得還三顆,這是什么歪理!
不過鑒于董泰安之前已經(jīng)交代過了,讓他只管聽一聽,點點頭。還是忍著沒有發(fā)言。
“現(xiàn)在呢,還有另一個辦法。你們只需要答應拿出一顆金扣子,我就站到你們的隊伍里去。申平也不再糾纏你們。怎么樣,這個路子,是不是合算多了?”
盧月爾和陳言吝相互看了看,他們也在認真考慮這個提議的合理性。
申平聽到這里,完全明白了董泰安的想法,這個董泰安,的確是個能說會道的明白人。不過呢,有點缺德……。
算了算了,想到自己就要離開外院了,還是再助他一把吧:“那個……要不我也表個態(tài),只要你們答應給他一顆金扣子,我也可以考慮幫你們一把。”
盧月爾和陳言吝的眼睛亮了。申平的價值可比董泰安高多了!這比買賣一下子變得劃算起來,
當即表態(tài):“一言為定!”
董泰安也是驚訝的看了申平一眼:“申平兄弟,你真是太夠意思了!”
申平笑笑:“誰讓我看大家誰都不容易呢!”
進入中院的那一天,陸廣送給了申平一件意外的禮物。
破云劍。
“我知道你很少用劍,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院的弟子,很多場合需要配一把門劍了。所以我做主,把這把破云劍,取出來送給你!”
“謝謝師父。”申平驚喜的接過這份禮物。正如陸廣所說,雖然他很少用劍,但現(xiàn)在的確正需要一把象征身份的佩劍。
“對了,師傅,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向您打聽一下?!鄙昶絾栔斑€是稍稍遲疑了一下。
“什么?”
“紅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盡管早就想向陸廣打聽這件事,但因為搶金牌的事情,竟是一直耽擱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
“你到底想問什么?”陸廣對申平提出這個問題很是意外。
“剛開始見過的一兩次,我覺得她應該是挺溫柔和善的人,可后來有一次,感覺她就像忽然變了一個人,還說什么我都沒打聽一下她是誰?所以,我就……有些發(fā)懵,她到底什么來頭?”
申平盡自己可能的把自己的疑問形容的準確些。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标憦V一臉意味深長的笑。
“紅纓算是你們這一輩當中身份最特別的人了。單說身份吧,既可以說她掌門的侍從,也可以說她是佐門子,還可以說說她是正門子,但也可以說什么都不是,就是最普普通通的一名弟子。”
“……”
申平感覺自己更迷糊了。
“另外她最特別的身份嘛……你知道千碩門的掌事師傅是只設了六位的吧?”
“這我知道?。 ?p> “那你肯定不知道,紅纓還有個外號,叫‘七師傅’。所以,有時候,你得把她當長輩看,而不是平輩?!?p> 看著申平更加疑惑的表情,陸廣哈哈大笑起來:“紅纓的身份的確是很復雜的,具體的緣由,等你到了中院,在以后的相處中自己體會吧!”
對于紅纓是誰的介紹,申平是真的沒怎么聽明白。
唯一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這個紅纓,絕對是一點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