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完畢,墨宥琛從她身上離開,坐回了后面椅子上,一雙黑眸子盯著面前的閆柒從桌上起來,穿完全部衣裳,然后踉蹌走到旁邊站著。
“桌上有藥,自己拿去吃了。”
閆柒抿了下唇,點了點頭,垂下眸子邁著怪異的步伐走向桌子旁邊去,找到了藥,她抬手拿起,吞進口中。
“把這水喝了?!?p> 她艱難吞了進去,就聽到他冷不丁的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時他面前的杯子,豈不是他喝過的?
她記得他是有怪癖之人,搖了搖頭道:“這是太子的茶杯,言兒不能喝。”
“孤讓你喝就喝,還是你嫌棄這是孤喝過的?”
他突變的冷語讓閆柒一驚,“不敢?!?p> 說完她趕緊端起來,一口喝光了。
“太子,我說…”這時一道急聲傳來,接著就見叢玄俊從外面跑了進來,在看到閆柒時,戛然而止。
楞楞在他們兩人看來看去,空氣還有一些曖昧不清的味道,讓他臉色微變。
閆柒見他就這么沖進來,也沒有報備,看來他是重要人物,還好結(jié)束了,要是早點,那就得尷尬了。
“太子,言兒先退下了?!?p> 見墨宥琛點頭,她忍著下身刺痛快步走出了書房。
那味道還存在空氣中,她能看出那男子的神情。
叢玄俊打量著閆柒的背影,看著她怪異走著,加上這空氣的味道,他一下就懂了。
“看夠了嗎?要不賞你?”
見他總盯著閆柒身影,墨宥琛心生不喜,但面色不顯反勾起嘴角。
叢玄俊回眸看向他,見他這幅模樣,抽了抽嘴角。
這要是回好,他能肯定墨宥琛會把他扔出去。
“不了不了,我沒興趣?!?p> “這么急,作甚?”
這下叢玄俊才記起來這里要說的事,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坐下,開口道:“哦,我是來說,太子讓我查這任文雋的身份,很簡單,他是任家二公子!”
墨宥琛冷冷掃了他一眼,“這么簡單,孤讓你查?”
叢玄俊摸了摸鼻子,“不是我質(zhì)疑太子,而是我剛查,就受到一股黑暗的勢力阻礙了,像是特意把任文雋的身份給隱藏了。”
“所以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太子懷疑這任文雋其實不是任家二公子那么簡單?”
墨宥琛沒有回答,只笑看著他,眼中浮現(xiàn)一抹贊賞。
答案自然是明了。
“但要查,那就得動用暗勢力了。”
“不計一切,孤要他的一切資料。”
叢玄俊聞言,便懂了,沉重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眲倻蕚淦鹕?,隨即想到了什么,又道:“剛才看閆姑娘走路的樣子,嗯,太子還是輕點,她那么瘦弱,我剛好這里有可以涂那個的藥,太子要是憐惜她,可以讓她涂。”
說著他從胸口拿出一瓶藥出來,放在了桌上。
剛放下,就聽到墨宥琛似笑非笑說道:“你倒是挺注意她的?”
叢玄俊激靈打了個寒顫:“這是醫(yī)者仁心,太子不要亂想了,我有事先走了。”
話音剛落,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看樣子,太子倒是不喜歡閆柒,希望如此,畢竟這女人曾經(jīng)是皇上那邊的人,可不能禍害到了太子。
墨宥琛視線從他背影移到桌上的藥瓶,黑眸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