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干等著,靠著靠著她便有些昏昏欲睡。
她這幅模樣,倒有些像平常妻子等著在外忙碌的夫君回家一樣。
過了一刻,墨宥琛才回到瑾陌苑,看到外面沒有熟悉身影,他走進了里屋,就見到了正昏昏欲睡的閆柒靠在床頭上。
他嘴角微微上揚,脫掉身上外衣,輕步走到衣架掛衣,才走到床邊,微微附身把閆柒抱起,放在床上。
一下失去重心的閆柒猛的驚醒,看到是墨宥琛,她下意識推開了他,往床里面退去,“太,太子回來了?”
“嗯?!蹦惰]有在意她舉動,自己坐在床沿邊,脫下了靴子。
閆柒見他如常一樣,打算在這里就寢,有些楞楞,“太子妃那邊…不用去嗎?”
“你想去?”墨宥琛側(cè)目含笑反問了她句,并沒什么反應(yīng),隨即回眸抬手放下床簾后,掀開被子一角躺了進去。
一下就剩下閆柒一人坐在床被上面,有些怪異瞧了瞧他,“不是,只是會不會不太好?”
而且這不應(yīng)該呀,與她想的不一樣,他有了太子妃,不應(yīng)該是過去那邊的嗎?怎么還來這邊。
這樣他怎么才能遺忘自己,才能厭棄自己。
而且她不是聽說男人都是三分鐘熱度的嗎?有了新的不應(yīng)該會舍棄舊得嗎?怎么到她這里全都變了?
“言兒是巴不得孤去太子妃那邊?”墨宥琛似笑非笑盯著她,讓閆柒心驚。
心思被戳穿,閆柒心虛否決道,“沒有?!?p> “那你是想與太子妃爭寵?”
聽到這個問題,閆柒嘴角抽了抽,她可沒想,“沒有?!?p> “任文雋來與孤說要你?!?p> 什么?閆柒猛的睜大雙眼,任二哥居然這么說嗎?
“孤沒答應(yīng)。”
一時,閆柒不知是喜還是悲,咬著唇不言。
她是想離開墨宥琛身邊,但并不想任文雋參與她的事進來。
畢竟任家與太子不是一派。
其實對于朝堂的幫派,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些。
見她一臉低沉模樣,墨宥琛臉上戾氣沉重,嘴上卻總噙著一抹邪笑,“難過孤沒放你與他相聚?”
“沒有?!遍Z柒還是一如既往地回答這兩字。.
卻讓墨宥琛一聽,臉色一黑,猛的拉過她壓在了身下。
“當孤提起你已是孤的女人,任文雋的臉色是無比的深沉?!?p> 閆柒一張嘴動了動,卻作不出聲,她沒想到墨宥琛居然會跟任二哥說這樣的話,一時震驚。
“太子為何要如此?”
“呵!言兒難道不知道嗎?”
“就為了報復(fù)嗎?”
報復(fù)她帶著目的接近他,閆柒只能想到這個,其他,她想不出。
“報復(fù)?談不上,言兒是尤物,孤怎舍得報復(fù)你呢?”
尤物…
閆柒來不及反思,便聽到一聲刺啦聲音。
每次墨宥琛渾身戾氣便會如此。
墨宥琛似懲罰一樣,陰涼的手指輕輕從她脖子往下劃過去,聲音就如地獄傳出來一般,“別忘了,你是孤的人,不該有的心思,最好消滅掉,不然言兒知道孤的手段?!?p> 閆柒的身子不由顫抖,他的手段…
讓她不由想到上次在書房天逸抓獲了墨旭陽安插在東宮的宮女。
那天她也在場,然后就聽到墨宥琛陰森得道,“生的極好,送去青樓。”
原以為送去青樓已算是懲罰,可不知是不是墨宥琛想讓她看看背叛的下場,過幾天她與他再去那青樓,再次見到那宮女,她就感到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蔓延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