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閆柒驚怕的眸眼,她想移開下頜卻被他緊緊掌固著,閆柒想到他說的話,她自然記得,當時她只是為了讓他不要把自己贈予徐功運,脫口而出的話,如今卻被他引用來,閆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受。
“我沒忘,我知道,只要太子...不厭倦我,我就會待在..東宮。”
他眼中的狠辣盡顯,閆柒看的出,她能猜到,如果她再說一些不愿的話,那下一秒,她會如那徐功運一樣,一命嗚呼,或者會再次被他贈予給別人。
她說完,墨宥琛嘴角微勾,大拇指撫摸著她的唇瓣,“記得就好,言兒要是忘了,孤不介意讓你再想起?!?p> 左臉上的冰塊很清涼,就跟他語氣一樣,讓閆柒身子微微發(fā)抖。
他手指在她唇瓣揉搓,不一會放下了另一手手中冰塊,臉靠近了幾分,堵住了那紅潤柔軟的唇瓣,冰涼的手正覆在她左臉上,另一手則是往下不安分摸索著。
待她喘不過氣來,才松開了她,轉而把她壓倒在了榻上,再次堵住了。
過了會,房間響起了女子呻吟聲,而空氣也變得曖昧起來。
門外天逸與叢玄俊正有事要讓太子定奪,此時正站在門外愣怔著,房中傳來的動靜,兩人武功高強,自然能聽到。
天逸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依舊一副冷冰冰,看向叢玄俊,“神醫(yī),那這事稍后再來?”
對于他,天逸自然還是尊敬的,畢竟他是太子的好友。
叢玄俊臉上變化萬千,終究掩藏了起來,淡淡嗯了聲,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他之所以愣住,是沒想閆柒居然能讓墨宥琛輕易動那個心思,居然在白天都還會做這事,他原先以為墨宥琛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的,因為他知道,以前墨有琛見到脫光衣服的女子,都沒有興趣,還讓人把那女子扔了出去,說什么來著,對,說是傷風敗俗。
如今現(xiàn)在,太子又在做什么,上次白天居然還能書房做出這事,現(xiàn)在大白天又在房間干這事,難不成是閆柒對他下了什么藥?但自己知道,并不是閆柒下藥,只不過是好太子變了。
天逸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有些怪異,好似不開心的樣子,最后搖了搖頭,這些都不關他事。
事畢,墨宥琛才從房間出來,就下去處理事了。
如今徐功運已死,這德安城已經(jīng)沒了管理者,后事還得他去安排好。
他之所以來到這德安城,就是做好了這個打算,把德安城收為己有。
大堂中,天逸看著站在主位的太子,開口問道,“徐功運的家眷全都關在了徐府中,太子這些人要如何安排?”
“女子遣散了,男子送去邊疆沖兵?!?p> 天逸應了一聲,就見到從外面走來的叢玄俊,對他行了下禮。
叢玄俊點了下頭,隨即看向墨宥琛,面色沉重,“徐功運的人已經(jīng)被滅了不少,但有少部分落網(wǎng)之魚逃脫了,如果要追擊,那人肯定會得知的?!?p> “嗯,知道也無妨,孤本就沒打算瞞著他?!蹦惰∫稽c都不擔心,反而還勾起了嘴角。
見此,叢玄俊懸著的心也放下了,“那現(xiàn)在就剩下安撫城中百姓?!?p> 這才是關鍵,這徐功運在這德安城的百姓聲望還是挺高的,雖然他兒子徐明德在百姓心中很恨,但都是徐功運在做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