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半
一品王五星級酒店內(nèi),王妤奕裹著雪白的被子躺在總統(tǒng)套房大床上,沒有任何意識。
兩米大床上除了她,還躺了一個赤裸身體,身材勻稱,緊閉雙眸的男人。
周圍地上床上到處都是凌亂的衣服,床四周的圍幔垂著,遮住了室內(nèi)的光線。
突然一陣轟炸的鈴聲吵醒了王妤奕。瞇了瞇眼睛,女人雙手撐著柔軟的席夢思坐了起來。將身子左側(cè)傾斜,上半身吊在床外面,右手拉緊床單,左手迅速的在床下地毯上摸索著。
抓住了,王妤奕把手機摸上來,左右胡亂滑動關(guān)掉了鈴聲。此時女人的睡意已經(jīng)過去,困倦疲乏都不復存在。
右手使勁揉了揉眼睛,撐著把眼睛睜開,對著手機定睛一看。藍色的主屏上顯示時間已經(jīng)是22點33分!
天啊,晚上十點不是有集團公司合伙人酒會嗎?我現(xiàn)在在哪?我都做了些什么!
低頭一看,自己剛才是裹在被子里的,但剛剛為了找手機掙脫了被子,自己竟然什么都沒穿!
不看不要緊,左右掃視一圈。王妤奕啊的尖叫一聲,被嚇得從床上掉下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到了地毯上。
怎么這怎么旁上還躺了一個裸男?
將男人的臉悄悄扳向自己,驚了!
趙明炎?這不是國務(wù)卿家的那個兒子嗎,他怎么在這兒?
不管那么多了,趁著這男的還沒醒來,趕緊溜才最要緊。
也不知道平時的豪橫勁兒都去哪兒了,王妤奕撐著堅硬的地板站起來。王妤奕這才意識到自己發(fā)生了什么!
天哪,她保存了20年的處女之身啊!一時間羞愧,惱怒,憤恨,懊悔充斥在王妤奕的心中。
雖然已經(jīng)到了0202年,不再以貞潔定愛情,但她還是很希望將自己的身子留在結(jié)婚當日,給自己最心愛的男子!
這…這下叫她怎么面對景霆!
沒錯,作為比景念大的兩歲的鄰家姐姐兼發(fā)小。王妤奕自然也和景念大哥從小一起長大。只可惜從小除了對親生妹妹,景霆一直對人板著一張臉。
從十五六歲青春期的時候,懵懂的情感就已經(jīng)在王妤奕的心中生根,她對景霆這個高冷英俊身手不凡,年紀輕輕就位居少將的大哥哥十分崇拜。
甚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兩年她就會嫁給景霆,做景念的大嫂!
可這下,這下叫她怎么配得上優(yōu)秀完美的景霆!哭遼哭遼!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低頭連忙在沙發(fā)上,地毯上,床上,找尋自己的衣物。
不到五秒她就,拿起自己的深藍色鏤空螺金色連衣裙跑到總統(tǒng)套的洗浴間換好衣物,一手勾著自己的藍青色尖嘴高亮鑲鉆高跟涼鞋,另一手拽著自己的鏈珠定制寶石藍斜挎包躡手躡腳向房間外跑去了。
可是剛跑到門口,準備拉開房門,突然又想到些什么?
自己應(yīng)該給他一些補償?shù)?,畢竟這是自己的酒店,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趙明炎明顯也是和她一樣無辜,不知情的。
所以王妤奕又重新折返回去,對著自己寶石藍色的包一陣兒掏,好半天才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紅色毛爺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頭柜,再次捏手躡腳跑出去
聽到卡達一聲,房門再次閉合,王妤奕連做了五個深呼吸。這才定下神來,連忙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好友打電話。
“滴滴滴,”五秒之后,對方接起了電話。
“喂?老王,怎么了?”
景念此刻已經(jīng)和“西爺”飛下了屋檐,抓住倒在柱子后失去呼吸的奸細。二人正在正廳里進行著最后的提貨密碼交接儀式。
“景念,我我好難受啊?!?p> 聽到自家好友苦澀的語氣,景念瞬間明白是有事情發(fā)生了,連忙安穩(wěn)道
“你先別著急,去老地方。咱們十分鐘后見?!本澳顖远ú蝗葜靡傻恼f。
一瞬間,王妤奕就感覺自己有了主心骨,好像再次渾身充滿了力量!
她不再靠著總統(tǒng)套房的門,站直穿上高跟鞋,邊穿邊說:“好,十分鐘后老地方見!”
顧不得別的,王妤奕按下電梯下鍵,急匆匆地乘坐電梯離開自家一品王五星級酒店。
沒有誰注意到,此刻總統(tǒng)套房門的另一側(cè),一個赤裸全身的古銅色腹肌男依靠在門上偷聽墻根。
越來越有趣了ne,“趙一,去查查這個小姐的底細”說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呵呵,還沒有人給他施舍過錢ne
……
二人掛了電話,景念沒了交易的心思“西爺,注意事項就是這些,我還有事先走了,如果產(chǎn)品后期質(zhì)量有問題,我們不退不換,出柜概不負責。”
不等胡毓封回話,景念給工水留了個眼神就迅速跑出宅子,隨手略過保安室的車鑰匙跑到停車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