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奴家肚子餓了’
‘拉倒吧,諸葛村婦你個鬼,會肚子餓嗎?’
‘對啊,會餓死的!’
‘邊去,我想著怎么出去呢’
‘那我點外賣啦!’
‘諸葛村婦你TM,除了吃和玩你還知道個啥。
好吧,好吧,你點吧,大早晨上的都沒有起床吧’
‘沒有啊,我看可以外送啦!’
‘恩?小智能有這么勤快!天啊竟然是這里的廚房出品的’
‘嘿嘿,那我多點點’
‘恩恩,我好像有辦法了’
阿耷想著嘴角又翹到了耳朵。
不一會,阿耷的電話響了起來。
“耷哥,怎么你點的外賣要送到金時房間門口啊”
“唉,我怕他熬夜工作唄。你這么快就送過來了?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小智”
“這話說的我可是葉木村出名的快!”
“對對對,你說的對”
“不過你要袋米和繩子干嘛?”
“哈哈你看到外賣單上的備注啦!”
“你就為難我這個外賣小哥了,一袋米要扛七樓!”
“兄弟這個忙不能不幫啊,一定要按上面要求”
阿耷確信在外賣單上的備注:
50斤大米和30米手指粗麻繩,小哥一并送上,好評喲!
“耷哥這么早,畢竟”
“畢竟什么?”
“畢竟得加錢!”
“哈哈,那必須的!”
掛掉電話的阿耷,可算是看出來了。
小智這家伙實在是影帝啊。
明智秀光都幫他賣了,他還擱這裝。
就他這種間諜人員身體素質(zhì)能不好么?
一袋米對他已經(jīng)是很小的懲罰了!
誰叫他一直忙著阿耷。
‘馬上就可以吃到啦’
‘得得得,你別喊了,那個趕緊去把金時叫醒,他的早點有了!趕緊給我們送過來!’
‘遵命夫君!’
看著小一飄遠(yuǎn),阿耷趕緊跑去看看剛才的窗戶。
“那個家伙是怎么把這玻璃都給拆下來的,竟然都沒什么聲音”
可正當(dāng)阿耷研究正專注的時候。
背后一只手伸了出來。
就這么輕輕一推。
把在沒有玻璃的落地窗戶前的阿耷推了那么一下下。
推進(jìn)了那窗外無盡的黑暗中。
在下落的前一秒,阿耷清楚的看見了那張推他的臉!
面無表情的美娜,在亮著燈的房間里。
而此時的金時正被小一附身,吃著那屬于他的早餐。
此時的武陸奇,正在晨練的專注中,他對深田們的計劃號不感興趣。
此時的深田呢正摟著小貓咪正睡得正香。
而此時的阿耷就這短短幾秒,像高空扔出的垃圾,臉部朝下,直直墜落。
重重插進(jìn)了樓下的休息平臺下。
“啊!”還沒等他的喉嚨發(fā)出聲音。
鉆心刺骨,筋肉折斷,痛覺把他完全撕扯開。
而迎著頭部的畫面重新組織呈現(xiàn),呈現(xiàn)出一種好像叫記憶的東西。
“我這是死了么?”
阿耷猛的回過神來。
“差不多了小子!再來”
一個老頭說著把阿耷從往川河水利拉了出來。
鼻青臉腫的他嘴里全是血的滋味。
“老老師,能不能休息會”
跟著這位老先生學(xué)藝的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打過多少次了。
畢竟他還是個十歲的孩子,這樣打下去。
英俊的臉還怎么辦?
“不能,再來!你不是要學(xué)修真正道么”
“可,可是,老師你就一直在打我啊”
“誰叫你這么不中用”
“老師放過我吧,我還是孩子”
“恩恩,打死你之前我會考慮的”
“沒有其他的路了么”
“除非你打倒我”
“老師,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
“人可以認(rèn)命,不可以認(rèn)輸!炁就是要堅持”
“老師我堅持不住了,哎喲,老師···”
說著阿耷又被老頭一個右鞭腿、一個左刺拳直接打飛進(jìn)了水里。
他早知道修真之路是這樣,他就應(yīng)該好好在家編草鞋。
“老···師,你怎么···沒講開始,就來”
“修真論武就是生死,你當(dāng)請客吃飯么?”
說著老頭又一次把阿耷拉出了水。
看著阿耷不耐打的樣子,老頭失望低下了頭。
“哎喲,我···”
老頭好像被電到一般,扔下阿耷。
捂著腿往前跳了幾步。
“小子可以?。∧氵@是用咬的啦··”
正當(dāng)老頭回頭準(zhǔn)備來個回首望月。
阿耷也使勁全力一個撲出,直向著老頭攻去。
他已經(jīng)不抱幻想!
不打倒他這個新任的老師,他就永遠(yuǎn)改變不了一直挨揍的現(xiàn)實。
所以他使出了保留許久的最后殺招:
阿耷十八式之千年絕殺!
“啊!”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奶河橋下,勝負(fù)已分。
“喲也,我終于贏啦”
“哎呀,你個,哎呀”
“師父沒事吧,師父”
“沒事,沒事,趕緊付為師起來!你小子學(xué)的還挺快”
“徒兒萬死,實在是師父太強(qiáng)。徒兒打不過啊”
“哈哈,你個年輕人不講武德,來偷襲我這個69歲的老同志。哈哈,可以可以,你終于有長進(jìn)了”
看著師父笑得扭曲的臉,阿耷覺得這老頭果然是老同志啊!
“真治”
“師父,徒兒在”
“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們講講理論”
“好的師父,要不明天你也休息下,我看”
“哈哈,你倒還挺關(guān)心你師父。難的雙休,明天必須繼續(xù)”
“好的,師父。要不我去前面武藤家要點藥吧”
“小子,那哪里是武藤家!那可是你家,注定屬于你的地方”
“???師父,你沒事吧,我明明攻擊你下盤,你咋腦子出問題了呢”
“放開,手放開,摸師父頭干嘛!你師父我清楚得很”
“那溫泉村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嘛”
“那地方四沖六達(dá),遍布水域,匯集萬物靈氣。古時候的名字很適合它”
“啊?那叫啥”
“精洲”
“啊,從來沒聽過呢”
“你個傻小子記好了,你要神功大成,一定要奪回精洲!”
耳旁各種嘈雜聲響起,阿耷被匯聚的疼痛拉回了冰冷的地面下。
不能動彈的他只能任憑那種感覺涌入自己的眼睛。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原來他沒有死。
而被人發(fā)現(xiàn)的他,也被大家拔出來移進(jìn)了旁邊的擔(dān)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