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澤從自己的衣袖里輕輕地拿出那潔白美麗的雪蓮流蘇配飾,這個發(fā)飾對秦氿溪來說極為重要。
當時葉永澤去月牙殿的時候,秦氿溪思來想去才決定將自己每日佩戴的配飾交給葉永澤。
秦氿溪從葉永澤的手中接過她的配飾,秦氿溪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配飾,配飾還有葉永澤的余溫,她不自覺地握緊了一分……
“將軍,今晚的夜色可真美??!”
葉永澤側(cè)頭看向秦氿溪那讓人為之傾倒的面容,不禁開口,“確實,很美!”
秦氿溪的視線一直在天空的月亮上,沒有意識到葉永澤的此美非彼美,看著天邊的月亮和雪國那里的月亮一模一樣。
也不知道雪國那里是什么天氣,秦氿溪現(xiàn)在穿的衣服只是薄薄的幾層輕紗,而在雪國的時候,她可是要穿好幾件厚重的衣服,還有清沉哥哥……
在秦氿溪不知不覺的時候,葉永澤悄無聲息地靠近著秦氿溪,默默地用手拉起自己披風,擋在秦氿溪的后面,然后葉永澤輕輕在秦氿溪的側(cè)臉上落下一吻。
秦氿溪感受到臉頰一陣濕熱,下意識地偏頭就看到葉永澤那放大的側(cè)顏,她向后退了一步,退到葉永澤的手邊,葉永澤順勢用披風將她攬入懷中……
秦氿溪不敢再在此地停留過久,在這里她所觸及的風景都能輕而易舉地勾起那些讓她思緒飄遠的回憶。
秦氿溪抬頭對上葉永澤那柔和的眼神,語氣輕輕,“將軍,這風有點大,我們回去吧。”
葉永澤微微點頭,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把秦氿溪包得嚴嚴實實,然后輕輕牽起秦氿溪的小手,“走吧?!?p> 秦氿溪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身上的披風,她內(nèi)心復雜混亂,也許她是喜歡葉永澤的,但是秦清沉是她十幾年來的回憶,想起秦清沉像是她下意識的習慣。
秦氿溪把頭低下,看著葉永澤那穩(wěn)健踏實的腳步,原本混亂躁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跟在葉永澤后面,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五天后
許小小把秦氿溪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許小小語氣擔心,“公主,去雪國的途中艱苦,要不讓我一同陪你去吧,有我在身邊照顧你!”
秦氿溪果斷地搖了搖頭,原本她能跟隨葉永澤一同去雪國就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事情了,她也不可以讓許小小陪她一起受罪,
“小小,你聽話,你好好呆在將軍府,你放心,現(xiàn)在她們不敢欺負你。
我去雪國路途遙遠,而且此行本來就是去打仗的,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我會武功,我能保護好自己,小小你就不要和我一同冒險了!”
許小小連忙握起秦氿溪的一只手,語氣哀求,“公主,我不怕這些的,只是,只是我擔心公主照顧不好自己,我可以……”
許小小還沒有說完,秦氿溪就打斷她的話了,秦氿溪心里早已經(jīng)做好決定,“夠了,小小,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先走了,你好好留著將軍府,知道嗎?”
許小小看秦氿溪如此執(zhí)著,也深知事情是無法改變的了,她也放棄再勸說,“那公主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在這里等你回來!”
秦氿溪點了點頭,許小小馬上開始著手給她梳妝打扮,秦氿溪叮囑了許小小一聲,
“小小,我不用打扮得太過艷麗,越普通越好,還有,你要好好照顧自己?!?p> 許小小給秦氿溪打扮完畢,許小小看著鏡子里的秦氿溪還是美得不像話,那如同羊脂玉一般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
雖然秦氿溪已經(jīng)穿得很樸素了,而且妝容也幾乎接近素顏,但是秦氿溪那身上的美好還是無法掩蓋。
許小小無奈地給秦氿溪備上了好幾條面紗,然后親自跳出一條面紗幫秦氿溪戴上,“公主,你這美貌太招人了,你可要佩戴好面紗,不然會很危險的!”
秦氿溪點了點頭,把許小小準備的面紗放入衣袖,“好,我知道了,那我出發(fā)了?!?p> 葉永澤在將軍府門口等待了一會兒,秦氿溪那嬌小玲瓏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葉永澤的視野里。
秦氿溪一身簡單的紫色輕紗衣裳,佩戴著淺紫色面紗,梳的是簡單的披肩發(fā)髻,未用配飾修飾過的她,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新脫俗。
秦氿溪走到葉永澤的跟前,葉永澤才回過神來,彎身到秦氿溪耳邊細語,“愛妃無論是什么樣子,都還是如此美麗!”
秦氿溪臉頰有點燙燙的,所幸她佩戴著面紗,別人根本看不出她那紅紅的臉頰,秦氿溪故作鎮(zhèn)定,“將軍,走吧?!?p> 葉永澤牽過秦氿溪的手,與秦氿溪同乘一輛馬車,如今的皇峪天氣炎熱,在馬車里面的空氣悶熱,秦氿溪用手輕輕扇風。
葉永澤把秦氿溪臉上的面紗揭下,然后從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把小扇子,輕輕地給秦氿溪扇風。
秦氿溪眼神帶有一絲驚訝,突然葉永澤的手里多出一把扇子,“將軍,這個扇子是?”
葉永澤低頭看著秦氿溪,“本王考慮到天氣炎熱就準備了一把扇子,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p> 秦氿溪看著葉永澤那輕輕扇風的動作,視線停留在扇子上,心里一陣感動,“那將軍你不熱嗎?”
葉永澤揉了揉秦氿溪的頭,溫柔地勾唇輕笑,“無妨,本王常年征戰(zhàn)早已習慣,小氿好好休息就行!”
秦氿溪點了點頭,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秦氿溪耐不住困意,沒過多久就睡著了,她的頭自然地靠在葉永澤的肩膀上。
葉永澤低頭看著秦氿溪恬靜的睡顏,然后把秦氿溪抱在懷中,把秦氿溪的頭輕輕按向他的胸膛。
秦氿溪稍微動了一下,手指不自覺地抓住了葉永澤的衣裳,像小孩子一樣,然后她又沉沉睡去……
雪國
雪后已經(jīng)收到了葉永澤出發(fā)的消息,但是她并秦氿溪也一同出發(fā),她拿著手中的信揉成一團,
“該死,皇峪居然派出葉永澤作戰(zhàn),那我們又該派出誰去應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