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威脅她
秦柔又一次來找沈時鑰,再一次直接查到了沈時鑰一處公寓,還真有點本事,那他是不是也查到一些沒有公開的東西。
秦柔面容蒼白,似乎有幾天沒有睡好了,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了疲憊的神情。
“你是來兌現(xiàn)承諾的?”
對面這位不速之客,沈時鑰半靠墻上,隨意的擺著自己的手機,是應該換一個像樣的老人機。
秦柔眼底都是嫉妒和憤怒:“沈時鑰,你和墨謹誠不可能在一起,你們不會有結(jié)果的。”
“又是這樣說辭,就不能換一個嗎,我信了嗎?”
“我喜歡墨謹誠好多年,青梅竹馬也不過如此,你這是在當?shù)谌撸憔筒徊恢佬邜u嗎?”
秦柔實在拿沈時鑰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本來是想要借睿鑫地產(chǎn)打壓她,然后逼她從墨謹誠身邊離開。
可是,她沒有被打壓到,反倒是睿鑫地產(chǎn)快要被搞破產(chǎn),那墨睿更加是一個難纏的人。
政府的這個項目,自己輸?shù)靡粩⊥康?,現(xiàn)在騎虎難下,無路可退。
這一次自己給秦家?guī)砺闊钜稽c就毀了自己的名聲。
但家里人可能不會再讓自己在海城待下去,可能就這幾天會把自己抓回去。
聞言,沈時鑰把老人機裝上上衣口袋,站直了身體說:“我沒有聽說過墨謹誠承認自己有青梅竹馬,他常年在國外,和你怎么青梅竹馬?我是第三者?你想多了,他的確對我沒有意思,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你放屁,他根本就沒有異性的普通朋友!”
京城里,誰能當墨謹誠的普通朋友對他這樣頤指氣使,他什么時候?qū)ε笥讶绱松闲模?p> 沈時鑰的語氣就像被抓包的情人,在面對質(zhì)疑時,說那句渣男的經(jīng)典語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不想太多。”
秦柔氣得揚起了手臂,準備給沈時鑰一個耳光。
沈時鑰不退反進,揚起嘴角,抬著脖子,指著自己臉逼瘋別人:“來,往這里打,今天你打不死我,死的就一定是你!”
一邊的攝像頭正在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不知道墨謹誠是不是也可以看到,秦柔不敢再招惹墨謹誠。
狠狠扇了空氣一把,秦柔咬牙切齒:“沈時鑰,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不要忘記了,宋鈺是京城人,你把我逼急了,我可要找宋家人算賬的?!?p> 宋家多年前就是被秦家打敗,才京城四大世家的位置掉下來的。
似乎秦柔真的說中了沈時鑰害怕,她低頭看著晃動的影子,仿佛靈魂出竅一樣,被嚇呆在原地。
秦柔見這樣的情況,知道宋鈺是她的軟肋,就繼續(xù)威脅:“你不讓我痛快,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這里還有宋鈺沒有出道時,在夜店唱歌的視頻,你說,要是他的那些女友粉知道了,他會不會塌房?”
沈時鑰想到了前世宋鈺被人惡意曝光過去的成長經(jīng)歷,讓他無法反駁,直到被人逼到退圈。
而那時的自己,明明有著沈氏集團做背景,是可以挽救這一切的,卻聽信墨睿那些所謂無情言論,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宋鈺被構(gòu)陷。
所以這輩子在節(jié)目里,沈時鑰宋鈺時,才會毫不猶豫承認他們的關(guān)系,就是讓別人知道,宋鈺不是一個人,誰敢動他,就是在和鑰銘作對。
現(xiàn)在,宋鈺是沈時鑰的逆鱗,可偏偏秦柔就是要來碰。
“啪——啪——”
走廊里突然響起了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剛好電梯打開,墨謹誠和陸洲都看到了這一幕。
時間停止,只有空氣中細小的塵埃在沉沉浮浮,朦朧了眼。
陸洲嘴巴張得像驚嚇過度,知道沈小姐脾氣不太好,能夠做小人的,就絕對不會做君子,但也沒想到她這么猛。
夠威武,夠霸氣,墨謹誠果然眼光好!
沈時鑰看到墨謹誠時就緩緩把手縮進口袋,與他隔著幾米的距離對視,像一位倔犟的孩子,不肯低頭。
秦柔被打得退后好幾步,差一點就沒有站穩(wěn),本來是要反擊的的,余光看到從電梯里出來的人,腿一軟,就華麗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沈時鑰,我不過就是過來看看你,問一下你和沈氏集團的高層是什么關(guān)系?擔心你被騙了?!?p> 秦柔的眼里蓄滿淚水,我見猶憐的樣子,看著真的像被人欺負的軟弱女子。
她好似不經(jīng)意般回頭,看到墨謹誠露出驚訝的表情:“阿誠,你怎么在這里?沈小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太喜歡我?!?p> 陸洲心里面嘔吐了一番,這茶藝大師又在泡茶了,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還好,墨謹誠不喜歡他,要是留在身邊,那得多遭罪!
陸洲往前瞅了一眼,懟著說:“你都是說沈小姐不喜歡你,你還過來,你不是在找打嗎?”
墨謹誠提著一個食盒遞給陸洲,越過秦柔,來到沈時鑰身邊,伸手從她的口袋中抽出她的握成拳頭的手,安撫著:“松開好不好?”
秦柔嫉妒得要瘋了,指著沈時鑰,質(zhì)問著墨謹誠:“是她動手打了我,你卻去安慰她,問她手疼不疼?”
沈時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移開自己視線,陰視著墨謹誠:“沒聽到秦小姐的在質(zhì)問呢?她被我打成了殘廢了!”
墨謹誠頓了頓,收回自己已經(jīng)空了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也像缺了一塊。
看來秦柔的家長還是對她放任不管,那就不要怪自己出手把人給他們家送回去。
“陸洲,送秦小姐回去!”
“是,秦小姐請吧!”
墨謹誠在面對秦柔時表現(xiàn)出來的冷漠,和對沈時鑰的寵溺態(tài)度形成強烈的對比。
秦柔從地上爬起來,粗魯?shù)啬ㄈチ俗约旱难蹨I,再一次強調(diào)著是沈時鑰先動手打人:“她打了我,就這樣算了嗎?”
沈時鑰沉默著,就等著秦柔糾纏著,要自己怎么辦?要是重新選擇,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給她兩耳光。
墨謹誠第一次對上秦柔眼神,第一次用幾乎陌生的語氣來談論這件事:“她打了你兩巴掌,我還心疼她的手疼不疼,如果她還要打,我絕對不會讓她出手?!?p> 這些話聽起來好像在朋友聊天,秦柔卻忍不住身體顫抖,墨謹誠是真的生氣了,為了沈時鑰露出殺意。
墨謹誠冷俊的臉上出現(xiàn)了莫名的微笑:“以她的性格,不會動手打你,你告訴我,你說了什么,讓她生氣了?”
“我……我……我什么都沒有說?!鼻厝峄呕艔垙埖氐皖^,對墨謹誠是又怕又愛。
沈時鑰煩躁地開門:“你們都走吧!”
秦柔如果敢對小舅舅動什么壞心思,哪怕是賭上沈氏集團,自己也要讓她知道,他們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