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警告
墨謹誠把沈時鑰送回宋鈺的別墅,看著沈時鑰吃完飯以后,才回去。
在車上,墨謹誠就問起陸洲:“你上次是如何和秦家老太太說的?”
既然人是她慣出來的,那就要找教育的她的人,子不教父之過,他們也應(yīng)該為自己的放縱買單。
陸洲一邊開車,一邊回答:“就說了一下,讓他們家管好孩子,要不然我們就跟他們家管管,我沒有遇到老太太,我是跟秦柔的哥哥說的?!?p> “嗯!”
墨謹誠低頭看著手機上傳過來的視頻,嘴角不自覺帶上了笑意。
能夠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也算是他們有本事,這樣也挺好,至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有能力反擊。
收了手機,墨謹誠沉默半晌問陸洲:“你回去叫人合計合計,沈時鑰欠我多少錢,我好給她算利息,作為朋友,我也不能收太多!”
“大概有幾千萬了,具體的我不知道多少?”
陸洲回答地異常平靜,對于兩個人的這種債主關(guān)系,他只是認為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特殊的交流方式。
兩個人都不差這點錢,卻也都放不下這點錢。
石青這邊,他推開會議室大門的時候,看到平時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幾個老師都沒來,而一群墻頭草都在恭喜古榮。
“古大師好眼光呀?收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以后可以高枕無憂了?!?p> “其實沈小姐都可以申請當老師了,以后前途無量啊!”
這些人把沈時鑰捧得多高,古榮就把沈時鑰貶得有多低,特別是余光掃到剛剛進來的石青,就顯得尤為不珍惜這位弟子。
“她呀,沒有什么好的,脾氣又臭又硬,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整天不好好學(xué)習(x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以后還希望大家給我管嚴一點。”
想到今天沈時鑰那驚人的舉動,大家在心里面也釋然了,凡事就沒有十全十美的。
往往優(yōu)秀的學(xué)生都會附帶一些劣質(zhì)的問題,他們的學(xué)生不敢當著他們的面叫老頭,還打別人,還那么囂張的挑釁所有人。
現(xiàn)在,還要讓老師出面給她解決問題。
“石大師!”
一個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喊了這么一聲!
石青拎的清實情,他立刻先發(fā)制人:“古大師,今天是我學(xué)生沖動了,不應(yīng)該那樣對您,都是孩子的懵懂無知,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可惜我徒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我也管不了她,她打了你徒的事,你們就私底下解決,你徒弟打回去,我也沒有意見,我只處理我的問題?!?p> 古榮一屁股坐在了真皮的辦公椅上,那渾濁的眼神全是深沉,不要以為他這些年不知道石青在背后的那些小動作,從前只是不值得管,現(xiàn)在他們敢在自己徒弟身上打主意,那就不能怪自己太無情。
其他老師都門清,石青和古榮之間的距離不僅僅只是一個協(xié)會而已,古榮的古家在京城也算是金字塔第二梯隊的家族,而石青除了是一個老師以外,在這偌大的京城沒有身份和地位,拿什么和古榮斗。
如果將協(xié)會看作一個公司,石青和這些老師就是打工的,讓古榮才是那個老板,一個員工讓自己老板下臺,怎么能夠不讓人替他擔心,這個公司他還待得下去嗎?
古榮翻開桌子上的資料,說話都是慢慢吞吞的:“石大師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意見,我們今天就來聊一聊!”
其他老師都是裝聾作啞,根本就不敢參與他們的爭論中。
古榮把沈時鑰的考核的內(nèi)容擺在桌子上,發(fā)問:“石大師我徒弟這運氣還挺好,她一個人就抽中了整個所有考試最難的三個項目,是不是有點太巧了?!?p> 古榮也是剛剛從秘書那里拿到沈時鑰的考核資料,這種一看就是問題的搖號,也只有石青這樣不過大腦的人,才會干得出來。
沒有人回答,古榮就耐心的等著。
石青也不是那么容易承認的人,他一句話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這件事我不清楚,都是下面的老師在處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她就是你徒弟?!?p> 現(xiàn)在他是終于明白,為什么沈時鑰對他炮出的橄欖枝那么不屑一顧,原來是已經(jīng)有了比自己更加優(yōu)秀的人當老師。
最后這件事因為沒有證據(jù),而不了了之,但這件事都在兩個人之間橫著,古榮缺一個機會把石青趕出去,他現(xiàn)在依附于秦柔,自己也不敢真的去秦家問個清楚。
這場會議還處理了兩個老師,給石青提了一個醒,讓他把狐貍尾巴夾好,不要露出來,要不然就會被舉大刀,六親不認的古榮,一刀砍掉。
等回了自己辦公室,石青就憤怒地砸了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心里面的郁結(jié)難以發(fā)泄,把秘書罵了一頓:“你不是說調(diào)查清楚了嗎?為什么古榮還有另外一個徒弟。”
秘書畏畏縮縮地接受著石青的怒火,等他平靜下來一點點,就趕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我剛剛?cè)ソ邮芮匦〗憬o一些關(guān)于古榮徒的一些資料,你要不要看?”
聽聞是秦柔給的資料,石青閉著眼睛又睜開了:“是什么?”
一看石青愿意聽,秘書就壓著聲音,生怕被別人聽到一樣,走近一點點開口:“那個沈時鑰,根本就不是學(xué)珠寶設(shè)計出身,之前就是一個服裝設(shè)計師,在海城開了一家公司?!?p> 現(xiàn)在網(wǎng)上基本上已經(jīng)看不到關(guān)于玉瑤太多動態(tài),大概因為沒了熱度和流量,又不知道她最新的動態(tài)。
她最近一次發(fā)微博,還是在幾個月在海城藝術(shù)中心發(fā)的那條宣傳微博。
還有,錢泊和肖陽的故意引導(dǎo),讓沈時鑰漸漸淡出大眾的視野,去做他想要做的。
秦柔之所以會查到沈時鑰在鑰銘的情況,還是因為秦家的人也關(guān)注時尚圈的方向,也知道鑰銘是一家上億公司。
但,就算沈時鑰是這家公司的老板,秦柔也不帶害怕的,她骨子里的基因本來就要比沈時鑰高貴許多。
但石青聽完之后,卻大驚失色:“沈時鑰就是玉瑤?”
“是呀!秦小姐說她在海城是一個服裝設(shè)計,根本在珠寶上沒有那么高的造詣?!?p> 秘書表現(xiàn)得滿不在意,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看她的成績才像是做假,我們可以提前給秦小姐看試卷,古榮也可以,您想想看,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服裝設(shè)計師,為什么考得過專業(yè)學(xué)習(xí)珠寶設(shè)計的秦小姐,肯定是作弊的?!?p> 石青怒斥著:“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不要說出來,你知道玉瑤是什么人嗎?人家是國際知名服裝設(shè)計師,名氣比古榮還大,你先去看看秦柔那邊有什么打算,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我對她的決定沒有意見,但也幫不上她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