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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189葬禮

  葬禮這天,京城下了一場五年來最大的雪,整個世界如同一個天然的大冰箱,冷得讓人發(fā)抖。

  古榮的葬禮來了許多國內(nèi)外的設計師,商客,京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一時間古家門庭若市,比外國的一個總統(tǒng)去世還要盛大。

  光是在現(xiàn)場的這些氣質嚴肅的幾百個保鏢就足以讓人震撼,他們一個個眼神犀利,穿著黑色的西裝,胸前別著一朵白花。

  今天,沈時鑰也是一身黑色的羽絨服,現(xiàn)在正在和花祈古厲一起在外面接客。

  古厲遞了一個眼神到花祈那里,想要他帶沈時鑰去里屋休息,這外面真的太冷了。

  花祈撐著一把黑傘,為沈時鑰擋住了洋洋灑灑的雪花,他也勸不動。

  突然,一輛高大的轎車緩緩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兩位老人,都有比較強勢的氣場。

  他們的后面跟著的是陸洲和墨謹誠,他們沒有撐傘,雪花就落在他們的頭上,他們就好像一瞬間又老了幾歲。

  古厲看到這兩老人,也是面露驚色,趕緊迎了上去:“陸爺爺,周爺爺!”趕緊把傘送了過去。

  陸洲的爺爺拍了拍古厲的肩膀:“孩子,請節(jié)哀,以后,有什么困難可以來找我,你長大了!”

  “陸爺爺能夠親自來看看我爺爺,就已經(jīng)是給我最大安慰了?!?p>  沈時鑰低聲喚了一聲:“花祈,把傘移過去!”

  花祈心領神會地把傘遞過來,擋住了那位沒有傘的老人。

  沈時鑰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面容,剛剛進去祭拜完,在管家的引導下,要去旁廳的幾個人,見到了沈時鑰清冷的氣質,心中起了幾分疑惑,那姑娘是不是古榮的首席大弟子?

  那兩個老人又是什么人?

  這古家的人脈關系真的太強大了。

  剛剛下車的墨謹誠不動聲色地從保鏢那里拿了一把傘,撐在了沈時鑰的頭頂,還輕輕抬手撫去落在她頭上的幾片雪花。

  “冷嗎?”

  “不冷?!?p>  好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沈時鑰這個不喜歡分享喜怒的性格,墨謹誠直接伸手去摸沈時鑰藏在袖子的手,一片冰涼。

  下一秒,沈時鑰就抽離了自己的手,但沒有推開墨謹誠。

  沈時鑰不太喜歡前面那個打量自己半天的眼神,他是看出自己是誰了嗎?

  陸洲和沈時鑰打招呼:“沈小姐請節(jié)哀!”

  這一次連和古厲說話的老人都投過來了好奇的目光,古厲就避重就輕地介紹著:“這位小姐是我朋友?!毙Φ檬挚酀?。

  姓周的老人收回自己的目光,知道自己這樣盯著一個人看,不太禮貌,自我介紹著:“我叫周正,是京大校長,沈小姐請節(jié)哀!”

  沈時鑰沒有答話,只是平靜無波望著紛紛揚揚的大雪,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冰寒,誰也不及入眼。

  古厲看著心里面著急,擔心沈時鑰會不會給這些老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那可不能斷了她的人脈。

  “這個周老爺子,是我外公,你打聲招呼?!?p>  “那我應該叫什么?”

  “你跟著我叫外公吧!”

  清冷的女孩抬頭看著老人,真的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了一聲:“外公您好,我是沈時鑰,您可以叫我小沈!”

  周正瞪了一眼墨謹誠,笑得極其勉強:“小沈呀,改天去家里坐坐,我也沒有準備見面禮,擔不起那的這一聲外公。”

  沈時鑰不卑不亢:“那您這邊請!”說著彎腰低頭,恭請周正進去,自己也親自跟順進去完成祭拜。

  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

  陸洲的爺爺陸霆笑著打趣周正:“這一趟你來得真不虧!”

  他們祭拜完了,由沈時鑰親自帶著他們?nèi)チ伺赃呅菹?,而她自己又折回來迎接新的客人?p>  沒有一會兒,幾個石青的徒弟姍姍來遲,他們沒有認出認出來沈時鑰,看到沈時鑰站在花祈的后面,就忍不住冷嘲熱諷起來:“花師兄,你請節(jié)哀吧!你師姐真的沒有還沒有回來嗎?想必是不想耽誤學業(yè),所以才缺席老師的葬禮!”

  “你都這么厲害,你師姐肯定比你還要厲害一些?!?p>  花祈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還是古榮原來的協(xié)會秘書在耳邊給他做了介紹,他才明白這些人的身份。

  石青雖然廣門徒,可是就是沒有一個能夠超越沈時鑰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古榮的記名弟子一步步走向他向往的地方,他不甘心,且無計可施。

  他不能成就的高度,花祈卻在短時期內(nèi)實現(xiàn)了,石青認為,肯定是古榮和國際珠寶協(xié)會的人做了交易。

  所以他會在上課的時候,點名道姓的給自己的弟子說:“古榮不就占著自己的家族勢力,要不然他能夠走向國際,我不和他一樣,我是單純的崇尚藝術……”

  話語都是把自己抬成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師,不愿意像古榮一樣,用權力去做交換。

  弟子清明的,在他身邊學完了知識,就找個借口把自己摘了出來,也不會主動說起自己的老師是誰,就說自己在珠寶協(xié)會里學習過,對幾位老師印象都深刻。

  也有弟子也嫉妒花祈的,就和石青成了一對情感相同的師徒,對比自己強的人,都要給他們按上一些不好的形象,就是不會承認自己不夠努力,自己沒有那樣的天賦。

  花祈臉色附上了一層冰寒:“你們到底進不進,今天要是你們就是來打擾我老師的,那么我就只能請你們離開?!?p>  幾個保鏢已經(jīng)看了過來,今天不管誰都不想要在這里鬧事。

  其他一個珠光寶氣的女孩,出來倒扣罪名:“這古榮的徒弟就是傲氣,我們好心來看古大師,還要趕我們出去,人都走,這光環(huán)卻還在呢!”

  這時,不遠處又來了一群男男女女,聽聞這樣的話,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抬腳繼續(xù)向前。

  還有幾個外國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

  眼看著花祈被氣得要炸鍋,他身后的女孩終于開了口:“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地來找我,是打算承認自己是菜雞了嗎?我還沒死呢!”

  “你是什么東西?敢和我們這樣講話!”

  沈時鑰身上斂著一股濃濃的煩躁的氣息,只需要一點火星就能夠將其引爆。

  “師姐,你別生氣,這些人就是得了眼紅嫉妒病,叫人趕出去就好?!?p>  這些人可太難纏,花祈才要讓人把他們都帶走,就聽沈時鑰涼淡的聲音緩緩響起:“人家是來下跪的,這頭都沒有磕就讓人離開,我們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來人,帶他們?nèi)ソo我老師磕頭,磕到他們覺得我們熱情為止。”

  “是!沈小姐?!?p>  幾個身體健碩的就拖著這些叫囂的人,去了靈堂,不愿意跪,都被按著把頭給磕破了,也不敢叫喊著一聲,真的感覺古榮在盯著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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