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的許有之終于開口出聲,雖說他在內(nèi)心之中很想幫陳子初,但在母親與妻子面前,他只能選擇妥協(xié)。
“這不是城主令,而是……而是真王令!”
許有之如今也在大燕王朝之中做官,負責(zé)編纂與修復(fù)一些重要書籍與資料。對于一些王朝內(nèi)部的事情也是知道很多的,當(dāng)他一看到老陳拿出的令牌時就感覺不對。
接著看到老陳將陳子初的血液滴在令牌上時,完全想起這一塊令牌的來歷。
城主令只是城主所頒發(fā)的令牌,用城主令可以行使一些城主所賦予的權(quán)力。然而老陳手里這塊確實傳說中的真王令!
“真王令?”
劉太君坐在主位上,神色也是一變,滿臉疑惑的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許有之,如果真如他所說,那么今日的事情就算許家想就此作罷,那陳子初也不能善罷甘休了。
“母親大人,這真是那位大人的真王令,您看那圖案,花紋,以及吸收血液后所浮現(xiàn)出的字跡?!?p> 許有之神色有一些激動,兩三步走到老陳近前,仔細觀察起那一塊令牌。
這時的令牌中間令字下面,浮現(xiàn)出了兩個淡紅色的文字,好似深深刻在上面一般,然而看清浮現(xiàn)出的那兩個文字之后,許有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有之,令牌上浮現(xiàn)出什么字來了?”
劉太君強壓下心中不安,故作鎮(zhèn)定的詢問。
“荒野……”
許有之喃喃念叨著令牌上的字跡。
“荒野?難道是開疆十鎮(zhèn)之中的荒野鎮(zhèn)!”
聽到荒野二字,劉太君心中頓時翻起驚濤駭浪,這可是那位大人,在開創(chuàng)大燕王朝初期,首先訂立下的十個疆域基點。
這十個將于基點相連,便是如今大燕王朝的疆土范圍,所以人們將這十個基點,稱為開疆十鎮(zhèn)。
只是在劉太君心中驚訝的同時,臉上表情也與許有之一般變得怪異起來,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哈哈哈……我當(dāng)是要封侯拜相呢,原來是荒野鎮(zhèn)的一個小領(lǐng)主,看來這一塊真王令,也只能是救你一命罷了?!?p> 忽然一聲大笑聲傳來從云不器的口中傳出,剛才他也被這“真王令”嚇壞了,不過看到荒野二字之后,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因為在開疆十鎮(zhèn)之中,有九鎮(zhèn)此刻已經(jīng)成為封賞給了九位肱骨之臣,并且也成為大燕王朝之中的幾大勢力。
唯獨只有這荒野鎮(zhèn)靠近蠻荒異族,說是大燕王朝的疆土,其實只是無人的荒丘,就連那些異族也不愿意踏入那個破地方,簡直就是貧乏至極。
這也是許有之與劉太君看到荒野二字時,表情變古怪的原因。
“真王令”一共有十塊,對應(yīng)的就是這開疆十鎮(zhèn),其中有九塊都在大燕王朝那九大勢力之中。
只要有人在沒有被滴血過的“真王令“上滴血,那么這快”真王令“所代表開疆十鎮(zhèn)的疆土,就歸滴血之人所有,并且受到大燕王朝承認,世襲罔替。
根據(jù)記載,九大勢力各自手中掌握一塊,其中稱作“被遺棄疆土“的代表荒野鎮(zhèn)的這一塊,一直沒有記載被誰所掌握。
今天這塊“真王令“的出現(xiàn),不得不讓在場眾人感到無比的震驚。
也只是震驚而已,因為這塊零快,就相當(dāng)于廢令,除了給滴血之人當(dāng)一個有名無實的領(lǐng)主之外,并沒有什么實際好處了。
設(shè)想一下,有誰會去守著一片荒野,而且還要被異族虎視眈眈呢?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去吧。
可對于此刻的陳子初來說,那這塊令牌最大的作用,就是作為保命符了,也僅此而已!
“根據(jù)大燕王朝法律,凡是領(lǐng)主都可以無償參加元靈丹融合試煉,并且試煉成功后,每年可以推薦五名試煉者?!?p> 老陳將“真王令”交到陳子初手中,伸出一根手指,朝著眾人解釋。
在這種時刻,拿出“真王令”保住陳子初性命沒有錯,但似乎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讓許家人用“元靈丹融合試煉”的條件,來讓少爺妥協(xié)!
聽到老陳的話,許家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尤其是劉太君與馮玉娘,臉陰的都可以滴出水來。
“奶奶,娘,云公子怎么辦,你們快想想辦法啊?!?p> 許雨柔都快哭了,她是何等聰慧之人,怎么不知道這真王令一出,所帶來的后果。
許家再沒有與陳子初交易的籌碼,只要他咬定不退婚,那么許家只能咬著牙,也得讓許雨柔和陳子初完婚。
“陳子初,你到底怎么樣才能退婚,只要我云不器能辦到!”
云不器看著許雨柔梨花帶雨,心都碎了,在心里也將陳子初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簡直都恨瘋了。
“老陳,我們走!”
陳子初環(huán)顧四周,看著這幫人的嘴臉,嘴角微微翹起,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人吶!
說罷拿起桌子上的婚約,走出壽堂朝著許府大門走去。老陳也露出一排黃牙,嘿嘿笑著跟隨著他而去。
“陳小子!”
“子初!”
“陳子初!”
“陳子初你個混蛋!”
手拿真王令的陳子初,已經(jīng)沒有人膽敢阻攔,這就是權(quán)力。不論許家人在怎么呼喊,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退婚?想都別想!
陳子初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要在大婚當(dāng)天,把許雨柔休掉。只有這樣才能夠以解心頭之恨,讓這對狗男女好好體會一下什么叫作煎熬。
“少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
老陳牽著大黃,緊跟在陳子初身后??粗贍斠荒橁幱舯砬?,心中嘆息一聲。
“上任!”
陳子初冷著臉,朝著徐陽城外走去!
…………
就在陳子初消失之后,智腦空間中,那塊中央屏幕又明亮起來。
“他似乎不好對付。”
“我也覺得,看來有一些棘手!”
“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不能有任何紕漏!”
“不會的,你要相信我!”
“只能做到這種地步了,能量已經(jīng)不足,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干預(yù)了?!?p> “我也是,看來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沉睡了?!?p> “希望不要出現(xiàn)什么變數(shù)吧,這是最后的機會!”
“你要相信我,那家伙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聰明,只是有一些棘手而已!”
“但愿吧!”
屏幕之上又開始顯示出了文字,然而這次顯示出的文字,竟然是兩種字體,宛如兩個人在進行對話。
呆目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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