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楊?王熠目光一震,當(dāng)即一個探查甩了過去!
【姓名】張楊
【武力】二流皇將
【謀略】不入流
【姓名】張云
【武力】不入流
【謀略】三流王謀
好家伙,混合雙打啊,直接來了兩個猛的,瞌睡就送枕頭。
張云聲名不顯,但是張楊可就不一樣了,十八路諸侯之一,曾經(jīng)和呂布做過同僚,同樣是以勇猛著稱。
王熠臉色再溫和三分,輕輕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稚漢,稚叔,從今日起,你們二人便在郡守府住下!”
張云受寵若驚,拉著張楊就要跪下行禮。
王熠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二人,溫聲說道:“日后不必如此多禮,你我皆為百姓做事,不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禮?!?p> “郡守大人高義!”
張云真的感動了,以前他想投靠云中太守,門都不讓進(jìn),如今再對比王熠,心中更增三分感激。
“現(xiàn)在我雁門,薄曹還空缺這,勞煩稚漢先頂替二日了。”
“至于舍弟,就先跟著我吧,過兩天帶你去蟒雀騎中看看?!辈患偎妓?,王熠直接安排到位,將擔(dān)子扔給張云。
“大人如此厚待我們兄弟二人,我們二人定不負(fù)大人所托,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張云現(xiàn)在腦瓜子也是嗡嗡的,本來打算過來看一看,混口飯吃,沒想到直接干到了雁門郡三把手,這怎么不讓人感動?
說罷鐵了心拉著張楊就拜,王熠也沒有阻止,受了他們一拜,讓他們安心,不經(jīng)意間一看,二人忠誠已經(jīng)突破90大關(guān)。
吩咐侍衛(wèi)帶著二人,下去梳洗,王熠才坐在椅子上,平靜下來。
謀士也分五層,不過謀士畢竟數(shù)量稀少,只有簡簡單單的入流,以及三二一流和那傳說中的入圣,和武將不同的是,謀略依靠交感天地,修煉精神力,而武將則是修煉功法,打熬氣血。
謀略值和武力值差不多,都是一個人實力的另類評價,智商和謀略值是不掛鉤的,智力高的不一定謀略高,但是謀略高的一定智商高!
王熠雖然是二流頂峰的謀略,但是那都是建立在日后信息大爆炸的基礎(chǔ)之上。若是真的比起治理州郡,誰贏誰輸還真的不太好說。
另一邊,張家二兄弟收拾完畢,也是氣質(zhì)一變,雖然都是出身清貧,但是讀書人的氣質(zhì)還擺在那里!
郡守府門口,一大堆人駐足觀望,探頭探腦。
不多時,一匹俊馬奔出郡守府,定睛一看,不正是換了一身袍服的張云嗎。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前不久張云二人穿著破破爛爛,雖然談吐不凡,但是他們也都是有過一面之緣的。
現(xiàn)在人家高頭大馬,怎么能不讓人羨慕?
“看那張家二郎,面漏紅光,定然是收獲非淺!”
“我見過郡守大人,脾氣溫和,總是臉上帶笑。”
“郡守大人當(dāng)真如此溫和待人?”有人依舊心存疑惑!
“真不真,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進(jìn)去看看!”有人迫不及待。
…………
“將軍,又有人來了。”聽到侍衛(wèi)通報,王熠還沒離開前廳,也是吩咐他將人帶進(jìn)來。
不過之后前來的人。大多數(shù)平平無奇,王熠也沒有惡語相向,而是平靜溫和,耐心解釋。最后沒有達(dá)到要求的,也安排人送了出去。
有十多個謀略值看的過去的,差一點(diǎn)入流,王熠也是讓他們頂替掉原來那些低忠誠官員。
抽空將張楊送到校場,曹性也是按照王熠的吩咐,將六千雁門營卒,并入莽雀騎,其中大部分伍長,百夫長由莽雀騎軍中士卒擔(dān)任,一只七千騎兵加四千步卒的大軍,就此誕生!
經(jīng)過修改的莽雀經(jīng)也傳了下去,這也激起不小的波動,雁門軍士一修煉,發(fā)現(xiàn)這效果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們所練功法,也是不再抵觸,忠誠度迎來一波小爆發(fā)。
將張楊安排為曹性副將,王熠也是在莽雀營里也是偶爾溜達(dá)。
抽空過去開開玩笑,偶爾舉報一個軍中比武,這讓莽雀營和王熠的關(guān)系也愈來愈密切起來。
別架趙文被撤,王熠也是安排其他人上位,郡中事物都交給了張云,忙忙碌碌中,年關(guān)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
————
大雪飄飛,窗外的冷風(fēng)拍打著窗戶,雁門的土都被凍的生硬!
郡守府內(nèi)宅,卻是溫暖如晝,王熠靠在椅子上,斜斜的拿著一本春秋。
郡守府僅留的五名侍女,正在忙忙碌碌的烹飪著飯菜。
“嘩啦”門上的厚厚羊毛氈子被拉開,一股冷風(fēng)便直直的撞進(jìn)屋子里。
“呼,將軍?!?p> 張云小心的帶上房門,然后行禮。
“呵呵,都說了不必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輕笑一聲,不在意的拜了拜手,王熠目光又回到了書本上。
“那不行啊,我去看看后廚做的怎么樣了?!睆堅撇辉谝獾拇炅舜陜鼋┑碾p手,轉(zhuǎn)眼走到廚房去了。
君子遠(yuǎn)庖廚,這句話在張云這里是不存在的,小時候家境貧寒,哪有這么多條條框框。
“呼,將軍?!遍T再一次被拉開,曹性張楊二人也來了。
彎腰行禮,他們二人的狀態(tài)要比張云好的多,武將氣血雄厚,這點(diǎn)嚴(yán)寒不算什么!
“怎么樣了,軍中安頓妥當(dāng)了?”放下手中書籍,王熠也是心情不錯。
“嘿,都安排妥當(dāng)了,雖然將士們不懼寒冷,但還是按照您的吩咐,一兵舍一個碳盆,將軍你不知道,有些老兵眼淚都下來了?!?p> “嗯,雖然將士們氣血鼎盛,但是放個碳盆,心里舒服?!?p> 王熠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招呼張云就坐,四個糙漢也是開始了事業(yè)的第一次聚餐。
“欸,稚漢,你小時候過年都玩什么?”招呼三人喝酒,吃菜,王熠也是隨口一問。
“嘿嘿,我們那時候,過年最開心的啊,就是爹娘給我們煮了那塊放了好久的肉,平時我和稚叔吵著要,爹娘都不舍得給,可那年還是下了我和稚叔的肚子里?!?p>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給村子里祭祖的,我爹因此被村子里笑話了很久,后來我和稚叔長大了,我爹趕我們?nèi)W(xué)吃飯手藝,可惜,我們還沒走,胡人就來了,他們燒殺搶虐,我爹為了掩護(hù)我們倆,孤身一人,引開了胡人。”
“我記得我爹給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大丈夫一生頂天立地,真是爺們,就給老子活下去,屠戮百萬胡人,名揚(yáng)天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