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湘,你真的向往自由么?”尹白突然這樣問著她,對于方才的假扮,他倒是沒有生任何的氣。
“你在偷聽我們說話么?”她驚訝的開口問著,瞧見他沒有說話,并瞬間確定了這個想法,然后生氣的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走著。
“月湘,月湘······”他開始緊張了起來,瞬間追向了她,解釋著:“我只是擔心你會露餡,這才偷聽的”。
“這是理由么?”她瞬間停下了腳步,生氣的向他開口。
“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他又解釋著,并立刻開口:“可是如果不這樣,我都不知道你要離家出走”。
“我當時情況緊急,那是為了騙城主的,你應該知道的才是!”她有些心虛起來,側(cè)過了臉去。
“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我還是聽得出來的?!彼闯隽藢Ψ降男奶?,立刻開口說著,便又開口:“月湘,你······不喜歡我了么?”。
“真是,這叫人怎么回答,可真是難為我??!”她愣了一下,瞬間在心底喃喃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平緩的開口:“呃······這個也不能這么說是吧,你真是實在是太帥了,肯定是喜歡的呀,但······”。
“既然喜歡,那為什么還要逃走呢?”他沒有等她說完后面的話,而是繼續(xù)質(zhì)問著,便又開口:“你們爹娘最后的心愿就是讓我照顧好你們,若你們都不在了,那我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月湘,我們肩上的擔子真的很重,二十個城池,要管理起來真的很不容易,不要任性好么?”。
“天吶,這讓我怎么接下去?”她震驚的在心底喃喃著,便又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小尹啊,放松些嘛,過······過度操勞是不行的,是吧,人吶,要適當放空自己,這個,這個減壓啊的方法有很多的啊,比如睡上一覺,又或者,發(fā)著呆,不要老是想這些事情,你的腦子會出毛病的”。
“我怎么能夠不想,二十個城池,你知道他們當中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動么?稍微一松懈后果不堪設想!”他立刻開口,兇得噴了她一臉的口水,便又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一邊走一邊嚴肅的開口:“你給我過來!”。
他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去就立刻關上了門。
“他想干什么啊?”她驚訝的在心底喃喃著。
“為什么會變這么多?”他轉(zhuǎn)過了身來,立刻質(zhì)問著她,便又立刻開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會這樣隨意任性,隨意胡鬧,話也很少,到底是什么讓你變了?”。
她被訓斥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一直向著他點頭,沒有開口說話。
“回答啊,怎么不說話,你這是知道錯了么?”他又向著她吼道。
“???”她似乎并沒有認真聽他問的是什么,瞬間伸出了脖子,目光呆呆的,并發(fā)出了疑問。
“你能不能認真點?”他有些無奈起來,繼續(xù)向著她吼道。
“我很認真啊,以前的時候,被老師教訓的時候,就是這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直點頭,這樣,老師就會覺得你聽進去了?!彼⒖滔蛑忉屩?,便又立刻開口:“不過,可惜,再也沒有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你在說什么啊,你什么時候去過學堂啊,這學堂才剛剛開設,不過,你這是想要去學堂么?”他突然驚訝的開口問著。
“好吧,我可不想說謊,這是你逼我的。”她立刻在心底喃喃著,便順著他的話開口:“是啊,不然呢,這么多年都沒有跑的我,怎么會突然間逃跑,我也想學點東西嘛,替你分擔一些嘛”。
“真的么?”他再次確認著。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噘嘴開口,便又假裝唉聲嘆氣的開口:“哎呀,說什么喜歡月湘,都知道真相了,沒有道歉,剛才還噴我一臉的口水呢”。
“雖說這二十城的城主只有一個,但二十個城池,我和史辰管理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困難的,所以,進日來,每一個城池都選擇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有能力的人,封他們?yōu)樾〕侵鳎@學堂大都是為了他們量身定做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管理每一座城池,你一女子,竟然想要去那里。”他解釋著,同時也驚訝著,心情便平復了許多,立刻又開口:“不過,你能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jīng)知足了”。
“我可不行,我還真的來勁了!”她立刻在心底喃喃著,便又開口:“哎呀,女孩子又怎么了,而且我還是夏家的人,不能學么?”。
“那倒不是?!彼苯忉屩?,便又道:“只是你是女孩子,自然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方便”。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住的地方給我單獨來一間就好了,吃的你讓景芥給我送過來就是了?!彼⒖涕_口,便又道:“難不成,你想我一直都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么,而且,我要是被人殺了怎么辦”。
“胡說什么,誰敢殺你?!彼⒖涕_口。
“嗯,肯定是沒有的,你這個樣子,誰敢來殺我呀?!彼⒖涕_口,便又繼續(xù)說著:“不過,你說我變了?”。
“的確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回答著她,便又解釋著:“你以前的話很少,也從來不說跟月清很合得來,更不會維護月清”。
“這個月湘真的對月清很差么?”她立刻疑惑的在心底喃喃著,便輕輕的搖了搖頭,向著他開口:“沒錯,從此以后就變了,你,也要學會適應才行,不過,人不可能永遠都不變吧,你看,小的時候喜歡吃糖,難道長大了就一定要吃糖么?”。
“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他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沒錯吧,你也這么覺得!”還沒有等對方說完,她便笑著開口,便又繼續(xù)撒謊道:“以前對姐姐任性,現(xiàn)在不會了,我啊,正在為讓你不去找她的事情感到懊悔呢,別提我的內(nèi)心有多煎熬了”。
“月湘······”他瞧見著她正哀傷著,便輕聲的呼著,開始心疼起來。
“你呀,還一天的罵我,我呀,也不想對著那個什么破城主撒謊嘛,這不是沒有辦法嘛,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嘛。”她揚起頭向著他開口,開始反客為主。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承受了這么多?!彼麑⑺龜埲肓藨牙?,安慰著她。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她立刻在心底喃喃著,便又微微晃了一下頭,繼續(xù)想著:“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保命重要,趕緊離開這個夏府才好”。
“現(xiàn)在知道就好了,我也不會真的怪你的!”她離開了他的肩膀,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笑著開口,瞧見著對方也笑了起來,便開口問著:“那么,什么時候去學堂呢?”。
“明天吧,我讓人去準備一下!”他回答著她,便露出了些許的哀傷,便又開口:“不過,你去了之后,我見你的時間久很少了!”。
“你要想來看我的話隨時都可以來啊,又沒有人敢攔著你?!彼⒖涕_口,便又在心底喃喃著:“還是少來一點吧,等時間一長,我就悄悄的溜走,換一個名字,最好讓你們誰都找不到我”。
“只有這樣了。”他平靜的開口,又立刻道:“有人欺負你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知道了。”她順著他的話回答著,便又立刻推攘著他,一邊推一邊開口:“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可是······”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帶著些尷尬的開口:“可是,這是我的房間呢”。
“啊?!彼蝗粨项^,看著這間屋子,突然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自己便走出了門口,一邊尷尬的向著他開口:“呃,那我走,你就好好休息吧,拜拜”。
看著他無奈的笑著,她立刻就轉(zhuǎn)過身去,匆匆的離開了這里。
“真是,真是,你怎么這么尷尬!”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尷尬的喃喃著,卻瞧見一旁不遠處的景芥端著茶水,看著正走來的自己。
“你在這里做什么?”她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口問著。
“月湘小姐,方才,我遠遠的就聽見尹白大人的聲音很大誒?!蹦蔷敖媲那牡南蛑_口,便又關切的開口:“您沒事吧”。
“哦,沒事!”她立刻搖了搖頭,便立刻開口:“相反的,我明天就要去學堂了”。
“剛開設的學堂么?”景芥驚訝的脫口。
“嗯,怎么了?”她開口問著。
“尹白大人怎么可能讓您去呢?”他疑惑著,便又立刻開口:“月湘小姐,您就真的這么想要走么,您別丟下小的,小的跟著您跟習慣了”。
“這么忠心啊。”她笑著在心底喃喃著,便平靜的開口問著他:“小景,我問你呀,你是喜歡現(xiàn)在我呢,還以前的我呢?”。
“哦,都喜歡?!彼χ_口。
“說實話,油嘴滑舌的?!彼蛄艘幌滤哪X袋,立刻開口問著。
“呃······那說好,您可別懲罰我。”他鼓起勇氣說著。
“嗯,好,不懲罰,不懲罰,小景這么可愛,我怎么舍得懲罰嘛?!彼χ_口,便又道:“那你說,你說”。
“月湘小姐以前不愛笑,現(xiàn)在笑容很多,話也很多,人呢也比以前開朗了許多,而且現(xiàn)在跟小的說話,感覺更親切了,我······我更喜歡現(xiàn)在的月湘小姐?!彼f完后,便立刻閉著眼睛,生怕被打。
“就沖你說得這些話,好了,就不讓你送飯了,你陪我一起去學堂吧!”她笑著開口,便又在心底想到:“要是又出什么幺蛾子,至少還有個忠心的仆人嘛”。
“真的么?”他瞬間睜開眼睛,驚訝的開口。
“當然,你的待遇真的超級好呢,我讓他們給你準備單獨的房間?!彼χ_口。
“月湘小姐。”他感激的看著她。
“走吧,我餓了,我們?nèi)コ渣c東西!”她開口,便轉(zhuǎn)過了身去,那景芥便瞬間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