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過來的蘇寒在處理完夢幻八音盒之后,他抬頭朝外看著仍然高懸于天的那輪艷陽微微瞇起了眼眸。
靈界的太陽和月亮不僅是靈界表層意識的意志顯化,還是靈界萬物眾生能夠精神實體化和穩(wěn)定靈界時空的關鍵所在。
靈界的太陽和月亮無時無刻的不再整個靈界大地上播撒著意志光輝來穩(wěn)固構成整個靈界世界的萬千概念。
概念即是現實世界神話傳說中那永恒不變的法則,但是與法則不同之處在于概念來自于一切活著的生命。
無論是一個生命信奉的信念,還是無數人一同信奉的信念,都可以是概念。
二者間的唯一區(qū)別,只在于強和弱。
無論是一個生命產生的概念匹敵無數生命產生的概念,還是無數生命產生的概念碾壓一個生命產生的概念,它們之間都只在于所產生概念的強弱。
認知是一種信念,卻又不是信念。
信念是生命對自己的想法觀念及其意識行為傾向,強烈的堅定不疑的確信與信任。
因此,信念也算是生命認知的一種升華。
信仰亦是一種信念,所以概念修行體系亦可以算作神道修行體系。
從集眾信仰中提取概念之力是便是一種神道修行體系的分支,而自我信仰則是一種仙道修行體系的分支。
兩者間的唯一區(qū)別便在于難易程度的不同。
因此,概念修行體系更偏向于神道修行體系。
概念之力是不同于信仰之力的。
概念之力僅僅是一種不帶生命印記的認知之力,而信仰之力卻是帶著帶著生命印記的信念之力。
此刻的蘇寒看著靈界大日,他不禁升起一股察看靈界萬物眾生的沖動欲望。
在這股沖動欲望的驅使下,蘇寒的意識升維到靈界時間長河上觀看著此時的靈界。
在蘇寒觀察了一陣靈界之后,他卻發(fā)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就是整個靈界竟然無人可以晉升青銅級超凡者。
在整個靈界高層次的超凡者中的臨近突破青銅級超凡者早已不下十指之數,卻無人能夠繼續(xù)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
此時的靈界中超凡資源無數,按理來說,不應該如此才對,但是卻無人能夠繼續(xù)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
直到蘇寒發(fā)現一張來自于靈界表層意識的法網禁錮著萬物眾生突破青銅級超凡者后,他才恍然大悟。
蘇寒在找到禁錮著萬物眾生突破青銅級超凡者的線索過后,他繼續(xù)延著線索繼續(xù)尋找著根源所在。
只是在蘇寒找到根源所在之后,他卻是徹底愣住了。
蘇寒沒有想到是,那張禁錮著靈界萬物眾生突破青銅級超凡者竟然來自于自己。
準確的來說的話,應該是來源于自己的潛意識無意識間影響著靈界表層意識壓制著靈界萬物眾生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的可能。
蘇寒也沒有想到僅僅是自己的潛意識便壓制住了整個靈界萬物眾生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的希望。
高位格存在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無數低位格存在的興亡在此刻的蘇寒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蘇寒在明白是自己的潛意識所為之后,他便明白過來自己的潛意識為什么如此做了。
因為在此刻的蘇寒心中,靈界的萬物眾生如果有人突破到青銅級的話,就有可能傷害到自己,所以潛意識強烈抵制這種可能性。
盡管此刻的蘇寒明白了整個靈界萬物眾生為什么無人能夠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但是自己的潛意識顯然不是現階段的蘇寒所能掌控的。
靈界的萬物眾生也只有等到蘇寒突破到青銅級超凡者,才能繼續(xù)突破下去。
除了上述的那個辦法之外,還有另一種辦法。
那就是將問題產生的根源給抹除掉。
問題產生的根源都沒有了,那么那個問題也就自然而然的沒有了。
只是這種辦法除非蘇寒自殺或者有匹敵整個靈界的強者之外,又有誰能夠辦到呢?
時間飛逝如流水一般便進入了夜晚時分。
烈陽早已西落,皎潔的明月正徐徐升入高空。
經過一整個白天的忙碌過后,整個遺忘鎮(zhèn)從白日的喧鬧中回歸寧靜。
在明月懸于靈界中央,處于午夜時分的遺忘鎮(zhèn)中央的哥特式鐘塔響起了一陣悠遠清脆的鐘聲。
“咚”的一聲過后,哥特式鐘塔上的大時鐘的時針和分針同時指向十二整點。
伴隨著鐘聲過后,無形無質的波動波及整個遺忘鎮(zhèn)。
原本在遺忘鎮(zhèn)的某些角落處的輕微聲響,也一同歸于沉寂。
蘇寒在城鎮(zhèn)中央的大鐘塔響起的時候,他就清醒了過來。
蘇寒從別墅二樓臥室中起身來到二樓樓臺前,他看了樓臺外陷入沉睡中的遺忘鎮(zhèn)一眼。
隨后,蘇寒就從二樓樓臺上徑直跳到一棟又一棟房屋的房頂上觀察整個處于沉寂中的遺忘鎮(zhèn)。
只是蘇寒發(fā)現整個遺忘鎮(zhèn)的居民都陷入了深層的沉睡。
即使蘇寒在遺忘鎮(zhèn)的街道上看到了一個躺倒在街上的絡腮胡的壯漢想要搖醒他,都沒辦法搖醒。
此時的遺忘鎮(zhèn)似乎只有蘇寒一個人是清醒著的,其余人都陷入了深層昏睡中宛如睡美人一般叫不醒。
最后,蘇寒只能直接來到遺忘鎮(zhèn)中央的鐘塔前想要探明其中的秘密。
遺忘鎮(zhèn)中央的鐘塔是破舊的城鎮(zhèn)中唯一暫新如剛建的建筑物。
蘇寒在白天逛整個遺忘鎮(zhèn)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點遺忘鎮(zhèn)中的異常之處。
只是在蘇寒剛準備進入鐘塔內部的時候,卻是意外的發(fā)現之前賣給自己幻夢八音盒的神秘老者紳士無比地從鐘塔內部打開鐘塔底部的小門迎接蘇寒的到來。
蘇寒看到竟然有除自己之外的第二個人清醒后,他就明白神秘老者一定知道此刻的遺忘鎮(zhèn)的異狀發(fā)生的原因。
“年輕的客人,你果然來到了這里?!?p> “看來我白天的預感并沒有出錯。”
神秘老者看著進入鐘塔內部的蘇寒,他不急不緩地開口說道。
“老先生,您能否告訴我您究竟是誰嗎?”
蘇寒對于神秘老者此刻鎮(zhèn)定從容地態(tài)度感到好奇的問道。
“我是誰嗎?”
“我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我只能說我代表著這座鐘塔中的意志?!?p> “現在吾名白之子卡爾希?瑪塔?!?p> 神秘老者說著說著,聲音就由原本的中性變化為萬千道或男或女或老亦或少的混雜聲音。
盡管那萬千道混雜聲音聽起來有些混亂,但是所傳達出來的意志卻是一致的。
“白之子卡爾希?瑪塔嗎?”
蘇寒聽著神秘老者那混雜的話語,他不禁喃喃自語道。
“神秘的客人,你又是誰呢?”
神秘老者在回答完蘇寒的問題之后,他的聲音又重新變作中性聲音問向蘇寒。
“吾名天啟?!?p> 蘇寒在聽到神秘老者的問話后,他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天之啟示嗎?”
神秘老者在聽到蘇寒的回答之后,不知道聯想到什么事情。
隨后,神秘老者便帶著蘇寒參觀起鐘塔內部的景物。
鐘塔內部的景物在蘇寒看來,一切都是如此的稀松平常不值得多看一眼。
只有不時出現于鐘塔內部墻壁上的老鼠圖案,才時不時的吸引著蘇寒的注意力觀看鐘塔內部的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