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 阻礙
劍客皺眉更深。
沈?qū)幮幸荒樏H唬聪蚵鍧i璃,“你看到槿岳了嗎?還是我的幻覺?”
洛漣璃開口:“我也看到槿岳了?!?p> “槿岳,你剛才的朋友在看你,是找你有什么事嗎?”齊隱問。
“嗯?”槿岳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沈?qū)幮泻吐鍧i璃一直看著自己,“他們怎么了?我先過去問問,你們等我會?!?p> “好?!?p> 見槿岳過去,齊隱對身邊的人說:“那女子真的好生漂亮,可惜有主了?!?p> “即使沒主了,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你?!壁w鳶潑冷水。
“那也可以認(rèn)識一下嘛?!饼R隱嘿嘿一笑。
沈?qū)幮幸婇仍雷邅?,又對劍客說,“槿岳走過來了,這回你能看到嗎?”
“沒有?!眲妥屑?xì)一看,仍是沒見到什么穿茶色的女子,但卻看見了六個人,在沈?qū)幮袆傊傅牡胤?,明明之前沒有的……難道……
沈?qū)幮杏X得奇奇怪怪,“是你眼睛有問題還是我們眼睛有問題?”然后他朝走來的槿岳喊,“槿岳,這個人他說看不見你?!?p> “看見我什么?什么人?”槿岳奇怪地看了眼他指的地方,“什么都沒有啊。”
沈?qū)幮羞@回更茫然了,“怎么回事?你們互相看不到對方嗎?”
洛漣璃:“可能有人用了什么法術(shù)阻礙兩人見面?!?p> “誰這么缺德?!”沈?qū)幮辛x憤填膺,“太過分了吧!”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槿岳走近。
劍客這回開口了,“我看不見她,也不能和她說話,你能讓她走到我面前嗎?我試試能不能破除這個法術(shù),多謝公子?!?p> “好?!鄙?qū)幮惺莻€樂于助人的人,他趕緊喊槿岳,“你走到這里來一下,他說要試試能不能破除你們之間的法術(shù)。”
“???”槿岳一臉懵,但還是照做了。沈?qū)幮袑忘c頭,“可以了。”
劍客立即雙手結(jié)印,沈?qū)幮锌吹絻扇酥g的屏障,心中驚訝,洛漣璃卻突然沖上前拉開槿岳。
槿岳:“又怎么了嗎?”
劍客收回靈力,怒問洛漣璃,“你做什么?”
沈?qū)幮汹s緊上前擋在洛漣璃身前,“抱歉抱歉,璃璃肯定有她的理由,我們先問問?!?p> 槿岳見沈?qū)幮杏趾妥约嚎床坏降哪莻€人說話,更加覺得奇怪,“你們要不先和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洛漣璃看向劍客,“這是那個人的法術(shù)……她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我不能讓你解開。”
“你認(rèn)識施術(shù)之人?”
“不認(rèn)識?!甭鍧i璃盯著他,毫不畏懼。
沈?qū)幮校骸耙幌炔唤饬?,你一直沒察覺,可能你也解不開,而且槿岳也不一定是你要找的人?!?p> “這人找我有什么事?”槿岳問。
沈?qū)幮邪褎褪种械漠嬆眠^來,槿岳瞬間發(fā)現(xiàn)他手中多了一幅畫。沈?qū)幮薪o槿岳看畫上的人。
槿岳還以為是認(rèn)識原主的人,但是畫上的人她沒見過,可心里卻有奇怪的感覺,讓她有一點點不舒服。槿岳搖頭,“不認(rèn)識,長得也不像我,認(rèn)錯人了吧。”
“她說不認(rèn)識?!鄙?qū)幮修D(zhuǎn)述槿岳的話給劍客。
劍客沉默一瞬,“這位公子,在下琴絨,不知可借用一下公子的五感?”
沈?qū)幮校骸鞍∵@……共感嗎?”
“是,我用寶物換,可以嗎?”琴絨拿出一個儲物袋,沈?qū)幮凶柚?,“不用不用,我可以幫你?!?p> “多謝?!鼻俳q露出輕松的淡笑。
琴絨借著沈?qū)幮械难劬吹搅碎仍?,確實不像畫上的人,哪里都不像,他企圖找出有一絲和那人相像之處。
槿岳能感覺到沈?qū)幮心抗饫飳儆谀侨说哪抗?。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和一個人真正地兩不相見,形同陌路。這人的目光讓她很難受,她已經(jīng)不想待在這里了。
“應(yīng)該不認(rèn)識,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走了?!遍仍佬π﹄x開。
琴絨目送她離開,然后和沈?qū)幮蟹珠_五感,“多謝公子,我還有點事,便先離開?!笨雌饋砗芗?,他走得匆匆。
“為什么會有人想讓他們近在眼前卻不能相見?”沈?qū)幮腥滩蛔柭鍧i璃。
洛漣璃:“也許是他們中的一人求的,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沈?qū)幮袨殡y地?fù)项^,“也許我們不該讓他們知道對方的存在。”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甭鍧i璃只道,“除了我們,也許還有別人會讓他們知道對方的存在,世間因果,誰說得清楚?!?p> “也是?!鄙?qū)幮新犕曷鍧i璃的話也就不糾結(jié)了,他一如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我們找個茶樓休息?!?p> 洛漣璃點頭應(yīng)道:“嗯?!?p> 沈?qū)幮屑傺b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她沒拒絕!她沒拒絕!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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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已經(jīng)道歉了,你到底想要、要什么!”為首的大漢刀指前方的墨衣男子,身后五六個人也拿著武器對著那男子,陣仗氣勢都十足,但忽略幾人微微顫抖的腳,更顯他們要打劫這看起來病懨懨的男子。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呢?不過你們這里是按實力說話。”墨衣男子漫不經(jīng)心道,那皮膚像是常年不見光,很白,帶些病態(tài),,配上那精致的臉,妥妥的小白臉,看那身段,放在那坊里,妥妥的頭牌。
當(dāng)然,親眼見到這男人把那幾人弄死的這幾位不敢這么想,心中只恨當(dāng)初為什么要招惹這人。
男子動了,幾人收到驚嚇紛紛后退?!澳?、你要做什么?”
“求、求你放過我吧!”一人被嚇得直接跪下,“我當(dāng)時沒有罵你,也沒有說你,你、你放過我——”話還沒有說完,石首分離。
“!??!”眾人被嚇得一個腿軟,有一個反應(yīng)快轉(zhuǎn)身逃,但緊接著腿就斷了,他痛得哇哇大叫。
宋君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你們怎么不跑呢?”
“前、前輩!”幾人跪下,痛哭流涕,“前輩只要能放過我們!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
“你們能有什么用?”宋君輕笑,突然他腰上玉簡傳來響動,他不緊不慢地拿出來,看了眼上面的訊息,有了些許興趣,他手輕輕一揮,轉(zhuǎn)身離開,而身后燃起的大火把所有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