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人掂記的顧珃,今天也在很努力的殺喪尸,爭取早日實現(xiàn)實力自由。
末日第三天,她的力體敏三大屬性點已經(jīng)超過了第一階段病原進化的20點平均值,力量更是漲到了30點。
但喪尸也升級了,陸續(xù)開始出現(xiàn)4到6級的喪尸,別的都好說,但喪尸不但變快了,會爬樓。
不過因為施大佬開始發(fā)力,所以他們還算輕松,就是大佬有時顧不到,忘記給她分怪,她沒能搶到多少經(jīng)驗。
這都還好,喪尸等級提高了,經(jīng)驗也提高了,前期升級所需的經(jīng)驗也不多,她相信自己不會落下很多。
唯地讓顧珃不太滿意的地方是,天賦還是沒能覺醒。
雖然天賦靈果的藥效還掛在狀態(tài)攔里,表示還有機會。
但她對自己沒信心啊。
“別著急,你天分不錯,還是有可能覺醒的?!?p> 顧珃生無可戀的看了看飄在她身邊的施讓,大佬肯定是單身狗,這時候怎么能說‘有可能’,一定要說‘一定會’啊。
不過算了,看在他是大佬的份上,她不和對方計較。
兩人現(xiàn)在正去往5樓的樓梯上。
因為第一天就有電梯墜落事件發(fā)生,所以現(xiàn)在根本沒人敢乘坐電梯。
昨天第一次下樓時,她想著施大佬的輪椅上下樓不太方便,準備幫忙。
結(jié)果大佬手一揮,一條水流環(huán)就把大佬和他的輪椅弄到了天上。
這讓當時伸出手準備扶他的顧珃很是尷尬。
不過她顧珃是見過世面的人,立刻把手移到自己肩膀上裝做拍灰,還邊問他,“能一直飄在天上嗎?”
“不能,很耗法力?!?p> “這樣啊?!?p> 然后兩人都當無事發(fā)生,繼續(xù)愉快的刷怪之旅。
今天一上午就刷光了四個樓層,大佬果然是大佬,非常兇殘。
如果不是看到他喝補藍藥,還以為大佬的技能不消耗法力。
“……救命……救命……救命……”
……
“哦豁,這里居然還有活人?!?p> 剛打開五樓門就聽到求救聲,應該離的不遠。
不過都已經(jīng)末日第三天了,不會還有人不知道音量太大會招來喪尸吧。
“去看看?!币呀?jīng)坐回輪椅的施讓平靜的說道。
顧珃吃驚的看著他,這不像你啊,大佬你醒醒。
因為表情過于明顯,施讓很難當沒看到,“在你心里,我不像是會救人的人嗎?”
顧珃還真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搖頭,“不是,在11樓和8樓的時候,你都有出手殺掉圍攻幸存者的喪尸,不過他自己心態(tài)不好,想吃白食。”
不過您老人家的兩道大洪水術(shù)實在震住她了,才讓她有了一些不太正面的印象。
果然,她的第一感覺是對的,大佬人還上不錯,很好相處。
如果那些人不是上來就想著抱大腿,而是跟在他們后面撿撿漏,施大佬也不會收拾他們。
顧珃的回話讓施讓很滿意。
他到是不在意自己在她心中是好人還是壞人,而是在意對方能不能客觀理智的看待人和事情,免得將來因識人不清而害了自己。
兩人跟著陸陸續(xù)續(xù)傳來的求救聲而去,等走出一段距離就發(fā)現(xiàn)不對。
這道求救聲一直不大不小的傳入耳朵里,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
而且一路上喪尸出乎意料的少,往常可是會聞到味就在門口大集合了,現(xiàn)在確只有小貓兩三只。
這是有人清理過。
等到兩人停在一處病房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離走廊盡頭的電梯位置不遠了。
這么遠,聲音不僅被傳出去了,還沒引來喪尸。
看來是風系或音系的天賦者。
“能力者,居然把自己弄的這么慘,看來也不怎么樣?!?p> 施讓很不客氣的用一道急流把門轟開。
不僅把門內(nèi)的人嚇一跳,也把顧珃下了一跳。
大佬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誰惹到他了?
門內(nèi)的人?
可明明是他自己要來救人的,正常情況不會這么生氣吧。
除非~
是認識的人,而且很熟,關(guān)系很好的那種,不然不會這么大火氣了,還要救人。
心里有數(shù)的顧珃非常有眼色的跟在施讓后面進屋。
求救的人靠在已經(jīng)翻倒病床邊,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進屋的兩個人。
在他的認知里,這兩個人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怎么,才幾天沒見,不認識了?!笔┳層寐猿爸S的語氣說道。
不過地上這人也不生氣,反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太好了,你們兩個都沒事。”
而這樣的笑容明顯讓施讓更不爽,“我們當然好的很,到是你就快死了。”
因為這人臉上全是血污,所以顧珃一開始沒認出來,等聽到聲音才認出,這不是凌楓凌醫(yī)生嗎。
他也是自己爸媽的學生。
當年她剛被很多專家確診為植物人那會兒,顧家夫妻不相信,認為秦家請來的專家團隊是水貨,所以特意找了在醫(yī)學院就讀的凌醫(yī)生,想請他介紹幾位更有實力的專家教授。
這位當時還只是醫(yī)學生的凌醫(yī)生,不僅很熱心的答應幫忙,還經(jīng)常來看她。
后來因為沒幫上忙還挺自責,等她再見在這位時,凌醫(yī)生已經(jīng)是圣德醫(yī)院一名頗有名氣的醫(yī)生,主攻腦科,輔修神經(jīng)學,主要是腦神經(jīng)這一塊。
這要說跟她沒關(guān)系,她自己都不會信。
不過她到是不知道,施大佬和凌醫(yī)生好像很熟的樣子,她記得凌醫(yī)生好像比大佬大好幾歲。
于是,她直接問了,“大佬你們很熟?!?p> 施讓:“不熟。”
凌楓:“鄰居。”
兩人同時開口。
“他和我哥是同學,我和他不熟。”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勢弱的大佬又補允了一句。
“阿讓好無情,以前明明都睡同一張床的,”凌楓裝作一幅被傷到的表情。
“哦……”是這樣的關(guān)系嗎(????)
“喂,你不要說奇怪的話,別人會誤會的?!笔┳寙问治婺樢桓北荒愦驍〉谋砬?。
“怎么會,”凌楓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阿珃又不是別人?!?p> 對對對,自己人來著,顧珃在心里回答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