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看著四十多歲,經驗老道,明白作為家長對子女的擔心,查了病歷,“放心吧,你家孩子情況很穩(wěn)定,沒有問題?!?p> “好,謝謝您?!备狄莩靠±蕩洑?,三十多歲正是魅力十足的年紀,身上的衣服鞋子腕表沒有明顯的logo ,其實都是定制款,低調不缺乏貴氣。
走廊里一個走后門進來懂名牌的護士認出傅逸晨的衣服是G家獨家定制,腕表也是國際名牌。
于是,女人魅惑的紅唇抿著動人的笑容,露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天鵝頸,裝作不經意地走過來向護士長匯報病人情況,只要能釣到這么一個金主,自己還工作什么,累死累活地還沒幾個錢。
但是,這個護士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眼里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旁邊的護士長看到這個護士的作態(tài)眉頭一皺,但是也不好當面就點出來,畢竟是個要面子的,但是這種人堅決不能留在醫(yī)院,必須要跟上面反應一下了。
傅逸晨問完女兒的情況就直接回病房,理都不理,笑話,真正的好男人當然是眼里心里只有親親老婆,其他女人都是骷髏。
護士氣的跺腳,臉上的粉都要往下掉。
“方芳,醫(yī)院不是你攀金主的地方,給我注意影響?!?p> “護士長,你在說什么,人家才沒有那種想法,你可冤枉人家了。”
“我可不是色欲熏心的男人,不吃你那一套,你自己去辭職,或者我跟上面的人說你的情況,把你辭退,你自己選。”護士長說完就走了,醫(yī)院是神圣的地方,豈容這般不知廉恥的人在這兒勾勾搭搭。
汪艷更氣了,沒想到金主沒釣到,這下工作也沒了。
傅逸晨接著陪凌燕,上官婉看著自家媽咪那么擔心的樣子,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趙瑾,在自己生病的時候也是如此,便不忍心再讓凌燕傷心,也就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水,水?!鄙瞎偻衤曇羯硢?,嗓子里又干又澀,十分不舒服。
凌燕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喜極而泣,“寶貝,媽媽在這,媽媽給你倒水。”
傅逸晨趕忙接一杯水遞給凌燕,扶起上官婉,凌燕慢慢給上官婉喂水。
“寶貝,不急,慢慢喝,別嗆著。”
上官婉干澀的嗓子終于恢復,看著凌燕,十分抱歉。
“對不起,爸爸媽媽,茵茵讓你們擔心了?!?p> “傻孩子,你沒事就好,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p> “媽咪,放心吧,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逼鋵嵤直酆屯纫驗楣钦塾幸恍┯嗤?,但是可以忍。
“我的寶貝受苦了,昏迷了那么長時間肯定餓了吧,媽咪讓文嬸送份飯菜來?!绷柩嗫醋约遗畠簺]什么痛苦的樣子,就安心了,但是想起已經一天半沒有吃飯,怕女兒的身體吃不消。
“媽咪,文嬸是誰啊?韋阿姨呢?”上官婉昏迷期間在識海里發(fā)現小助手竟然可以玩一些小游戲,又開始琢磨起新玩意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文嬸是從保姆中心新雇的保姆,最拿手的你愛吃的幾樣,做事又麻利,那個韋香云我把她辭了,和詹雨欣一起從我們家搬出去,媽咪的初衷是讓詹雨欣陪你,不是傷害你,都怪媽咪,讓你受這么重的傷。”凌燕解釋道。
“媽咪,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沒注意?!?p> “茵茵,跟爸爸媽媽說說當時發(fā)生了什么?!备狄莩繘]在場,不清楚具體情況,老婆說的也有限,現在女兒醒了,得問清楚。
上官婉描述了當時的場景,只是把詹雨欣心里想的傅文茵是蠢貨,憑什么能享受這些云云都說出來,最后改成了是詹雨欣故意推自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