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很多有信仰的人。如果他們眼里有光,那我會順著他們的眼神看向他們向往的地方。只可惜,我沒有信仰,我羨慕嫉妒有守護信仰的人。”
你一聲嘆息,我知你正在《追風箏的人》當中探尋。
“來,為了精神流浪者干杯。”我只想氣氛不要這么沉重。
“云喝酒嗎?愿友誼長存?!蹦憷^續(xù)說,“等待我油盡燈枯的時候,就要開始新的旅程。我自己也吃不了南方的羊肉湯,我就會經(jīng)常跑道北方的城市,能與飯館的廚師和墩子聊很久,他們說話直來直去,不會彎酸。我抓住一切機會與身邊的陌生人說話。我不信夢,那些片段只是在提醒我,該去哪該做什么。”
正如你所說的,你講的很玄學,所以我費勁的理解著,沉默著,但是你所講的一切,我都愿意去花費心力思考,也許在心底里,你是在舍棄自己的時間安慰一顆心,我就當去珍惜這份陌生人的陪伴吧。
“有一個輪廓模糊的女人,如果我能見到便算是幸運,見不到也無妨?!?p> 我想也許你也是寂寞的。是啊,進這個軟件的有幾個人不是寂寞的?白天的人們極盡美好的生活,把最禮貌、最陽光的一面展示,把安慰的話都說給擔心的人聽,把所有的欲望都克制在一個道德標準的范疇,只有夜晚來臨的時候,木偶身上的提線“忽”的松下來:
也許拿搬了一天貨物的雙手,顫抖的捧起今天屈指可數(shù)的第幾口清水;
也許把褲子拽下后,帶著爭分奪秒憋出的尿道炎折磨,坐在馬桶的邊緣都能感受到幸福;
也許奔跑了一天的雙腿,在關(guān)門的那一刻,鞋從雙腳甩開就癱坐在地上;
也許陪了一天的笑神經(jīng)在水蓮蓬頭下沖涮才感到面部抽搐的疼痛;
也許只有和著夜風,在陌生人的角落才敢粗口、爆抑郁······
這里承載了太多的不用負的責任。說說就離開,一時歡愉一時憤懣,第二天,還是那個儒雅大方的自己。
我問:“如果,你一直等不到那個人,嘴上是不是說放下,其實還是會痛的?”說完我就后悔了,也許是觸及到你內(nèi)心的一段不堪回首的痛楚。
“我不怕身體痛,我受不了心痛。每次閉眼,腦袋里全是銀河宇宙,瘋狂碾壓我的腦袋,我認為是疼痛轉(zhuǎn)移了,心臟的疼痛讓我的腦袋也跟著受罪?!?p> 我開始懷疑你是抑郁了。但是,我們必須保留些隱私,你不愿意說的我是不是也不應該去刨根問底?
“你們洗完臉,都會在鏡子前看看自己,整理自己的表情。”你接著說,“我會擦擦鏡子。我很希望你能在我身上找到一點兒的突破口,讓自己更溫柔更優(yōu)秀。我不想故弄玄虛,所以你覺得今天的對話怎么樣?”
盡管有太多我不是很理解,你講的時候我也會因為一個點,而思維四向飛馳,但是,不是一般人的查戶口的對話,我笑著說:“很喜歡今天的談話方式?!?p> 你看看手指,你覺得自己打出來的文字,比說出口的話語要精煉的多,至少你也是滿意的:“每次對話能夠高效,能讓你心滿意足就好,希望你不會厭倦。”
所以,這只是一個開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