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再去京都
白予欣吃過一次藥之后,再也沒忍住就睡了去。
她原本今天就差不多睡了一個白天,此時竟然又這么快睡過去了。
柳夢琪本來沒覺得有什么,可是見她這么能睡,這才真正的意識到這是出了事兒了。
她有些遲疑,問沈建,道:“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趙先生?”
白予欣到底是趙義軍派過來的人,在他們這里出了事兒,趙義軍就算是不多想,可是心中也難免怨懟。
沈建想了想,發(fā)現(xiàn)好像也確實是這個理。
“這件事情的確要通知趙老哥的,過兩天我就準備上一趟帝都,嫂子說準備過來一趟,我正好過去有點事兒,就正好接他們過來了!”
易雨晴在旁邊一聽,便十分不滿的嘟起了嘴。
“你這怎么才回來又要走?。坷蠈嵔淮?,是不是你在帝都那邊認識了新的妹子?”
易雨晴越說就越覺得有這樣一回事,她本來只是開玩笑,此時已經(jīng)坐了起來。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睛里面寫著4個大字:“老實交代!”
沈建這會兒又確實什么都沒做,道:“我哪兒去認識那么多妹子?再說了,我有你們兩個都已經(jīng)夠了,再來多一個,我可應付不過來!”
這話,簡直就像是點燃了易雨晴。
易雨晴瞪他一眼,道:“那按照你的這個意思來說,意思就是我跟夢琪姐很難應對了?”
這一頂高帽子扣下來,沈建只覺得渾身都分外的沉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除了你們兩個之外,我絕對不會再和別的女人有牽扯!”
沈建就差發(fā)咒毒誓了。
易雨晴這才勉為其難的放過了他,道:“我諒你也不敢!”
沈建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虛汗,總算是知道他們?yōu)槭裁纯傉f,家里的這是母老虎了!
“我這一次去帝都,最多不過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白予欣現(xiàn)如今正在生病,所以還勞煩你們兩個照顧好她。”
柳夢琪點了點頭,白予欣跟她算是多年的好友,她當然不會拒絕。
而且,兩個人一見面,就有著跨越多年的感情,她當然樂意白予欣能夠快點好起來。
易雨晴當然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再說了,沈建都已經(jīng)再三保證了,她要是再不依不饒,那就顯得有些小心眼兒了。
第二日一早,沈建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帝都。
易雨晴平日里最喜歡賴床,今天卻也起來送他。
沈建有些憐惜的撫了撫她的臉頰,道:“你要實在是困,就不該起來送我的?!?p> 都到了機場,易雨晴還在止不住的打哈欠。
沈建一顆心又不是鐵打的,又怎么會感覺不到易雨晴對他的心意?
可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確定,易雨晴著實不必再如此勞累。
“那哪行?這一次送你離開,要好幾天之后,我們才能再見面!”
易雨晴張開手臂,一副要抱抱的樣子,道:“你得在抱抱我,不然我可不放你走的!”
她這一副率性而為,隨時隨地就能撒嬌的樣子,柳夢琪看在眼里,她沉默了一下。
她向來都是要強的性子,可是現(xiàn)如今,她卻恨不得自己軟弱一些。
像易雨晴這樣,能夠不顧他人的目光,張開手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抱抱。
可是她做不到,她的驕傲,實在不容許她做這樣的事。
沈建這邊安撫好了易雨晴,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柳夢琪好像一副受傷的模樣。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夢琪,快來!”
沈建對她張開了手臂,道:“我是一個公平的人,我可不會厚此薄彼!”
在二女的頭上摸了摸,道:“我就先走了,等我三天之后回來,到時候我還會把趙老哥一起都帶過來!”
柳夢琪被這忽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
不過反應過來之后,心理卻是甜絲絲的。
她就知道,她沒有喜歡錯人。
“路上注意安全!”
柳夢琪低著頭紅著臉說了一句。
沈建點點頭,道:“我會的?!?p> ……
幾個小時之后,帝都機場。
沈建匆匆的下了飛機,就直接去了江然發(fā)給他的那個位置。
他這一次時間緊迫,所以打算先把事情處理好了之后,到時候把趙義軍老兩口接起就走。
沈建仔細的對了一下門牌號,還是有些碼不準,直接打電話去問江然。
江然這個時候似乎是在忙,電話打過去根本沒接。
沈建無法了,只好看準門牌號上的位置,然后去敲了門。
“你好,請問是你們家有人要看病嗎?”
這是一座中式庭院,地理位置雖然靠邊,不過現(xiàn)在所在面積巨大。
換句話來說,在帝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盤,這戶人家,至少是不差錢的。
“你是什么人?”
來開門的是一個少年人,年紀看起來最多十五六歲。
“我是江然介紹過來的。”
沈建提了這個名字,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可是江然大哥說,是一個神醫(yī)要來!”
他這所要表達的意思自然十分明顯了。
沈建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神醫(yī)。
“我剛才已經(jīng)給江然打過電話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再打電話問他。”
少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信任占了大多數(shù)。
“你先進……”
“滾出去!這里可是杜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的!”
少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從他的身后就傳來了一股盛氣凌人的聲音。
沈建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就看到一個看起來就分外囂張跋扈的青年人走了過來。
青年似乎是囂張跋扈慣了,此時看人,也不拿正眼瞧,而是干脆拿鼻孔對著人。
“可是他……”
少年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他話還沒說完,青年就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道:“沒什么可是,這些年,導致神醫(yī)的名頭上門的人還少嗎?”
“可是二弟的病,還是沒有任何起色,今天你又要放一個不明所以的人進來,還是說,杜冉,這就是你的目的?”
那青年,似乎十分擅長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此時說出口的話,竟像是淬了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