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這演技可以啊?!?p> 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厲鬼,周言一陣感嘆。
不得不說這個劇組的演員都很敬業(yè)和靠譜,他看得很多電視劇,演員演技不到位,或者特效做的很差。
但這個劇組真的是用心做電視劇,和那些用腳做劇本的人,簡直是天上地下。
“我的天,這個魔頭這么厲害嗎?”
白飛飛也嚇了一跳。
眼前的魔門少主似乎有著超越她想象的力量。
現(xiàn)在微博和各大網(wǎng)站的熱搜上,都在討論突然出現(xiàn)的奇異日食現(xiàn)象。
“唔,不會是世界末日了吧?”
“天啊,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日食?”
“是啊,難道有隕石經(jīng)過,擋住了光線嗎?”
“有可能哦。”
“我在澳洲留學(xué)的同學(xué)說,他們那邊好像也日食了?!?p> “真假的?那這么奇怪的嗎?”
推特上也有很多外國網(wǎng)友在討論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日食。
“這或許是神跡!”
“是神羅天征,八嘎!”
“西八,二次元死宅,別鬧了,這是基督顯靈了。”
“我只相信科學(xué),所以應(yīng)該是耶穌降臨了?!?p> “神說要有光,于是就有了日食!”
外國網(wǎng)友們也都在討論這個事情,一邊胡說八道起來。
“這個老魔頭果然深不可測,只不過,這個地方到底是哪里?難道是域外秘境?”
八臂豬妖還在思考他所在的地球到底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明明是他先辜負(fù)了我,找了其他的女人,偏偏為什么要我遭受這樣的痛苦!”
厲鬼發(fā)出慘叫,她的身體正在漸漸崩解,宛如散落的塵埃。
“我要繼續(xù)對臺詞嗎?”
周言聽到厲鬼的話,頓時一愣。
他作為一個母胎單身,戀愛經(jīng)驗為零,也不知該說什么臺詞好。
“當(dāng)個群眾演員賺錢也太不容易了,劇組也不給我準(zhǔn)備臺詞,還需要我自己自由發(fā)揮嗎?”
周言不停轉(zhuǎn)動自己的腦筋。
雖說他是個戀愛白癡,卻看過很多愛情小說,比如說《挪威的森林》、《黃金時代》、《紅與黑》等等。
但他突然想到,這些小說里的主人公似乎有點不正常。
算了,反正都差不多,現(xiàn)在好像也沒時間思考太多了。
于是,周言直接將《挪威的森林》里的一句名言脫口而出: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里,總會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你碰到的那個人或許并不是你的森林,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你停留在原地太久,那個你的真命天子,或許也因此而錯過了?!?p> 周言嚴(yán)肅地說道,順便將前幾天看得《一代宗師》里的臺詞,也加了進(jìn)去。
“不愧是和圣女有過姻緣的魔門老祖,這話說的好有道理,而且似乎還蘊(yùn)含某些哲理。”
八臂豬妖一臉佩服地盯著周言。
“這個魔頭竟然也懂得這種道理,看來他有過一段刻苦銘心的情史。”
光頭妹子也是若有所思。
周言若是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估計會很無語。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那個人真的不是我要等的人嗎?”
厲鬼臉上的詭異咒印正在消散,幻化出一張柔弱而蒼白的臉龐,淺淡的柳葉眉,略顯憂傷的眼瞳之中帶著一絲釋然。
她似乎解開了心結(jié)。
“這特效和演技太頂了吧?!?p> 周言看著厲鬼臉上轉(zhuǎn)瞬即逝的微表情,心中再次感嘆起來。
“這魔頭看來解開了這惡鬼的怨氣,難道這惡鬼要進(jìn)入六道輪回了嗎?”
白飛飛好奇地盯著這一切。
“多謝前輩指點,小女子也算是解開了數(shù)百年的心結(jié),小女子無以為報,就將這煙羅傘贈予前輩吧?!?p> 厲鬼跪服在地面上,對周言施了一個大禮,隨即將破損的血色油紙傘遞給了周言。
“天啊,這是古邪器——煙羅傘?煙羅傘又名閻羅傘,據(jù)說上面有極強(qiáng)的怨氣,若是修為太低,就會被上面的器靈吞噬,你千萬別接?!?p> 只有神怨這種厲鬼才能勉強(qiáng)擋住上面的邪氣,也不知這魔門少主能否抵擋?
“煙羅傘?不就是一個有點破舊的油紙傘嗎?上面的氣味倒是很好聞?!?p> 周言當(dāng)然沒有在意光頭妹子的話,他以為這妹子還在演戲。
他的手掌輕輕地抓住了傘柄,隱約間,微弱的寒意從手掌心傳來,但很快消失不見。
“咦?”
光頭妹子和白飛飛兩個人都是一愣。
“這物件邪氣四溢,讓我也有些心驚膽戰(zhàn),這老魔頭竟如此泰然自若,瞬間鎮(zhèn)壓上面的上古邪氣,不愧是魔門老祖?!?p> 八臂豬妖也有些驚訝。
“前輩,小女子去了!”
厲鬼妹子雙手合十,她的身體化作七彩斑斕的蜉蝣,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就這么消失了?這個特效也太給力了。”
周言也是一愣。
“草,老衲要死了,快點把我拉出來!”
這時,不遠(yuǎn)處的枯井內(nèi)傳來一陣破鑼嗓音。
“戒色,你原來在這里!”
光頭妹子一臉驚喜地跑向了旁邊的枯井。
只見,枯井內(nèi)布滿了詭異的血色絲線,上面纏繞著一個模樣清秀的五歲小和尚,身上穿著灰色的袈裟,脖頸上掛著琉璃佛珠。
“這么小就出來當(dāng)演員嗎?現(xiàn)在的孩子這么努力嗎?就是這聲音有點老?!?p> 周言盯著枯井內(nèi)的小和尚。
“林清兒,他們是誰?”
戒色和尚疑惑地盯著周言等人。
“這位是我?guī)熃惆罪w飛,還有魔門的……”
林清兒看了一眼周言,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的身份。
“魔門少主——周言?!?p> 周言還以為他們在對臺詞,于是隨口說道。
“什么?你是魔門中人?林清兒,你怎么找魔門中人過來,就算老衲死了,也不能與魔道同流合污!”
戒色義正言辭地說道。
“戒色,你別鬧了,他剛剛可是瞬間秒殺了那神怨,你如果不想死的話,還是客氣一點?!?p> 林清兒偷偷在戒色耳邊低語。
“什么?剛剛的那神秘異象是他弄出來的嗎?”
戒色聽到這話,頓時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