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都沒有對我說過那么多話,也沒有對我笑得那么開心過?!蹦竭b看向夜旭,不太能理解夜旭這又是怎么了。
“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很正常啊...明明是你忽略了我,你還這樣說我?!?p> 慕遙感到無語,于是忍不住瞪了夜旭一眼后向門外走去,沒料到出門不久就聽到有人在談?wù)撟约海瑴蚀_的來說是談?wù)撎拥钕隆?p> “你們有看到今天和太子殿下一起來的那位小姐嗎?”
“當然看到了,你們什么時候見我們太子殿下身邊出現(xiàn)過女子,不過那位小姐美若天仙,與我們太子甚是般配啊?!?p> “難道這次是太子殿下開竅了?”
慕遙聽了不過幾句,暗暗想到:這夜旭這么多年都沒有女子近身?不可能吧,畢竟是貴為太子,真的有如此潔身自好?。
身后跟著的夜旭本還想出去教訓(xùn)這些背后議論的人,但聽到慕遙把心里所想不經(jīng)意的說了出來后,心中表示甚是喜悅,頗有種這些屬下沒有白養(yǎng)的欣慰感,于是待慕遙離去后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留下一句:賞。之后又快步跟上慕遙。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晚霞已經(jīng)掛在了天邊,慕遙提出要回陳府,夜旭雖然心里不舍,但知道有些事只能循序漸進。
慕遙剛走進陳府,就有下人稟告說陳家主有事相商,于是慕遙轉(zhuǎn)頭向陳家主書房走去。
“見過圣女殿下,你吩咐的事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今日那慕容錦涯果然來了,不過都被屬下?lián)趸厝チ?,慕容錦涯想約圣女后日在仙鶴酒樓一聚,你看...”
“明日派人去回了,就說我身體不適,還有你忘了我昨日說過什么了嗎?”
“是屬下的錯?!?p> “好了,父親大人,蕊兒就先行告退了?!?p> 一夜無事,之后幾日慕遙派出去打探國都情況的探子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稟告了。
“冰兒,靈兒,你們說說這慕容家都打得什么算盤?”
“稟圣女,據(jù)我們調(diào)查,那慕容家在之前還只是暗自培養(yǎng)著自己的勢力,但是就在幾月之前開始大張旗鼓的拉攏人心,并且有一波一萬人左右的隊伍在秘密靠近國都,預(yù)計將在月底抵達國都附近?!?p> “哦,看來著慕容家是坐不住了,月底,也還有一月的時間,不知道這天翼國的國君準備怎么應(yīng)對。”
“我們懷疑慕容家的行為背后是天曙國?!?p> “怎么說?”慕遙聽到兩人的話坐直身子來了興趣。
“我們派人混入那支隊伍,昨日有暗探傳來消息說楚欣貝曾出現(xiàn)與隊伍中的領(lǐng)頭人交談,之后本只需半月就可抵達的隊伍生生延遲到了月底,而楚欣貝已經(jīng)往天翼國的方向而來。”
“呵呵,有意思,看來這國都要熱鬧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獲?!蹦竭b站起身彈了彈衣裙上莫須有的灰塵,走到院中樹下稍稍用力,便見一根樹枝落在了地上,“楚欣貝,我很期待你的到來呢?!?p> 這幾日,慕容錦涯天天都會來此,慕遙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便答應(yīng)隨著慕容錦涯出去游玩一番,可陳征笙,也就是這陳家獨子,卻不樂意了。
雖然慕遙貴為圣女,但這幾日一直與陳家眾人一起用膳聊天,絲毫不擺架子,陳征笙已經(jīng)把慕遙當作自己的親妹妹在看待,想到那慕容錦涯對慕遙心懷鬼胎,便想極力勸阻。
“哥,你放心吧,我能保護好自己?!蹦竭b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寫著不贊同的男人,心中只有滿滿的感動。
這些天陳征笙對自己的好自己都明白,所以也不想這個自己認同的哥哥有什么麻煩,所以還是選擇了隱瞞自己的計劃。
見慕遙心意已決,陳征笙考慮再三做出了讓步,允許慕遙前去見那個慕容二公子,但是必須自己陪同。
慕遙無奈,只好任由陳征笙跟著,順便也可以讓慕容錦涯打消對自己身份的懷疑。
“陳小姐可是大好了,前幾日聽聞陳小姐抱恙,本想親自上門看望,無奈陳家主說陳小姐不方便見客,而且說陳家從不受禮,所以把在下送的補品都退了回來?!?p> “我陳家就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所以二公子以后還是不要送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妹妹了?!?p> “原來是陳家公子,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是在下失禮了。”
“無妨,畢竟誰讓我妹妹長得這般國色天香,能當妹妹的陪襯是我的榮幸?!?p> 慕遙看著一臉得瑟把自己夸上天的哥哥,不免扶額,只想仰天長嘆一句:最初的那個陳征笙呢?
猶記得初見陳征笙時是在慕遙從威武軍中回來的第二天,當時的他在知曉慕遙圣女身份時也只是單膝跪下抱拳,及其冷淡的說了一句:“屬下拜見圣女殿下。”之后便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再看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哥哥,慕遙只能感嘆一句:“日久見人心。”
“哥,我們先叫人點菜吧?!蹦竭b見慕容錦涯無法接下去陳征笙的話,只好開口緩解這尷尬的氣氛,以免這傻子哥哥把慕容錦涯嚇跑。
“對,對,我們先點菜,這陳公子還真是疼妹妹啊?!蹦饺蒎\涯干笑兩聲說道,說完,趕緊拍手示意外面的人。
菜陸續(xù)上來了,慕容錦涯伸手欲用公筷給慕遙夾菜,而此時一直注意著慕容錦涯一舉一動的陳征笙極其迅速的拿到了公筷之后夾了許多菜在慕遙碗里。
“妹妹,多吃點,你看你那么瘦,父親母親會心疼的,反正是二公子請客,這仙鶴酒樓的酒菜可是很難吃到的,二公子可真是有心了。來人,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酒菜再上一份。你說如何,二公子?”陳征笙先是對慕遙說著,之后轉(zhuǎn)向了慕容錦涯。
“對對,只要陳小姐開心就好,隨便點。”
慕遙知道這慕容錦涯雖是慕容家二公子,但因為只是庶出,所以銀錢一直都是有嚴格的規(guī)定,這些飯菜算下來是慕容錦涯半年的餉銀了。
慕遙知道這些小事身為陳家唯一子嗣的陳征笙不可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陳征笙是故意的。
慕遙看著吃癟的慕容錦涯和明明得意洋洋卻還要裝作無辜的哥哥,不由得笑出聲來。
看著笑著的慕遙,三個男人都不由得出神,之所以是三個,是因為還有一個聞訊匆匆趕來的人此時正在這間包廂的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