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這才想起沈植遇刺這回事,起身望向床腳白團。問道:“可想隨本王進宮”
“嗷嗷(當然!)”
點頭如搗蒜,葉婷晚自然是一萬個愿意,進宮就意味著自己不僅能見到姐姐,還能幸災樂禍地看看那狗皇帝的熱鬧。
傻子才會拒絕!
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他的身邊,然后抬頭望著他,意思很明顯。
彎腰將她抱起,沈懿眼角含笑:“你可知本王這一抱,是多少女子羨慕不來的”
嚯!我才不信,剛剛不還是抱周大小姐來著。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葉婷晚忍不住投以白眼,習以為然地往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府門之外,肖景二人早已備好馬匹,一見沈懿身影立即將他的專屬坐騎牽了過來。
“宮中情況如何?”
“皇上重傷昏迷,魏先生與眾太醫(yī)在全力救治。葉將軍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就立即封鎖宮門,現已在四處搜查”青一回稟。
沈懿會意點頭:“好,讓密宗門速查真兇!”
“是”
接過馬繩就急急趕往宮中。他們一走,角落里的黑衣男子便鬼鬼祟祟的跑入街角深巷,巷口停一馬車。
男子抱拳恭敬開口:“公子,沈懿已經趕去皇宮,還將那白狐也抱上了”
“讓廖一清運尸,這狐貍不急”
車內男子緩緩開口,簾子撩開一角漏出紅袖,細指修長,掌中放一玉笛。
“白芷,速去速回”
“公子放心,咱巫通寺見”接過玉笛,飛身隱匿于黑暗之中,不知去向。
皇宮
突逢變故,人心惶惶。臥龍殿外太監(jiān)宮女站于兩側,幾十朝臣圍站其中,三兩一團竊竊私語。
殿內氣氛更是壓抑,醫(yī)官嬪妃大氣都不敢出。
沈懿抱著葉婷晚站在龍床一側,魏長風正替沈植施針,情況不容樂觀。
更讓人吃驚的是,皇上遇刺,皇后居然未曾出現,從頭至尾。
“皇后娘娘呢?”
顯然沈懿也是發(fā)現了這一點,立即開口詢問。
眾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人上前回答。
葉婷晚呼吸一頓,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爪子緊緊的揪住沈懿的衣襟。他瞬間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安撫著輕拍她的腦袋。
“你,去皇后娘娘宮里瞧瞧”
沈懿指著一旁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大驚,顫抖著跪地求饒:“王爺放過奴才吧,皇后娘娘瘋了見誰就撲上去咬,奴才實在不敢”
“所以,你們都知道?”
“王爺饒命!”眾人齊聲求饒,結果不言而喻。
平白無故怎就瘋了,這事定然和這狗賊脫不了關系。葉婷晚暗自思索,看著床榻上的男子,就恨的牙癢癢。
懷中白團突然掙扎,沈懿臉色更顯陰沉,殿內冷如冰霜。
眾人跪伏在地,不敢抬頭。
眉宇一蹙,薄唇輕啟,一字一句道:“拖出去,喂狗”
“王爺饒命??!”太監(jiān)哭著乞求,回應他的卻是一記凌厲的目光,頓時噤聲。
人就這樣被拖了下去,地上眾人抖如篩糠,深怕這無妄之災落到自己頭上。
“誰去?”
再次開口,仍舊沒人吭聲。
給了臺階沒人下,沈懿也失去耐心。右手微抬,身后肖景立即上前吩咐士兵,將他們拖出去。
王府精兵本就強健,個個人高馬大,往那些個嬪妃宮人跟前一站。就如老鷹拎小雞般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