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面色稍顯不悅,自然也看出那食盒是小嬌妻帶給自己的。
于是乎,在那水晶包快要入嘴時,一枚發(fā)簪帶著渾厚有力的內(nèi)力就襲了過去。
發(fā)簪帶著不可阻擋之勢,直接穿透水晶包,隨即被定在墻上。
正常人經(jīng)此一幕且不說嚇得尿褲子,就說面上多少也有點反應(yīng)。
可那絳紫衣袍的男子,也就是沈懿口中的耶律王子竟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他面上仍舊掛著那不達(dá)眼底的招牌假笑,瞟了眼釘在墻上的水晶包,從容起身走了過去。
“王爺這禮,著實有些嚇人!”調(diào)笑著拔下墻上的發(fā)簪,隨后從懷中取出方帕仔細(xì)擦拭干凈后,一步步朝這邊走來。
走到靜歡郡主的面前站定。
“看什么看!”靜歡郡主一臉嫌惡,多看一眼都覺得污了她的眼。
“美人不用眼看,那當(dāng)如何?”說話間,手已然攀附上她的腰肢,還不忘捏了一把。
事實證明,女孩子出門,戴面紗還是重要的。
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暗自慶幸自己戴好面紗的葉婷晚得意一笑,結(jié)果那笑容還未來得及褪下,抬眼就對上耶律王子看穿一切的眼神。
笑容逐漸僵硬。
也正在這一瞬,立馬被一道挺拔的背影及時取代。
沈懿冷眸掃了眼兩人,牽起葉婷晚的手就欲走。
很顯然,這閑事他并不想管。
既然他不想管,葉婷晚就更沒必要管,乖乖跟著他。
“王爺?shù)鹊任?,等等我!”靜歡郡主掙扎著跟了過來,正要攀附上他的手肘就被一記警告的眼神嚇退。
與此同時,背后忽然就傳來掌柜的聲音,帶著驚慌失措:“姑,姑娘,酒還沒看呢?后院盡是一等一的佳釀,今日放棄,他日可要追悔莫及咯!”
赤裸裸的暗示讓葉婷晚頓住腳,她知道,今日若是自己孤注一擲,迎來的怕是那萬劫不復(fù)。
帶著毅然決然,松開那溫暖的手掌:“我去取酒,懿哥哥就在這等我吧!”
她終究還是不敢拿父母兄長的性命開玩笑。
可這一放,怕是一輩子了吧!
“本王陪你!”沈懿蹙著眉,面上的表情似乎察覺出什么。
靜歡郡主雖有些吃味,但又無能為力。噘著嘴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
而本就存著僥幸的葉婷晚,心想著他跟過來若他們攔不住,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是不是還有轉(zhuǎn)圜余地。
盤算著任由他跟上,腳下步伐假意放慢。
“誒,王爺留步!”
背后的聲音讓她心底‘咯噔’一下,所有的僥幸,也在這一刻被那耶律王子的阻攔打破。
身前,掌柜還在不斷用眼神暗示,可腳下步子卻始終邁不開。
掌柜著了急,沖過來比劃著道:“姑娘,咱快去快回。你看王爺還在等著您了!”
聲音拔高了些,似有意打消他的戒心。
但,某王爺并不是好糊弄的主。只見他推開絆住腳的耶律王子就邁步走了過來,十分隨意的掏出一錠金子扔向他。
掌貴不明所以。
就聽他道:“全包了,待會兒本王派人來取。若是不夠,直接與趙管家講!”
霸氣側(cè)漏的說完,牽著葉婷晚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