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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
戚琦抓了抓耳根,有些不好意思。
“不,不了?!?p> 肖慕清淡淡一笑,心情格外的好。
過了好一會兒,倆人走到了宿舍樓下,他見她要上樓,便耐著性子開口道,“那以后晚上沒課的話,就過來社團做翻譯吧,我給你講?!?p> 戚琦心想,這真是太好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但是骨子里的尊嚴告訴她,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
她抱著那本書,正了正神色,“會不會太麻煩學長你了?!?p> 肖慕清覺得戚琦再叫一聲學長他晚上回家可能又要洗褲子了。
早上才洗過一條。
最近真是有點報廢。
強壓制住心頭那股火,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沒什么表情,“沒事,社員福利?!?p> 這福利會不會有點多。
聊到這兒,戚琦也不打算再說什么,氣氛一下子又變得詭異起來。
她剛想說要是沒事的話,她就上樓了的時候,面前的男孩兒突然開了口。
他額前烏黑的碎發(fā)被風吹起,露出飽滿圓潤的額頭,戚琦這才看到,肖慕清額角,有一小塊疤。
平日里離得遠,又被頭發(fā)遮著,看不太仔細。
現(xiàn)在被風一吹,感覺還挺明顯。
這疤看起來就挺疼的。
肖慕清抬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個,你除了巴克曼,還有喜歡的作者嗎?”
戚琦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仔細想了想,她偏過頭,溫聲開口道,“喬治歐威爾,赫爾曼黑塞?!?p> 肖慕清心下了然,點了點頭,“那不早了,你回宿舍好好休息吧。”
戚琦也沒搞懂他什么意思,和他說了句再見便跑進了宿舍樓。
這些作者和她學翻譯有什么聯(lián)系嗎?
算了,管他的呢,社長大人,自有主張。
——
三天之后,正式進入了國慶節(jié)。
戚琦在網(wǎng)上買好了車票,在宿舍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回寧川。
從開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家一個月,確實有點想奶奶了,從小到大,還沒走過這么久。
金燦燦見她提著行李箱,理了理自己的手提包,“你去火車站嗎,我順路送你?!?p> 戚琦把書包背在肩上,“不用了吧,你們家和火車站反方向,我坐地鐵過去就20分鐘?!?p> 金燦燦是杭川本市人,國慶節(jié)家里派了車來接,戚琦知道她怕她去擠地鐵太麻煩,但是一想到麻煩自己同學的司機,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怎么說呢,她那可恥的自尊心就是放不下來。
她總覺得,和金燦燦保持恰到好處的四年舍友情,就夠了。
畢業(yè)之后她回到寧川那個小地方和奶奶呆在一起,過普通日子,也挺好。
金燦燦看了看她那個24寸的行李箱,又盯了盯戚琦細瘦的小臂,一個揮手拉過她的箱子,“廢什么話,大學城地鐵站國慶節(jié)限流,就你那小身板,能擠得上去嗎,再說了有免費勞動力干嘛不用,我回家又不著急?!?p> 說完連頭都沒回就提著她的箱子出了門。
倆人拖著大號的行李箱出了宿舍的門,就看到宮靖和肖慕清靠在一輛車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戚琦側(cè)頭看了金燦燦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問,他們倆怎么在這。
金燦燦推了推戚琦的箱子,“那個啥,肖慕清說你國慶節(jié)回家,大家一起吃個飯?!?p> 戚琦按下不表,其實并不想和他們幾個一起吃飯。
而且她也沒有時間,吃個飯火車就來不及了。
國慶節(jié)本來就買不到票,她在網(wǎng)上好不容易搶到一張綠皮車的無座。
再吃個飯,估計要爬回寧川了。
戚琦提過被金燦燦抓在手里的箱子,神情冷了冷,“你們?nèi)コ园?,我一點半的車,再不去的話就來不及了?!?p> 金燦燦有些姍姍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撒了撒手,有些尷尬。
這頓飯其實是她想和宮靖吃,可是她又說不出口。
上次社團招新,她加到了宮靖的聯(lián)系方式,一直想找機會約他出來,但是一直又開不了口。
她一個經(jīng)常倒追帥哥的人,在宮靖這兒碰到了好大一個釘子。
昨天得知戚琦要回家,想到肖慕清對戚琦那個態(tài)度,便壯著膽子聯(lián)系了宮靖,說是一起吃個飯,得到肯定回復的時候,金燦燦都快從宿舍床上跳起來了。
貴公子,做什么都是一股子貴氣。
任落佳
我仿佛在安利文學作者。 這三個作者的書都很好看哈,大家可以去找來看一看,是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