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防守空虛,只有兩三千人防守。太史慈出其不意的兵臨城下,殺了黃巾軍一個措手不及。
“將軍,鄴城拿下了,只不過……”一個士兵有些為難的說道。
“只不過什么?”太史慈皺眉問道。
鄴城都拿下了,還有什么難事嗎?
“鄴城的守將名為管亥,是...是個藍色武將,我們想要燒毀糧草,但是卻攻不進去!”士兵尷尬的說道。
太史慈輕蔑的一笑,藍色武將,張角倒是心大,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只讓一個藍色武將把守!
太史慈驅(qū)馬來到糧倉,看到一名女將,頭頂上頂著兩個藍色大字【重刀】,正在拼死的抵擋住自己軍隊的進攻。
“都讓開!”太史慈高喝一聲。
士兵們停止進攻,給太史慈讓出一條路來。太史慈騎著馬緩緩的來到管亥面前,此人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齡,手持一把碩大無比的大刀。
“你叫什么名字?”太史慈問道。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黃巾軍渠帥管亥是也!”
管亥身上已經(jīng)負(fù)傷,太史慈搖搖頭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
“你要放我走?”管亥錯愕的問道。
本來她以為自己活不成了,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死沙場的準(zhǔn)備,可是現(xiàn)在太史慈竟然要放自己走?管亥也不知道這太史慈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你當(dāng)真放我走?”管亥不確定的又問一遍。
“聒噪,本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滾吧!”太史慈調(diào)轉(zhuǎn)馬頭離開了這里。
而士兵門給管亥讓出了一條路,管亥縱馬頭也不回的逃跑了。
“將軍,為什么放她離開?”士兵不解的問道。
“不讓她離開,怎么給張角通風(fēng)報信呢?”太史慈嘴角上揚的說道。
而虎牢關(guān)這邊,三天時間已過。漢軍依然沒有想要投降的意思,張角命令呂布帶領(lǐng)大軍開始攻打虎牢關(guān)。
“哼,老娘一人足以!”
呂布不屑一顧,翻身騎上赤兔馬,不理會張角一人前往虎牢關(guān)城下。
“三天時間已過,爾等還不棄城投降?”
“嗖!”
一支利箭射來,呂布隨手彈開,這是對自己的宣戰(zhàn)啊!大門緩緩的打開,宇文成都騎著馬從城內(nèi)疾馳而出。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忍殺你,快快棄城投降!”呂布不耐煩的說道。
“呂布,我承認(rèn)你很強,但是你也莫要太張狂!”
“哼!找死!”
呂布冷哼一聲,下一瞬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八個字逐漸顯露出來,彩色的罡氣瞬間爆發(fā),地面都被震裂。
楚河站在城墻上心急如焚,曹操不是說有辦法制裁呂布嗎?為什么這赤兔馬還在?
“孟德姐姐!”楚河驚呼一聲。
只見曹操面露淡定,縱身一躍跳到城墻之上。對著呂布大喊道:“呂布,你以為我軍中沒人能夠制裁你嗎?”
說罷,曹操頭頂上顯露出四個暗金色的大字,【治世能臣】!一串串暗金色的文字環(huán)繞在曹操身邊,讓人恍惚間仿佛看到圣人一般。
“封!”
曹操伸手一指,那一串串的文字快速朝呂布飛去,包裹住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那八個大字。
“哼,雕蟲小技,給我破!”
呂布怒吼一聲,把纏繞在人中呂布上面的文字震的粉碎,但馬中赤兔卻依然被文字纏繞。那一串串的文字如同枷鎖一般,直接把馬中赤兔四個字給封印了!
曹操一口鮮血吐出來,虛弱的說道:“我只能做到如此了,呂布有霸體狀態(tài),我封不了!”
楚河著實被驚到了,這算怎么回事?曹操擁有暗金色的武將技他預(yù)想過,但是用這種辦法封印了赤兔馬的武將技,楚河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呂布眉頭緊皺,她萬萬沒有想到,漢軍中竟然有暗金色的文臣技,而且還能封印自己赤兔馬的武將技!
曹操果然名不虛傳,一出場便給了自己一個重磅炸彈。暗金色的文臣技,且封印了呂布的赤兔馬!
“呂布!吃我一鏜!”
宇文成都見呂布恢復(fù)了暗金色的武將技,一個躍身高舉鳳翅鎏金鏜朝呂布砸了下來。
“狂妄,就算沒有赤兔馬,老娘也渾然不懼!”
呂布抬起方天畫戟,硬撼宇文成都的鳳翅鎏金鏜。二人打的有來有回,宇文成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拼命三郎的打法讓呂布捉襟見肘。
她本就是來幫忙的,以為可以輕松解決漢軍,可沒有宇文成都拼死的心態(tài),一時間呂布竟然占據(jù)了下風(fēng)。
二人一直打到天黑,卻也沒有分勝負(fù)。無奈,張角只能鳴金收兵。
“奉先將軍,這赤兔馬什么時候可以恢復(fù)?”
回到大營中后,張角訊問道。怎奈呂布也不知道,畢竟赤兔馬不會說話。
“我也不知道,暗金色的文臣技應(yīng)該不會時間太短?!眳尾蓟卮鸬?。
“沒辦法了,明天發(fā)動總攻!”
張角耗不起了,再打不下虎牢關(guān),黃巾軍必敗無疑!
第二日,熊烈戰(zhàn)火升起的濃煙,滾滾著彌漫了整座城池。那風(fēng)中獵獵招展的‘漢’字纛旗,已然殘破襤褸,似乎頃刻間就會墜落。城樓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卻無人向前清理,濃濃的血腥味與汗氣味相互夾雜著,充斥在空氣中,刺鼻難聞。
嘹亮的嘶喊慘叫,動人心弦。城下黃巾軍兵士健碩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們口中,發(fā)出了震動天地的喊聲。這種喊聲,互相傳染,心中產(chǎn)生許多莫名的恐懼??罩屑缚耧w,拖著長聲的箭雨如蝗蟲過境般紛紛劃破晴空,只見不斷地兵士中箭倒地。那黃巾兵剛登上城墻,即刻被數(shù)名漢兵蜂擁持刃迎上,寡難敵眾。
“他爹的,滾下去!”
“……”
凄厲的嘶喊,瘋狂的殺戮,熾熱的烽火,使得兩軍兵士欲加地憤怒,戰(zhàn)爭越來激烈。
黃巾軍連著攻了五天,都以失敗告終,張角氣的直拍桌子。
“報~啟稟天公將軍,太史慈率領(lǐng)一萬兵馬,襲擊了我方糧草大營!”一名斥候連滾帶爬的闖進軍營痛呼道。
“什么?”張角蹭的站起身來。
太史慈什么時候襲擊的鄴城?她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本來他們的糧草就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如今鄴城一丟,幾十萬大軍就得空著肚子打仗了!
“大姐,退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