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跪地三拜,她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從中郎將連升兩級,而且還賞賜了自己槐里候。
“臣,謝陛下隆恩!”
漢靈帝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愛卿平身吧。”
張讓撇了一眼漢靈帝,繼續(xù)說道:“此次作戰(zhàn),太史將軍亦功勛卓著,賜關(guān)內(nèi)侯,賞黃金千兩!”
“封張士貴為蕩寇將軍,賞黃金百兩?!?p> “封曹操為典軍校尉,賞黃金百兩?!?p> “封袁紹為司隸校尉,賞黃金百兩!”
“封宇文成都為中郎將,賜萬戶侯!賞黃金千兩!”
“封楚河為光祿大夫,賜關(guān)內(nèi)侯,賞黃金千兩。”
朝廷格局大改,尤其是軍隊,現(xiàn)在何進不緊要面對太史慈這個衛(wèi)將軍,又多了一個皇甫嵩。
散朝以后,楚河回到家里,蔡琰已經(jīng)等的望眼欲穿。可楚河卻發(fā)現(xiàn),沈婧不在,想必是得到消息已經(jīng)回青州了。
“小河,你終于回來了,沒有受傷吧?我聽元慶說你們碰到了一個擁有彩色武將技的人!”蔡琰擔(dān)憂的問道。
“琰姐,我沒事。有成都在,沒人能夠傷的了我?!背有牢康幕卮鸬?。
“師尊呢?”楚河問道。
原來,楚河去虎牢關(guān)的第二天,師尊王詡就出游了,沒有說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句話?!敖瘅[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
“對了,前幾日浮生領(lǐng)回來兩個女人,我安置在偏房了?!辈嚏f道。
楚河頓時心中喜悅,想必是瓊姐與褚遂良到了。楚河大步朝內(nèi)院走去,卻看到秦瓊與裴元慶正在切磋。
秦瓊手持雙锏,雖然裴元慶沒有爆發(fā)武將技,但她竟然與裴元慶打的有來有回,這讓楚河挺吃驚的。
“咳咳!”
楚河假裝咳嗽兩聲,二人皆停手。秦瓊率先反應(yīng)過來,興奮的說道:“公子回來啦!”
楚河欣喜的說道:“瓊姐,好久不見?!?p> “褚遂良拜見主公!”
褚遂良也隨即拱手作揖,楚河連忙回禮?,F(xiàn)在正值多事之秋,他手底下緊缺人手,所以把秦瓊與褚遂良調(diào)過來幫助自己。
太史慈還在虎牢關(guān)未歸,楚河也沒想讓她回來?;⒗侮P(guān)還剩下五萬兵馬,讓太史慈在那里駐守,在好不過了。
于謙、和珅皆有自己的官職,宇文成都性格孤僻,保護自己還行,別的就有點做不來了。
而且有了褚遂良,就有幫助自己出謀劃策的人了。雖然身邊就有自己的老師王詡,但是也不好每次都去麻煩她老人家,正所謂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
“你們來的太是時候了!”
眾人進屋,宇文成都與裴元慶跟二人還不熟絡(luò),顯得有些拘謹。楚河訊問了一些益州的情況,褚遂良一一告知。
益堂發(fā)展的比青堂還要好,已經(jīng)成為了益州第一大幫派,單雄信還是有些本事的,短短一年內(nèi),竟然把青丘益堂發(fā)展的如此厲害。
“伯當(dāng)妹妹暫時代替了我的職位,不過我對她很有信心,它會比我做的更好?!瘪宜炝夹攀牡┑┑恼f道。
楚河點點頭,江湖之事,交給單雄信他們就好了?,F(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黃巾之亂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但張角帶領(lǐng)二十萬黃巾軍逃往了青州。
“對了,婧姐回青州了?”楚河問道。
蔡琰點點頭說道:“她在你離開后的第二天就走了,還讓我給你帶句話?!?p> “嗯?什么話?”
“她說,她已經(jīng)找回了最初的自己,讓你好自為之?!?p> 楚河聽完后頓時感覺渾身一涼,沈婧這是要與自己劃分界限了,她果然還是站在了自己母親張角那里。
黃巾軍兵敗,逃往青州,以張角的手段,必能用很快的時間拿下青州,并且把青州打造成鐵桶一般。
而且最重要的是,沈婧通過這兩年多的努力,已經(jīng)讓沈家達到了一個不可觸及的高度。自己的青堂,有一半的人都是沈婧提拔的。
程咬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想要策反尤俊達估計也不是難事。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姐姐伍云召又該如何自處呢?
“我有點累了。”
楚河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間,眾人看出來楚河的不對勁兒,可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蔡琰心中懊悔不已,本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自己為什么不等幾日再說呢。
雖然她也不明白沈婧的意思,但是看楚河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連幾天,楚河都沒有出過房門。他不知道自己對沈婧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感情,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擁有這個系統(tǒng),為的就是爭霸!
而現(xiàn)在沈婧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黃巾軍仿佛像是一道屏障一般,楚河想越卻不敢越!
張角所謀之事,楚河一直都不曾猜到,但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展的這么快,背后必定有高人指點。而且張角一系列的做法,也讓楚河特別費解。
她到底是為了天下百姓,還是什么?如果是為了百姓,可這天下讓她鬧得風(fēng)起云涌百姓流離失所。如果說不是,那又是因為什么?
“五天了!五天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你們誰去勸一勸小河?”蔡琰盯著一屋子的女人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在座的幾位,除了宇文成都,有誰天天守在楚河身邊?
“成都,要不你去?”蔡琰焦急的問道。
宇文成都搖搖頭說道:“我勸不了他,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勸?”
“那怎么辦?難不成讓他一直這樣下去嗎?”
蔡琰急了,但心中還有別的情緒,為了沈婧,楚河竟然像丟了魂一般,這讓她的內(nèi)心很難受。
“有一個人,也許知道?!庇钗某啥奸_口說道。
“誰?”
“太史慈!”
幾日后,太史慈悄悄的趕回了洛陽。
“阿慈?你怎么回來了?”楚河驚訝的看著太史慈撞開了自己的房門。
“他爹的,我再不回來,你府上的這些女人都快瘋了!”太史慈怒罵道。
楚河納悶的問道:“她們怎么了?”
“還怎么了!你這幾天都沒有出屋,她們都擔(dān)心你,到底發(fā)生了啥,讓你這么落魄?”太史慈看著憔悴不堪的楚河問道。
楚河先是一愣,隨即苦笑不已。他那天想了很多,但最后覺得自己還是要做好準(zhǔn)備,所以就一頭鉆進了研發(fā)里。
“我最近發(fā)明了幾樣?xùn)|西,所以才一直沒有出屋,喏,這是我華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