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正與秦瓊等人吃飯,楚府來了一個太監(jiān),傳楚河進宮面圣。楚河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魚兒咬鉤了。
跟隨太監(jiān)來到皇宮,只見漢靈帝端坐于龍榻之上。把手里的信件扔給楚河,怒斥道:“這些信件作何解釋?”
楚河撿起地上的信件,有模有樣的看了看。從容不迫的回答道:“沈婧與臣一直都有合作,當初臣家道中落,連飯都要吃不起了,只得想這個法子,與世家合作,賺錢謀生,不知陛下因何動怒?”
“你難道不知道,沈婧是張角的親生女兒嗎?”漢靈帝質(zhì)問道。
楚河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漢靈帝說道:“陛下,您不是再說笑吧!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放肆!”張讓再一旁斥喝道。
漢靈帝看到楚河的表情,不由得松了口氣。因為她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楚河的,楚河一向多智謀,面對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十分淡定。
可這件事兒,她從楚河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恐慌。
“經(jīng)查實,這個沈婧就是張角的親生女兒!”
楚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著磕了三個頭說道:“陛下,臣不知啊,臣真的不知,請陛下明斷!”
漢靈帝站起身來,緩緩走到楚河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朕相信你,可是何進必然會通過這件事,大做文章,也必然不會放過你?!?p> “陛下,臣知道,臣犯了錯讓陛下龍威受損。還請陛下責罰!”楚河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說道。
“讓父,你先退下吧,朕有要事與楚愛卿單獨說。”
張讓心中一緊,漢靈帝幾乎什么事情都會給自己說,可是這次竟然瞞著自己。
“喏!”
待張讓退去后,漢靈帝親自扶起楚河意味深長的說道:“當朕第一次聽說王師收徒以后,朕其實就一直在關注你了?!?p> “王師一生從未收徒,就是朕也只是受過她的提點之恩?!?p> 楚河一愣,這漢靈帝怎么莫名其妙的說起王詡了?不過楚河并沒有打斷,而是安靜的聽著。
“在朕還未登上皇位之前,曾想要拜師王詡,但王師卻沒有同意,可她卻助朕登上了皇位,所以朕心里早就拿她當朕的恩師,而且也是朕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楚河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師尊王詡竟然與漢靈帝還有這樣的淵源,這系統(tǒng)也太牛掰了!
“所以,你對于朕而言,也如同師弟一般。坊間都謠傳你會使用武將技,但朕不在乎這些,即使你真的會使用武將技,那也是王師選中的人。”
“陛下,臣不會使用武將技。臣有今天,全靠尊師培養(yǎng)與陛下的提拔!”楚河動情的說道。
漢靈帝淡然一笑,說道:“王師眼光何其毒辣,你若平庸又怎入的了王師的眼?”
“青丘閣的創(chuàng)建,朕也是知曉的,裴元慶,太史慈,都出自于青丘閣,包括你的姐姐伍云召!”
楚河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漢靈帝還真的把自己調(diào)查了個干凈。只是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與沈婧的關系,只是知道他們之間有合作。
“沈婧的事情,朕相信你,與其說相信你,不如說朕相信王師!”
“只不過,這朝堂你是待不下去了,朕痛心疾首?!?p> 漢靈帝舍不得呀,好不容易有了楚河這種有能力,而且是自己的人,結果還是被何進抓住了把柄。如果楚河不處理的話,恐義憤難填。
朝中盯著楚河,看不慣楚河的人大有人在,只有讓他遠離朝堂,才能平息眾怒。
“你有平息黃巾軍的功勞,所以那些人也不好把你置于死地。”漢靈帝嘆了一口氣說道。
“陛下,都是臣犯的錯,讓陛下為難了!不論什么結果,臣必定聽從陛下的安排!”楚河拱手說道。
“前幾日,益州刺史郤儉被于謙連參數(shù)本,說她在益州橫行霸道,聚眾斂財,朕已經(jīng)命人將她下獄。這益州刺史的位置,就由你頂上吧。”
益州對于洛陽而言,那是天高皇帝遠,也就真正的意味著楚河將遠離朝堂,再也參與不了朝堂之事。漢靈帝舍不得楚河,但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陛下,臣遵命!”楚河叩首再拜。
對于許多人來說,楚河這次雖然看上去是升職了,但卻是明升暗降,他遠離了朝堂,等于廢了漢靈帝一臂!何進也沒有打算這次能置楚河于死地,只要能讓他遠離洛陽,那就是自己的勝利。
“陛下,臣之青丘閣有一大才名為褚遂良,擁有紫色的文臣技,智謀超群,臣走后,褚遂良可供陛下驅(qū)使!”楚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漢靈帝一愣,不由得大喜,紫色的文臣技,那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楚河這個青丘閣,竟然能人輩出!
“還有臣身邊的宇文成都,也可貼身保護于陛下身邊!”
聽到宇文成都四個字,漢靈帝雙眼都散發(fā)出了貪婪的光芒,可隨即卻搖搖頭說道:“罷了,宇文愛卿雖然勇猛,但是朕不能讓她在朕的身邊,讓她保護好愛卿你就可以了。”
這次輪到楚河吃驚了,這漢靈帝該不會是腦袋秀逗了吧?暗金色的武將不用?真傻還是假傻?
不過楚河隨即便反應過來,這漢靈帝還是防著自己呢。先有太史慈,后有褚遂良,皇帝身邊已經(jīng)有了楚河的兩個人了,漢靈帝不可能再讓一個暗金色的武將,在自己身邊,而且這個人還不是自己的心腹!
可漢靈帝不知道的是,這朝中,于謙,和珅等人也都是自己的人??偟脕碚f,漢靈帝如今就是一個空架子,朝堂上的三股勢力,何進、楚河、張讓!
不過楚河的目的達到了,其實從黃巾軍攻打虎牢關的時候,楚河就已經(jīng)開始想這些了。之所以入朝堂,也是為了今天!青州雖然是楚河的發(fā)跡地,但卻并不是楚河心中最好的地方。
所以,當他與王詡途徑益州的時候,才下大功夫創(chuàng)建了益堂,并且把制作細鹽的配方都交給李韶去經(jīng)營,要知道鹽這種東西太過于重要,由此就能看出楚河有多么的看重益州這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