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啞琴認(rèn)主
踏浪后退了兩步,身體靈力運(yùn)轉(zhuǎn),猛地身子一用力,身體發(fā)出一股無形的力量,消退了那股殺氣。
雪音二人回頭看到踏浪的反應(yīng),雪紛飛心中狐疑:“踏浪,這是?”
“殺氣很重,有點(diǎn)意思?!碧だ俗旖巧蠐P(yáng),盯著啞琴慢慢說了一句。
睫露看著那啞琴,目不轉(zhuǎn)睛,仿佛周圍的一切她都感覺不到,只覺得那啞琴在呼喚她。又是在腦海中模糊地看到一人,只是看不清那人的相貌,看見的一瞬間,心中的憐惜憂傷之情襲來。
踏浪和雪音二人發(fā)現(xiàn)睫露的不對勁,急忙叫道“睫露”。但是已經(jīng)遲了,睫露伸出去的手依然觸碰到了琴弦。
踏浪剛要走上來阻止睫露,一聲悅耳的琴音傳來,先前撲向他的那股殺氣頓時(shí)消失,換來的是一種溫馨無害的氣息。踏浪心中更多疑問,為何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你是誰?”睫露撥弄琴弦的手指停在空中,嘴里莫名地說道。
“誰?你看到了什么?”音千凡看到睫露表現(xiàn)出的反常,面色焦急,忙問道。
踏浪和雪紛飛也是一臉疑問的看向睫露。
“在彈琴的時(shí)候仿佛看到一個(gè)人,很憂傷的樣子,但是又看不清他的臉,心里很難過。”睫露說著收回手,看向三人。
“竟有這樣的事情,先前彈時(shí)也不曾聽你說道?!币羟Х灿姓f道。
“上回彈時(shí)有看到嗎?”雪紛飛也問道。
“有!”睫露回道。
“踏浪方才見你看到啞琴后的反應(yīng)也是不同,不然你去試著撥弄一番,看看是否有所不同?!币羟Х部粗だ耍窒肫鸱讲盘だ苏f啞琴有殺氣,也是讓踏浪去試試。
“好!”踏浪看著啞琴,桀驁一笑,像是激起了斗志一般,向著啞琴走去。
踏浪伸手,扶過琴弦,頓時(shí)一陣尖銳的聲音從琴弦傳來,啞琴也不再安靜待在桌子上,而在桌子上消失,又瞬間從眾人面前的空中出現(xiàn),出現(xiàn)后的啞琴紅芒大盛。
琴弦自動(dòng)的發(fā)出一陣陣憤怒且?guī)в袧鉂鈿獾囊舨?,向著踏浪席卷而去,音浪一陣一陣奔去之勢,似有千軍萬馬咆哮著接踵而至。
四周也不再是祥和的氛圍,風(fēng)起以啞琴為中心,向著四周狂暴卷去,樹葉、花瓣、塵土在眾人四周亂飛亂撞。
“不好!”踏浪驚叫一聲,上前用身體護(hù)住身邊的睫露,面前憑空出現(xiàn)一把泛出幽幽藍(lán)光的三叉戟,擋在身前,掐指念訣,三叉戟光芒大盛,擋下來啞琴的一波攻擊。
啞琴?zèng)]有攻擊雪紛飛和音千凡,但是依著他二人的修為,也是受到不少的壓力,兩人也是各自放出護(hù)體靈光阻擋壓力。
踏浪面前的三叉戟接連擋住幾波攻擊,光芒不似先前,暗淡許多。又一波攻擊后踏浪不敵,倒退數(shù)步,口中噴出鮮血。
睫露看著面前的踏浪,心中焦急。不管不顧沖上前,雙手撐開,擋在踏浪面前。
“不許你傷害踏浪!”睫露一臉鄭重地看著半空的啞琴,竟沒有半分畏懼。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從啞琴異變到睫露擋在踏浪身前也就是呼吸間的事情。
突然半空的啞琴一震,“鐺”的發(fā)出一聲悶響,斷掉了一根琴弦,向著睫露和踏浪而來的音波攻擊消失,啞琴從半空掉下,跌落在睫露面前,周圍的怪風(fēng)也消失不見。
雖說啞琴及時(shí)停下了攻擊,但是睫露肉體凡胎,沒有一點(diǎn)抵抗之力,還是被一點(diǎn)余波震到,嘴角流出鮮血,身體不支,跌倒下去。
踏浪伸手扶住睫露,看著面色蒼白的睫露,又想到方才睫露鐺在他面前的樣子,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大聲對著睫露說道:“你做什么?不要命了?”又趕忙手中光芒顯露,出現(xiàn)一個(gè)精致的小瓶,從瓶中拿出一個(gè)黑色的藥丸給睫露服下。
雪音二人也是滿臉擔(dān)心上前來查看。
“啞琴!”睫露掙扎著起身,伸手摸摸啞琴,此時(shí)的啞琴依然和先前大不相同,原先精美以及的半邊變成了土灰色,生銹的一邊變得更為嚴(yán)重。
琴弦斷了一根,看起來破舊至極,毫不起眼,原先的殺氣、溫馨所有的感覺全都消失了。
“為何你會(huì)如此?”睫露手放在琴身上說道,方才擋在踏浪身前時(shí),那種憂傷的情緒體會(huì)的更是真切。
嘴角的鮮血還未曾拭去,一滴鮮血滴落,落在琴身上,突然一陣微弱的紅忙閃現(xiàn),啞琴化作一個(gè)發(fā)光的紅點(diǎn),極速?zèng)]入睫露的身體不見了蹤影。
踏浪三人見到此番異象,又見啞琴化作紅忙沒入睫露的身體,忙問道。
“公主!”
“睫露!”
“啞琴怎么不見了?”睫露看著眼前憑空消失的啞琴,不知去向,轉(zhuǎn)頭向著三人問道。
“我看看!”踏浪說道,手掌向睫露身上一晃,一股青芒籠罩睫露周身。
片刻青芒散去,踏浪說道:“認(rèn)主了!”又笑看著睫露說道:“你與那啞琴當(dāng)真是有緣分的,不過它倒是不喜本公子是真的?!?p> “認(rèn)主了?”一邊的雪音二人齊聲道。
“嗯嗯!不必?fù)?dān)心。睫露的身體也無妨?!碧だ擞窒蛑苏f道。
“踏浪給你擦擦,你嘴角流血了。”睫露向著踏浪遞過去一直干凈的手帕說道。
踏浪接過,反而伸手去給睫露擦拭嘴角的血漬。又說道:“方才那么危險(xiǎn),你擋在我身前是不要命了么?”
“方才看你受傷吐血,心中焦急,那管得了那許多。這不是也是好好的嘛!”睫露看著為自己認(rèn)真擦拭嘴角鮮血的踏浪,心中很溫暖。
“好了,干凈了,別再叫你的婢女看見,又該擔(dān)心了?!碧だ耸掌鹗峙琳f道。
“給你也擦擦!”睫露手快,拿過踏浪手上的帕子,就要去給踏浪也擦拭嘴角的鮮血。
“我自己來!”踏浪彎頭躲過,又拿過手帕自己擦拭起來。
雪音二人看到這般光景,雪紛飛看看身邊的音千凡說道:“千凡,這天氣熱得很,走你我去涼亭里喝點(diǎn)茶水。”
雪音二人去涼亭里喝茶了,涼亭外面留下睫露和踏浪二人,沒有了啞琴的影響睫露很快又活潑起來。
看著踏浪擦紙嘴角的鮮血,有沒有擦拭干凈的地方說道:“這邊這邊,那里也還有一點(diǎn)。”用手指揮這踏浪擦拭的動(dòng)作。
兩人一番收拾,也回到?jīng)鐾?,睫露又想到踏浪方才說的“認(rèn)主”自己不懂,便問道:“你們方才說的認(rèn)主是什么意思?”
南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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