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神級助攻陸盈盈
“李老頭,我們李陸兩家結(jié)盟,友好往來,永不侵犯,怎么樣。”陸祁山突然開口。
李登峰笑了笑:“你陸祁山怕了嗎,結(jié)盟?笑話,我李登峰從來就不相信什么所謂的一紙盟約,不過是為了利益報團取暖罷了,與其將命運交給結(jié)盟,還不如交給自己的拳頭”
陸祁山繼續(xù)試探:“真要打起來,你也就活得不長了,多活幾年,該吃吃,該喝喝,它不香嗎。”
李登峰搖了搖頭:“活了兩百來年,早活得夠夠的了,總想留點什么給后代,為后代做點什么。
你想啊,咱三個人之中,你先一步死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清豐城,就是李家和王家的了,而王家的人差不多都死絕了,現(xiàn)在爭的,無非就是為王家死去的冤魂報仇而已。
如果王家小兒還能翻身,那我李家也就認了,不嘮嗑了,開工吧,豐零,到時候咱三在下面好好嘮嗑?!?p> 王豐零點了點頭,早就受夠你們兩個逼逼賴賴的了,反正我王家橫豎都是個死,正如李家所說,王家現(xiàn)在爭得,就是為王家冤魂報仇的一口氣而已。
王豐零握緊了風(fēng)之匕首,沖了上去,而李登峰也展開元魂,向著陸祁山侵襲而去。
臨近陸祁山時,王豐零使出了風(fēng)之秘技第四技,大亂天罡!這是王豐零這些年在地宮里悟出的最新一招,也是畢生所學(xué)里的最強一招。
只見狂亂的風(fēng)暴不斷向著陸祁山射著風(fēng)針風(fēng)刃卷去,風(fēng)暴之眼隱隱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黑洞,似要吞噬一切,周圍的空氣不斷被壓縮,隱隱扭曲,出現(xiàn)一道道裂縫。
同時,李登峰在后方幻化元魂,虛空中出現(xiàn)一扇幽暗之門,上古地獄血藤蘿的觸須不斷從門內(nèi)蔓延,將陸祁山的元魂捆住,一根根觸須扎進去陸祁山的元魂里,貪婪地汲取著養(yǎng)分。
陸祁山嘴角溢出鮮血,發(fā)絲揚起,戰(zhàn)袍也被風(fēng)刃切得破碎,皮膚表面一絲絲血珠不斷冒出。
“莫非,你兩個老不死的以為這些年我陸祁山除了增進壽元,就沒有其他進步了嗎?讓我看看,這些年,誰的最強絕技更勝一籌”
“土澤國度?!标懫钌揭а莱惺苤畹欠逋踟S零的最強一擊,低吼道。
清豐城的上空,竟幻化出了了一方國度,灰黃色的土澤國度里,塵埃滾滾,大地迅速皸裂,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溝壑,里面巖漿奔涌而出,拍出十丈巨浪。
巖漿內(nèi),一只異獸,巨大的頭顱探出清豐城,猩紅色的眼眸俯視著敵方
李家峰王豐城面色一變,未知的恐怖才是最恐怖,眼前的異獸還沒徹底露出全貌,就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一旦被陸祁山徹底召喚出,那兩人就吃不了兜著走,于是兩人默契地加大的元力的傾注,誓要斬殺陸祁山。
陸祁山一邊抵御著大亂天罡的攻擊,因為李登峰元魂的攻擊,行動都變得遲緩,在兩人聯(lián)合猛烈轟擊下,實在難以全部召喚出土澤國度里的異獸,不斷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只能被動防御。
“時間還是不夠,陸家主待會你牽扯住王嵐,我去助陸老爺一臂之力。”此時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這前方的戰(zhàn)場,洛展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陸成器說到。
而東南方向,陸盈盈美眸也在注視著洛展,因為她覺得洛展,每次都能在頹勢之下絕境逢生,這次,是否能扭轉(zhuǎn)局勢呢?
洛展察覺道陸盈盈的目光,心生一計,多一個人協(xié)助,終歸多一絲勝算,怕陸盈盈聽不懂自己的意思,還用著手勢和唇語向陸盈盈發(fā)出暗示:“待會我對李登峰元魂發(fā)起攻擊,你就把我用長紗卷起來,甩向他的元魂,知道了嗎?”
陸盈盈愣了愣,還是點頭答應(yīng)照做,只是心里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讓自己用長紗把李登峰綁到他跟前,這不是廁所點燈,找死嗎?不過既然洛展吩咐了,自有他的理由,自己只管執(zhí)行就行了。
剎那,洛展手中拿出死亡焰鷹弓,將其拉彎到極致,隱隱要拉斷時,才果斷松手,朝著李登峰的元魂射去。
一只死亡焰鷹騰世而出,拍打著翅膀,猛得撞在了李登峰的元魂上,潰散成火焰將李登峰的元魂吞噬,周圍散落了點點黑色星光。
一股萬蟻噬心的劇烈疼痛從元魂傳到了李登峰宿體上,“啊啊啊”,終于,李登峰忍不住慘叫起來,連對陸祁山的攻擊都放緩了下來。
而那點點黑色星光,正是洛展從灰袍老人虛空袋里搜到的噬魂粉,洛展不知道的是,其實飲血割月鐮,別名飲血斬魂鐮,如果將噬魂粉涂在飲血斬魂上鐮,可跨境滅殺強者的元魂。
只是洛展將噬魂粉用在了一個紫階武器上,自然達不到最佳效果,盡管如此,李登峰的元魂也遭受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在噬魂粉不斷地侵蝕下,元魂真我境巔峰修為簌簌滑到了真我境中期,隱隱向著真我境初期滑去。
黑色星光觸碰到地獄血藤蘿時,竟不再攻擊陸祁山,害怕地往幽暗之門萎縮而去。
陸祁山元魂上的壓力再次減輕了不少,土澤國度再度具現(xiàn)。
李登峰轉(zhuǎn)過身,紅通通的眼睛盯著洛展,他并不是不防備后方的偷襲,只是他的防備,全放在了筑丹期修為的修士身上。
他做夢都想不到,對自己造成威脅的,竟是一個煉氣境的毛頭小子。
“快,就是現(xiàn)在。”洛展沖著陸盈盈急切道。
陸盈盈會了會意,使出七彩琉璃紗,向著李登峰席卷而去,眨眼間就成功將李登峰甩到了洛展跟前,任務(wù)完成!陸盈盈如釋重負。
洛展:???
李登峰愣了愣,就這樣近距離打量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洛展勉強地對著李登峰擠出一絲笑容,只是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天刀斬”洛展緊握飲血割月低吼,強烈的求生欲讓得洛展對李登峰發(fā)起了進攻。
“鏗鏘”一聲,鋒利天刀斬猶如鋼鐵上,李登峰毫發(fā)無損,而飲血割月的刀刃變卷了起來,洛展欲哭無淚。
李登峰面無表情地伸出雙手捏向了洛展的脖子,洛展竟被四周元氣禁錮,動彈不了絲毫。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