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選拔點就被錢小婉她爸鬧了個底朝天。
選拔的人們也沒見過這樣的潑皮無賴,最終讓錢小婉寫了申請書簽了字退出考試,后面還有很多人想替補去考試呢,招考的人搖了搖頭。
錢小婉失去了高考考試資格。
其實那天她去找付松實就是想和他們一起走走而已,然后說自己在另一個考點,沒想到剛好碰上付正辛?xí)灥?,索性說自己不去考試了。
畢竟,這樣付松實也算是欠她一個人情了。
“老實,你爸呢?”周彩利從外面擺攤回來已經(jīng)很晚了,沒看到甄強。
“可,可能還在工地吧?!闭缋蠈嵧掏掏峦碌卣f道。
“噢?!敝懿世唤?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句。她最近覺察出甄強的不對勁了,這兩天她總是能從甄強身上聞到一種陌生的香味,這工地上的男人們?nèi)砗钩粑?,哪來的香味?p> 周彩利安慰自己可能是附近的花開了,濃郁得很,又或是自己聞錯了,但是她心里還是很不安。
“怎么最近屋里這么香啊——”甄強從秀梅住處走的時候說道。
秀梅:“想著換換空氣唄,香一點還不好?”
“挺好的,挺好的?!闭鐝娨粋€蠻粗野的人,卻被秀梅吃得死死的,他每次跟秀梅說話聲音都會降幾度,連臟話也很少罵。
甄強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漆黑了,便匆匆忙忙趕回戴家去。
“這工地干活能干到現(xiàn)在?”周彩利心里想著,但是沒有說出來,她知道甄強的脾氣,別人一盤問就會發(fā)怒,反而問不出什么來,反倒又會大吵一架。
周彩利像往常一樣給甄強和老實洗衣服和襪子,沒有問他去干什么。甄強見周彩利與往常一樣,便安心脫了鞋倒頭大睡。
第二天下午六點多周彩利早早收了攤子,去了甄強工地。她沒有直接去找甄強,而是在工地外面對街一個隱蔽的地方靜靜等著,注意著工地這邊的動靜。
大概七點的時候,甄強和其他一些工人從工地出來了,甄強心情看起來很不錯,還哼著小曲,和那些工人說笑了幾句。接著他繞了幾條路,習(xí)慣性地向后看了一眼,拐進(jìn)了一個巷子。
跟在后面的周彩利愣了一下,只是隱隱約約看到里面有一扇門開了,開門人紅色的衣襟露了出來,甄強跟著進(jìn)去了。
周彩利只感覺腦子“轟”地一下,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她靠在背后的墻上。
來來往往有人們看著周彩利指指點點,一個女人靠在墻上,慢慢往下滑,眼睛還瞪著,像是犯病了一樣。還有熱心腸的人過來問她要不要幫忙。
這些周彩利都沒有注意到。她心里不安蔓延開來,淹沒了周圍的人群與高樓。
直到晚上九點,周彩利還在巷子口呆坐著。
只聽得巷子里面門開的聲音,緊接著是男人與女人低聲的嬉笑。
周彩利摸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不知道該直接撞進(jìn)去還是呆在原地,或是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走回家去。
江流兒z
最近開學(xué)了,而且還有別的很多事情,又不想斷更,每日字?jǐn)?shù)可能會變少,謝謝你們,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