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兒,趙書豪把為穆萌買的那條手鏈拿了出來?!敖o你買的,喜歡嗎?”
“嗯?!蹦旅容p輕點著頭。
“你都沒仔細看就說喜歡?”
“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蹦旅日f話聲音本來就低,此時簡直就像是蚊子哼哼,要不是趙書豪和她在一起時有附耳傾聽的習(xí)慣根本聽不清。
“來我?guī)湍銕稀!壁w書豪說著,伸手拉過穆萌的胳膊。
穆萌的胳膊本能的往回縮了一下,趙書豪再次用力拽回并低聲恐嚇道:“別動!我是警察?!?p> 穆萌抿嘴一樂,往旁邊輕輕扭了一下頭,然后就乖乖的不再動了,任由趙書豪把手鏈戴在了腕上。
手鏈戴好后,趙書豪抓著穆萌的手不想松開,穆萌拽了好幾次才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來?!蹦旅葲_剛才那位女服務(wù)生一招手。
女孩走了過來,穆萌為她和趙書豪做了介紹:“她叫蔣蘇蘇,我為咖啡廳招的服務(wù)生,這是咱們咖啡廳的老板趙書豪?!?p> “蔣蘇蘇,名字很好,你也很好。”趙書豪跟面前的女服務(wù)生幽默的打了個招呼。
“老板?”蔣蘇蘇一臉驚訝的看了看趙書豪,又轉(zhuǎn)向了穆萌。
“我早說過的,我不是什么老板,可你和潘蓉就是不信。”穆萌小聲解釋著。
“那你是老板……娘?”蔣蘇蘇伸出手指,指著穆萌嘴巴張的老大。
穆萌的臉頰再次爬滿羞澀,趙書豪直接搶答了:“嗯嗯嗯?!闭f話間還把一只手搭在了穆萌的肩膀上。
“真是老板娘??!”蔣蘇蘇臉上的驚訝更濃了。
“你不要亂說。”穆萌小聲回應(yīng)著,輕輕扭動腰肢,并伸手溫柔的撥開了趙書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言語動作盡顯女兒態(tài)。
趙書豪微微一笑,再次幽默的說道:“我希望有一天她可以是,不過還需要你們這些姐妹們多幫忙啊。”
趙書豪的風(fēng)趣緩解了現(xiàn)場的尷尬,蔣蘇蘇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跑開了。
“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介紹朋友給你認識?!眲⒄撞胚€在校門口等著呢,趙書豪不敢多耽擱,就想拉著穆萌早點一起去吃飯。
“咖啡廳一個人不行的,我還要等一下才能走。”
潘蓉還沒有來,穆萌暫時離不開。
“我朋友還在校門口等著呢,我先過去,你一會兒忙完來找我們,就在校門口附近的喜來登餐廳?!痹S多同學(xué)還沒返校,學(xué)校附近的餐廳人都不是很多,故而趙書豪有把握能在這家餐廳找到位子。
“嗯?!?p> 穆萌答應(yīng)后,趙書豪背起隨身的挎包離開了咖啡廳。
在去往校門口的路上,趙書豪在一家商店,為穆萌買了幾條發(fā)帶。
趙書豪好半天才回來,劉兆才在校門口等的心急,兩人一碰面,劉兆才一腳就踢了過去,“你他媽的想餓死老子。”
趙書豪閃身躲了過去,然后滿臉嬉笑的說道:“走走走,旁邊喜來登。走了、走了?!闭f著伸手搭了劉兆才的肩膀,去了旁邊的餐廳。
餐廳里人不多,比趙書豪想象中還要少,本以為只是有位子沒問題,沒想到里面只有幾桌客人,位子幾乎隨便挑,兩個人找了個視線好的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服務(wù)員走了過來,點頭微笑后遞上了菜單。
“隨便點,哥們現(xiàn)在是老板了,別不舍得浪費。”
“看把你能得,當老板了不起??!”劉兆才一臉兇相,說完后,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滿臉嬉笑的說道:“趙老板,今天俺是不是可以打土豪了?”
“嗯。應(yīng)該是可以。”趙書豪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滿臉興奮的揮動起右臂,用力的說道:“放開了打,狠狠地打,土豪不打不行??!老子錢袋子里的錢都快長毛了?!?p> “那你不早說,你要是七天前發(fā)個公告,我就滴水不進的連餓七天,就等今天奢侈浪費了。嘻嘻嘻嘻?!?p> “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不吃飯那叫餓,七天不喝水那是作死呢?!?p> 服務(wù)員是位二十歲上下的姑娘,被兩個人的滑稽逗樂了,她捂著嘴依然遮不住偶爾傳出的低低笑聲,年紀輕輕眼角也笑出了皺紋。
劉兆才毫不留情的點了六道大菜,雞鴨魚肉齊全,趙書豪還多加了兩道海鮮,螃蟹和三文魚,那是特意為穆萌點的。
“哥們,這里有上次咱們在高速服務(wù)區(qū)喝的老古嗎?那酒不錯,一直挺掛念的?!?p> 其實菜單的酒水中有老古,只是老古是簡稱,劉兆才不知道以為菜單上沒有,故而在翻遍菜單之后,抬頭發(fā)問。
服務(wù)員正要告知有,可剛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發(fā)聲,趙書豪就先說話了:“這次又沒凱子可耍,喝啥老古,來瓶正宗的茅臺。”
“你不是說兩種酒差不多嗎,茅臺貴,要不咱還是喝老古吧?”
茅臺確實貴,餐廳賣的就更貴了,動輒上千,貴的好幾千呢。
劉兆才雖然毫不留情的點了六道大菜,可高檔酒要是和菜比起來,那還是顯得貴多了,其實他還是擔心趙書豪的錢袋子,來的路上就知道趙書豪開公司了,可畢竟公司剛起步,不想讓他太浪費。
“畢竟不是一種酒,還是有點區(qū)別的,不然怎么人家是白酒的老大呢?”趙書豪說完,轉(zhuǎn)向服務(wù)員:“飛天?!?p> “飛天?晚上還有自習(xí)呢?”
看著劉兆才有些擔憂的小眼神,趙書豪再次補充道:“茅臺也同樣口感綿柔不上頭,飛天不是喝酒后的感覺,是品牌?!?p> “靠!你咋不早說,看把我嚇得,還當是喝了這酒就要去渡劫呢。”
其實劉兆才不是不知道飛天茅臺,他只是想在最后的時刻再阻止一次大消費,這酒菜單上寫的有價格,六道菜的價格也就兩百多,差不多也就是這瓶酒的十分之一。
最終見趙書豪從容中帶著嬉笑,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也隱約感覺出他是真的不差錢了,劉兆才就詼諧的做了個結(jié)束語,為酒的事畫了個完美的句號。
服務(wù)員不知實情的緣由,再次被逗笑了。
菜正陸續(xù)上桌,穆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