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方平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道。
“下次還來啊,這家雖然不是云市最豪華的按摩店,確實我見過按的最好的一家?!鳖欁坑砉粗狡郊绨蛭⑿Φ馈?p> “小宗師親自上陣做按摩這種事,能不舒服嗎?”徐白衣暗暗吐槽道。
不過隨后徐白衣又疑惑地看向顧卓禹,為什么白蓮圣教的人對顧卓禹的態(tài)度那么奇怪,還專門給了他一個什么會員卡?是那個長老看中的弟子嗎?可是很顯然顧卓禹從未練武,十八歲的他也早就過了修煉的最佳年齡。
不過在之前對戰(zhàn)那些混混是顧卓禹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不錯,完全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奇怪了。
怪!整件事情都相當(dāng)怪!徐白衣原本以為崔承佑是和張予姝是私奔然后躲到這處地方隱居,但白蓮圣教首徒的出現(xiàn)顯然表明他們早就知道崔承佑和崔青然的事情,張予姝也在兩年前離奇去世,原因不明。
原本以張予姝的修為,哪怕以前與人廝殺留下暗傷,以白蓮圣教的心法,也應(yīng)該可以完全恢復(fù)才是。
崔承佑曾經(jīng)加入國龍組,然后不知為何鋃鐺入獄,少林對此秘而不宣。
頭疼!徐白衣無奈地捂住腦袋,費腦子的事情從來都是她最不擅長的。
“話說青然這么還沒好???我們按摩至少也有半個小時了吧?!狈狡接行┮苫蟮?。
“很正常,大姐洗完澡還要化妝,估計還得等半個小時?!鳖欁坑頍o奈道。
“擦!要這么久?早知道多按一會兒了。”方平怪叫道。
“方哥,我們先去把你說的賽車開過來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霍元天期待道,連周懿謹(jǐn)都有些眼神發(fā)亮。
“也行,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斥巨資買下的西爾貝,閃瞎你們的狗眼?!狈狡綆兹松狭塑?,只去云溪小區(qū)。
到了崔青然家樓下,方平打發(fā)走幾個好奇地對著賽車摸來摸去的小屁孩。
“怎么樣?”方平對霍元天等人問道。
“感覺一般,要不拆開看看?”周懿謹(jǐn)毫不客氣地出了一個餿主意,霍元天在旁附和。
“可以啊,只要你能裝回去,然后保證不影響今晚的比賽?!狈狡綗o所謂道。
“那還是算了?!敝苘仓?jǐn)強行按耐住自己躁動的心,配置這東西光從外邊看肯定是看不出啥,看到這種沒見過的新車型實在有些忍不住。
不過為了今晚的比賽只能忍住了。
霍元天也悻悻然不敢說話。
要是因為自己今晚的比賽輸了,大姐絕對會弄死自己。
“衣衣,你想適應(yīng)一下吧,青然說今晚的賽道叫死亡十二環(huán),賽車事故率極高,而且出事故的沒幾個能活下來?!狈狡綄€在往嘴里塞零食的徐白衣道,不明白這女人似乎永遠(yuǎn)吃不飽,剛剛半個桌子的菜都是她一個人吃完的,現(xiàn)在居然還能吃。
“也好,不過這種類型的賽車還沒見過呢?!毙彀滓锣洁斓?。
“那去賽場的路我們兩個開這輛車?!狈狡降?。
這時崔青然也給方平打來電話,
“方平剛剛你們在哪兒?。俊贝耷嗳辉陔娫捘穷^不滿地問道,去按摩店一問才知道方平居然喊了他們店最好看地女孩兒給他按摩,還留了聯(lián)系方式,那個前臺女孩兒信誓旦旦道。
崔青然只能郁悶地出來,給方平打電話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發(fā)脾氣,只能悶聲悶氣地給方平打電話又不敢表現(xiàn)出不滿。
不過顯然崔青然沒看到她離開后前臺女孩兒露出地促狹笑容。
“小師妹,笑什么呢?”那個跟徐白衣敘舊的女孩兒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啊!沒有了大師姐?!迸哼B忙慌亂道。
“你怕我干什么,你應(yīng)該怕到時候圣女報復(fù)才對??!”大師姐調(diào)侃道。
“圣女大人不會那么小氣吧?!毙∨盒奶摰貙Υ髱熃愕?。
“不一定哦!”大師姐壞笑著嚇唬道。
“哎呀!”小師妹連忙抱住大師姐撒嬌道:“有大師姐保護(hù)我我才不怕呢,而且圣女大人看著也不兇,不會欺負(fù)我的?!?p> “好了,說點正事?!贝髱熃闵裆仄饋恚瑖?yán)肅道:“最近龍組開始注意到這邊,總部那邊的傀儡開始瞞不住那群瘋狗了,一旦有情況立即發(fā)出信號,明白嗎?”
“嗯!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大師姐?!毙熋脤χ髱熃闩男馗WC道。
“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贝髱熃泐^疼地一拍腦袋。
“你好好巡查,我相信你的天眼,還有注意別在顧卓禹面前露出破綻?!贝髱熃惴愿酪痪渚途碗x開了。
白蓮圣教大師姐回到自己臥室,坐到粉紅色的大床上拿出一本筆記本,給置頂?shù)囊粋€人撥通視頻通話,視頻很快接通,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夫人打扮的女人。
“師父,我在這邊發(fā)現(xiàn)了徐白衣,她現(xiàn)在在給秦家那位石頭里蹦出來的繼承人當(dāng)護(hù)衛(wèi)?!贝髱熃銓χ锩娴呐斯Ь吹馈?p> “徐白衣?錦惜,秦家無論想做什么你都不要輕舉妄動,秦家那個老狐貍不知道到底在盤算什么。”女人道,沉吟一番,女人再次道:“那個秦家少爺跟崔承佑自幼相識,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崔承佑到底在打什么注意,錦惜,你去見見他吧?!?p> “是!”名為錦惜的女孩兒答應(yīng)道。
“圣女身世特殊,我們?yōu)榇穗[藏十八年,現(xiàn)在龍組恐怕發(fā)現(xiàn)了異常,切勿小心。”女人吩咐道。
“是!”
掛掉電話,錦惜嘟囔了一句麻煩。
可是師父吩咐又不能不聽。
不過天色已晚,還是明天再去見那位吧!
這樣想著,女孩兒高興地開了一旁lol
而在一個高速公路上,一臉橙紅色的賽車疾馳而去,如野獸般轟鳴咆哮的馬達(dá)聲震耳欲聾,車在公路上劃出一道橙色的殘影。身后的悍馬和改裝面包車很快就被甩的看不到影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開!慢!點!??!”賽車上傳來方平驚恐的嘶吼聲。
“追上??!”改裝面包車上,周懿謹(jǐn)看到自己等人居然被這么塊甩遠(yuǎn),不滿地狠狠一拍開車的霍元天的后腦勺。
“不能怪小天,這純粹是性能上的碾壓?!鄙砼缘念欁坑韼兔φf話道。
“二哥,有這車,我覺得今晚的比賽穩(wěn)了。”唐宇興奮地說道。
聞言顧卓禹搖搖頭,“光看速度沒用,死亡十二環(huán)賽道蜿蜒扭曲,十二個彎道每有任何安全措施,如果這輛車只有速度,那很危險?!?p> 不過顧卓禹又鼓勵道:“別擔(dān)心,這輛車這么塊,其他性能肯定也不差,我相信方哥?!?p> 唐宇神情別扭,猶豫道啊啊啊啊啊啊?。骸岸?,你真的不恨方哥嗎?”
霍元天和周懿謹(jǐn)同時豎起耳朵,好奇地看著顧卓禹。
顧卓禹微笑著搖搖頭,“大姐喜歡誰是大姐地自由,你們就別瞎操心了?!?p> “牛逼。”“豁達(dá)?!被粼旌吞朴铧c頭道。
“被動瀟灑,可憐可憐!”周懿謹(jǐn)依舊很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