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還真有意思!我還是頭一次見,居然還有人這個城市居然還敢拒絕我!”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了,黃毛的態(tài)度有所轉變,饒都興趣的看著孫舞。
王小二一看這架勢,嘚的一聲,內(nèi)心暗道,怎么這黃毛好好的,突然就變了樣,難道又被虐傾向,嘖嘖,果然世間總是有那么一些人,有著些許的特殊癖好。
“龍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剛才還準備把這個婊子送到你床上去的!可是這婊子一聽到你的名號,就直接打我,這婊子她是一點都不把你放在心里!啊!”那個自稱龍少的男子,看著龍少這個樣子,當然知道龍少是怎么回事,立馬添油加醋的對著黃毛喊道,而一旁的孫舞聽他左一句婊子有一句婊子,手上的力氣不知不覺的加大了不少。
“閉嘴!我看上的女人需要你幫我?你是在教我做事嗎?”那黃毛好像被這男子激怒了,瞬間臉色難看的對著那自稱龍少的男子大吼。
此時的黃毛突然對孫舞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因為他對孫舞起了興趣,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
“滾!不要打擾我喝酒!”孫舞興許是覺得煩了,一腳把那個自稱的龍少的男子踹到了黃毛的身邊,隨后端起酒喝了起來。
王小二看孫舞這么猛,右手的大拇指不知不覺的仰了起來,還情切的稱贊孫舞牛逼。
“龍少!你一定要為小貴子我做主啊!”那自稱龍少的男子,掙扎著起身,一邊哀嚎一邊抱住黃毛的腿,想要黃毛幫自己撐腰。
“滾!”誰曾想到黃毛聽到這個自稱龍少的人開口,上去就是一腳,隨后讓一旁的人把他拖了出去,自己則朝著孫舞所在的地方走來。
“美女!認識一下!”黃毛走到孫舞的旁邊,自來熟的端起了一杯酒,隨后舉起酒杯想要和孫舞碰杯。
“滾!”孫舞顯然是不會理會這黃毛,隨手拍掉了他手中的酒杯,對著黃毛吼了一句。
一旁觀看著這一切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小聲的笑了起來,估計是忌憚這黃毛,沒有人敢笑的太明顯,以免被黃毛收拾。
“美女!沒必要這樣吧!你也看到了!我后面可是跟了這么一大堆人,你這突然落了我面子不好吧!”誰知那黃毛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和孫舞好好說話,只是這話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威脅我?就你這樣的,你配嗎?”孫舞高傲的看著這名黃毛,就好像黃毛此時再嚴重只是草芥一般,一點都不把黃毛放在一起。
“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看著孫舞這眼神,黃毛徹底撕下了面具,心中的憤怒被無限放大,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黃毛,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這孫舞憑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給臉不要臉!”孫舞也不廢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黃毛的臉上,黃毛沒來的急躲避,背著一巴掌打了個正著。
黃毛捂著被孫舞打的熱乎乎的臉,吐出了自己嘴里的鮮血,只覺此時自己的臉好像腫了一般,隨后惡狠狠的看著孫舞。
“給我拿下她!今天老子要讓他知道這邊天是屬于我龍少的!”黃毛眼神非常的狠厲的對著背后的一堆壯漢說道。
“小妞!乖乖的跟我們走,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有了黃毛的示意,那些黑衣壯漢中走出來一個人,像是帶頭大哥一般,對著孫舞說道,語氣中的威脅之意極其濃郁。
“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還想要拿下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孫舞聞言,語氣非常不屑的對著這些人說道。
在孫舞的眼中,這些人連孫家的下人都不如,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連王小二看著這黃毛這樣作死,嘴里也是嘖嘖嘖的個不停,連他都想要上前制止黃毛了,不過看著這黃毛也不是什么好鳥,王小二索性穩(wěn)坐釣魚臺,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那小姐,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這些黑衣壯漢,好像是怕孫舞以后成為黃毛的情人,就算是孫舞在囂張,他們依舊是很客氣。
“黑虎掏心!”
那些黑衣壯漢瞬間圍住孫舞,雖然說話很客氣,手上的招式好像一點都不客氣。
“切!就這!”孫舞一腳踢在了這手上,瞬間一名黑衣壯漢的手臂斷裂,耷拉在空中。
這名被孫舞擊中的男子,也是非常的硬氣,自己的手骨被踢斷,居然一聲都沒有吭,要不是他額頭上的汗,王小二都以為他的胳膊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其他幾名黑衣壯漢,看自己的同伴被擊中打斷胳膊,他們沒有一點同情,畢竟干他們這行的,在保護雇主的過程中,不能有任何的分心,就算同伴死在身邊都要做到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當然還有些過分的雇主,直接弄死自己的手下,就算這樣他們也依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這是他們公司的規(guī)定。
剩下的黑衣壯漢沒有分心,只是有了這名同伴的教訓,他們小心謹慎了不少,以防孫舞突然給他們來一腳,以免落得那名同伴一樣的下場。
可即使是這樣,孫舞依舊是瞬間撩倒了他們,王小二所在的這一桌,瞬間被這些躺在地上的黑衣壯漢圍住。
“廢物!連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明天你們就不用來了,滾回你們的公司吧!”黃毛此時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對著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怒罵起來,責怪他們沒本事。樣子極其的無情,可能這就是一個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人吧。
“看來還是需要我自己親自動手!”黃毛說完,身上開始紫色的氣體,一股強大的力量沖體而出。
王小二見到這一幕,嘴里喃喃自語了一句,難怪,看來這小黃毛也不是像他所想的一樣,是一個沒有本事只知道坐吃等死的紈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