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特來應(yīng)戰(zhàn)
沒多久,蕭長空而車子,便在慕容家門前停下。
此刻,不少人碰運(yùn)氣的人,全都開著各式各樣的豪車,候在此處,因此根本沒有人將蕭長空的商務(wù)車當(dāng)回事。
二人下車。
看著眼前這占地上百畝,燈火通明,一片喜慶的慕容家大院,蕭長空平靜的面色之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么多人,在這兒冒著寒風(fēng),等候著慕容家臨時施舍的幾個入場名額?”
葉南云忍不住低聲嘆道。
“可誰能想到,讓他們?nèi)绱烁卟豢膳实哪饺菁遥瑫诮裢?,一夜坍塌,被打下神壇,跌落凡塵?!?p> “喲,這位姑娘,真巧啊!”就在此刻,馮宣卻滿臉得意的快步走近,“你們也來湊運(yùn)氣,搶慕容家的這幾個臨時的入場名額?”
“怎么?”葉南云沒好氣的瞥了眼馮宣,“馮少爺也是嗎?”
“當(dāng)然不是!”
馮宣得意更勝。
“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們福訊集團(tuán)也是屬于慕容家麾下的勢力,而且是比較大的勢力,因此每年都會有入場資格!”
說到這兒,他看向葉南云的目光中,盡是不懷好意之色。
“這位姑娘,想進(jìn)去嗎?”
“不瞞你說,以本少的身份,想要帶個人進(jìn)去,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著他還特地掏出手機(jī),點出加好友的二維碼,遞到葉南云眼前,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樣?這位姑娘,你現(xiàn)在還要拒絕跟本少做朋友嗎?”
“你猜對了!”葉南云展顏一笑,“我拒絕!”
“你……”馮宣臉上的得意,急速凝固,“姑娘,你可想好了,難道不想進(jìn)去了嗎?”
“呵呵!”葉南云不屑的撇了撇嘴,“怎么,馮少爺覺得,沒了你,我們就進(jìn)不去了嗎?”
“雖說話不能說的這么滿,但本少很好奇,你們靠什么進(jìn)去?慕容家臨時抽取時候的那幾個少得可憐的名額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們……”葉南云冷冷一笑,“闖進(jìn)去!”
“闖……”
馮宣先是一愣,旋即滿臉嘲諷,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事情。
“哈哈哈,闖進(jìn)去?”
馮宣特地加大的聲音!
故意引得周圍人紛紛側(cè)目。
他臉上嘲諷更盛。
“這位姑娘?我沒聽錯吧?”
“你們打算闖進(jìn)去?”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姑蘇銅鼎,慕容世家!”
“你竟然要闖進(jìn)去?”
“你沒聽錯!”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蕭長空,忽然開口!
旋即更是對著慕容家大院方向,朗聲喝道。
“小年之夜,蕭某不才,特來應(yīng)戰(zhàn)!”
“應(yīng)戰(zhàn)?”
馮宣面色陡變!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看向蕭長空的目光之中,瞬間滿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你、你是那個推到了常家的……”
特來應(yīng)戰(zhàn)、特來應(yīng)戰(zhàn)……
蕭長空的聲音借助勁氣的加持,還在慕容家大院上空回蕩!
前一刻還喧鬧非凡的慕容家,瞬間為之一靜!
整個大院內(nèi)外,雄渾的回蕩之聲,顯得格外清晰。
戒備森嚴(yán)的慕容家私兵,已經(jīng)圍了上來!
將蕭長空二人順帶著緊挨一旁的馮宣一行,全部圍??!
黑洞洞的槍口里,在寒冬的夜色下,透著濃濃的冷意。
馮宣立即滿臉畏懼。
該死!
真特么晦氣!
“各位別激動別激動,我是福訊集團(tuán)的馮宣!”
“是來參加慕容家小年夜宴的,跟這兩個該死的家伙不是一伙的!”
“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馮宣說著,便要往一旁退去!
那些私兵,看著馮宣,半信半疑。
可就在這時,葉南云卻看了過來,展顏一笑:“馮少爺,混進(jìn)去之后,可別忘了自己的任務(wù)!”
“該死的賤人,你別胡說!”馮宣神色陡變,“本少……”
那些私兵臉上的懷疑,立即被濃濃的狠厲所取代。
“不管了,寧可抓錯絕不放過!”
“直接全部拿下再說!”
“各位,你們別聽他們胡說!”馮宣連忙叫道,“他們這是栽贓、是陷害、是想要拉我一起下水!”
“馮少爺放心!”葉南云冷繼續(xù)冷笑道,“事成之后,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你閉嘴!”
馮宣已經(jīng)抓狂了。
只是搭個訕而已,誰曾想,竟然招惹到了這樣的危險分子!
“拿下!”那些私兵,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舉著槍一擁而上。
“我們走!”然而蕭長空二人的身子,卻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速度之快,那些私兵,連影子都沒看到。
徒留下馮宣幾人,滿臉驚恐。
……
此刻,慕容家戒備森嚴(yán)的內(nèi)院之中。
小年夜宴還沒開始,正與各方相談甚歡的慕容博,忽然停住,蒼老的面容之上,寒光大盛:“蕭長空!”
“他,來了?”
緊挨著他身后一人,立即警惕的環(huán)視四周,皺了皺眉頭。
“古先生,能感知到人在哪嗎?”慕容博低聲問道。
自從常家被推掉之后,他特地花費(fèi)了極大的代價,從一處地級大派,請來的十三境強(qiáng)者!
“感知不到!”古烈低聲道,“傳言不假,此人確實是地三境強(qiáng)者,修為絕對不在我之下!”
然而對此,慕容博卻并不擔(dān)憂。
“哼,即便如此,今天只要他敢來,就絕對別想從我慕容家的大院之中走出去!”
慕容博極為自信。
“古先生,想辦法,讓他出來!”
古烈冷喝道:“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如鼠輩一般藏頭露尾,可不像是蕭先生的做派?”
“藏頭露尾?蕭某可是在蕭家門口喊的話,何來藏頭露尾之說?”
“修為不濟(jì)聽不出蕭某來處就直說,這種話,激誰呢?”
“家主,門前匯報!”有人忽然小聲匯報,“蕭長空剛才放話的時候,確實是在我慕容家門口!”
“該死!”古烈老臉,一陣尷尬。
“古先生不用自責(zé)!”慕容博沉聲道,“就當(dāng)先讓這個小子囂張片刻,無傷大局!贏了今晚,才是王道!”
就在這時,蕭長空的身子,已經(jīng)如同標(biāo)槍一般,挺立在了場地之中。
根本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現(xiàn)!
就好似一直挺立在那一般。
至于葉南云,卻不知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