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爸爸沒有一個能坐得住!
鹿爸爸有事纏身,是最后一個到的。
在鹿爸爸到之前,錄制現(xiàn)場的氣氛可以說是格外的輕松。
編導(dǎo)時而過來跟幾位爸爸溝通一下,接下來的一些鏡頭會怎么分布,探討的氣氛也是很輕松。
但隨著鹿爸爸一到,整個錄制現(xiàn)場輕松的氛圍驟然消失。
三位爸爸不知道鹿爸爸的身份,一見到他來,突然發(fā)現(xiàn)編導(dǎo)不說話了,攝影師們也跟學(xué)生見到老師一樣一溜的站一邊去,導(dǎo)演搓著手上前來一臉奉承的笑。
這……
莫不是這位爸爸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三位爸爸暗暗打量,想聽聽是否會從導(dǎo)演哪里聽到什么稱呼,沒聽到什么稱呼,只見那鹿爸爸很有江湖氣概的擺擺手,談吐間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即使已經(jīng)很溫和,但導(dǎo)演還有攝影師那些人怎么看怎么都拘謹(jǐn)。
三位爸爸云里霧里。
想著就算這位鹿爸爸有點來頭,恨天高了也不過大集團老板。
“幸會,幸會。”
鹿爸爸主動遞出手來,與另外三位爸爸握手,并介簡單介紹了下自己。
大家都是秉著謙虛的態(tài)度,不過多少還是少不了一些吹捧。
聽說某爸爸是做熱帶觀賞魚生意的,一想到這幾年熱帶觀賞魚的行情都非常好,方可頌的爸爸和那位老藝術(shù)家都夸贊起來,還互相留了名片。
鹿爸爸被問起是做什么,鹿靖天笑呵呵著說:“也就閑人一個。”
大家一聽,皆是呵呵的笑。
僅僅只是看鹿爸爸這個頭,孔武有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閑人對吧。
而且剛才連導(dǎo)演對他都是一副,生怕怠慢的態(tài)度。
見大家實在太好奇,鹿靖天只好說:“不瞞大家,退休好多年了,如今確實是閑人一個,這不……”他揚了揚自己左手臂的肱二頭肌,“退休了在家糟老婆嫌棄,沒了零花錢就做一些苦力,都是練出來的,說到底呢也是為了生計?!?p> 好接地氣的一番話。
三位爸爸面面相覷,隨即皆是善意的一笑。
倒是那位老藝術(shù)家爸爸,左看右看,總覺得這位早早退休的鹿爸爸有些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左思右想之下覺得不對勁。
再仔細(xì)盯著那張名片看了一看,心里一個咯噔,望向鹿爸爸問:“您該不是那位吧……?”
搞熱帶觀賞魚的商人爸爸問:“哪位?”
方可頌的爸爸也好奇跟著問:“怎么了?”
于是,沒一會兒整個錄制現(xiàn)場都安靜了起來。
三位爸爸沒有一個能坐得住!
別說藝術(shù)家爸爸和那位商人爸爸,連沒見過太多寬廣世面的方可頌爸爸,也是聽過那個人物的一些傳奇,只是從未見過這位人物,更沒想過有生之年能見到人物一回。
是以,當(dāng)即被嚇得愣住,一時失了言語。
難怪剛才鹿爸爸說已經(jīng)退休了。
確實退休了。
山河會那位話事人早在好幾年前就退休了。
但!
這個大佬雖然已經(jīng)不混跡江湖,但江湖上仍然有他的傳說。
誰聽了不怵人?
這下子氣氛不如剛才那般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