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禾準備進入一家超市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邊一涼,轉(zhuǎn)頭看著出現(xiàn)在身邊的李秀蘭,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么還跟著我?”
李秀蘭血紅的長裙不知何時變成了雪白色,雙腳赤足的飄在蕭禾身邊:“我是來感謝您的,如果沒有您,我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以后才能報仇。”
“沒事,就是一個小忙,你趕緊投胎去吧”蕭禾淡淡的說道。
“謝謝您,您是一個好人?!?p> 李秀蘭道了一聲謝,身體逐漸變得透明,隨后化成一顆顆光點消失在蕭禾面前,蕭禾摸了摸鼻子嘀咕著“我是好人么?呵呵”,聳了聳肩膀,推開超市大門走了進去。
閑逛了一段時間,蕭禾回到家里,剛剛打開房門,猛然看到一個胸口插著匕首的男人正在看著他。
“臥槽,又來?”
蕭禾撇了撇嘴,走到男人身邊,略微有些無奈的問道:“你是不是也來找我?guī)兔Φ???p> 男人哭喪著臉說道:“我死的好冤枉啊,求求您幫幫我?!?p> “大哥啊,你們都是從哪里知道我的?為啥都來找我?我又不是判官,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我沒有那么多精力幫你們申冤啊?!笔捄虈@了一口氣,隨后默聲的喊著獠牙:“獠牙,你大爺?shù)?,你給我出來,這到底怎么回事?。繛樯兑粋€接一個的來?”
“我哪里知道,系統(tǒng)沒有這個功能啊,冤魂不來殺你就不錯了,不應該會來找你申冤啊?!扁惭酪苫蟮恼f道。
“事實就在眼前,昨天一個,今天又一個,以后不會都這樣吧?”蕭禾無奈的說道。
“會不會是你的血脈引起的?有的血脈會引起一系列的反應,比如僵尸血脈,對血液有著強烈的需求,天師血脈,會遭受天譴......”獠牙輕聲道。
“咋的?那意思,我的血脈就是幫鬼魂申冤被?我他娘的又不是閻王,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我真心不想做。”蕭禾抽了抽鼻子說道。
“血脈反應只是一時的,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了,你就當做做好事了,彌補下你在劇情里害死的那些人,嘿嘿”獠牙嘿嘿的笑道。
“操”
蕭禾怒罵了一聲,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在身前的男人,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很普通的一張臉,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的工作服。
忽然,蕭禾反應過來,他可以直接把鬼魂殺死或者攆走,這樣就不會有鬼魂讓他幫忙了,蕭禾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黑色鐮刀出現(xiàn)在手里,快速朝著男人的身體砍去。
“操......”
蕭禾驚愕的看著鐮刀劃過男人的身體,沒有一絲阻礙,直接穿透了過去,男人并未受一丁點傷,眼中帶著茫然的神色看著蕭禾。
蕭禾不信邪的又揮動了幾下,每一次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他傷害不了眼前的鬼魂,雙手揉搓著臉頰,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說說吧,你怎么死的,有什么冤情?!?p> 男人名家鄭飛,是一名工地的木匠,三天前的一個晚上,鄭飛正跟幾個工友在一家小餐館里吃飯,酒過三巡后,飯館里走進了三個流里流氣的青年。
起初鄭飛幾人并未在意,當大家都喝好后準備結(jié)賬的時候,其中一個青年突然撞了一下鄭飛,隨后倒在地上大吼大叫的說自己被鄭飛撞到了。
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鄭飛幾人微微一愣,跟隨青年一起進入餐館的另外兩人,圍住了鄭飛,推搡著他要賠償。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鄭飛問他們要多少賠償,當青年說出賠償一萬的時候,鄭飛也憤怒了,本身就喝了一些酒,腦袋迷糊的,又聽到青年要這么多的賠償,鄭飛當即就不樂意了,推開擋住自己的青年,朝著餐館外走去。
走出餐館后,餐館里的三個青年追了出去,其中一人手里拿著匕首對鄭飛說,如果不賠償,今天就弄死他。
鄭飛脖子一橫,說了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本事朝這扎,隨后挺了挺胸口,他本以為青年只是嚇唬一下自己,誰知道青年二話不說,揮舞著匕首扎在了鄭飛的胸口上。
胸口一陣劇痛,鄭飛感覺到自己變輕了很多,迷茫的晃悠了兩天,在第三天的時候,一個聲音讓他來找蕭禾,因此他才出現(xiàn)在蕭禾的房子里。
“那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蕭禾聽完鄭飛的講述問道。
“我想請您幫我抓住兇手,抓不到兇手,我就不能去投胎,只能當個孤魂野鬼”鄭飛哭喪的說道。
“警察沒有抓住殺你的人么?”蕭禾疑惑的問道。
鄭飛搖了搖頭,“殺我的人跑了,警察還沒有抓到他?!?p> “我操了,這可就難辦了,這么大的城市,警察都找不到,我上哪里找去?你這不是難為我么?”蕭禾抿著嘴說道。
“我能確定殺我人的大概位置,只是我才死不久,沒有能力殺了他。”鄭飛說道。
“那還行”蕭禾松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從沙發(fā)上站起“那我們現(xiàn)在走吧。”
“現(xiàn)在?您自己么?”鄭飛語氣不確定的問道。
蕭禾翻了一個白眼,看著鄭飛說道:“大哥,找到位置后,我報警不好么?你還讓我上去跟他們拼殺啊?我可是守法好公民?!?p> “哦哦”
鄭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后一人一鬼走出房子,鄭飛大概確定了一個范圍,蕭禾招手攔停一輛出租車,朝著鄭飛確定的范圍駛?cè)ァ?p> 站在一處漆黑的小區(qū)前,蕭禾看了一眼飄在身邊的鄭飛問道:“你確定是這里?這他娘的都沒有人住吧?”
小區(qū)很破舊,有的房子已經(jīng)被扒了一半,顯然是一處被早已被動遷的地方,走在略微泥濘的道路上,蕭禾謹慎的打量著四周。
“汪!汪!汪”
不知從哪里竄出一只黃毛狗,瘋狂的沖著蕭禾吼叫,蕭禾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黃毛狗扔了過去,狗沒打到,反而激起了狗的兇惡。
黃毛狗弓著腰,齜著牙,瞪著一雙綠色的眼睛看著蕭禾,“尼瑪,我怎么感覺它要咬我?”蕭禾嘀咕了一聲,身體慢慢后退,忽然看到鄭飛快速的朝著小區(qū)大門飄去,他直接轉(zhuǎn)身也瘋狂的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