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月感覺到他一只手在自己腰間四處游走,心下一驚,連忙開口警告一聲。
“車上不行,那就去其它地方!”
謝默深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她脖子剛剛消失的紅暈一下子迅速躥紅。
“謝默深,你不要忘了,你今天是出來干什么的?”
鳳傾月躲避開他的靠近,男人略微有些不喜。
“你躲我?”
鳳傾月微微側(cè)頭,立馬說明原因:“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能,就不能忍一下嗎?”
說到最后,鳳傾月羞紅了臉,低頭不再說話。
這個男人是精蟲上腦嗎?怎么每天都想著這種事!
鳳傾月不解的懊惱。
心里吐槽一句。
“月兒,我是男人,遇到你這種國色天香怎么可能忍得了!”
說著手已經(jīng)順著領(lǐng)~~口,探~~了進去。
“國色天香,那要是以后,你碰到個比我還要好看的絕色大美人,你是不是也會和她做這種事情?”
謝默深沒有想到她會問這種問題,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這看到鳳傾月眼里,就是他在遲疑,下一刻,就聽到啪的一聲。
鳳傾月將他伸出的手打開,然后賭氣似的坐到一邊,撩起簾子,給了他一個后腦勺,不再說話。
謝默深漸漸回神,慢慢回想著剛剛鳳傾月的問題,以及她剛剛一連串的反應(yīng)。
嘴角的笑意漸漸深了,怎么會覺得看著她的后腦勺也該死的好看。
鳳傾月看著路邊不是草叢就是樹木,她的眼睛也漸漸疲勞了。
一想到剛剛謝默深的反應(yīng),又不想轉(zhuǎn)身,不想看到他那張現(xiàn)在令她討厭的臉。
于是,她秉著眼不見為凈的心思,緊閉雙眼,靠在角落,將頭靠在簾子邊,感受著簾子處微微襲來的涼風。
謝默深看著她整個人蜷縮在角落,兩人中間可以再坐一個人了,謝默深不悅的蹙眉。
立馬起身,朝她那邊坐了坐,看著她的腦袋時不時的磕在馬車上。
他立馬伸手將她的腦袋輕輕按在自己肩膀上,鳳傾月睡的迷迷糊糊。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靠在一個很堅硬的地方,她又來回在那里擺動了一下腦袋,感覺不舒服。
她漸漸下滑,滑倒一處比較舒服的地方,找了個極其舒適的地方,擺弄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然后漸漸睡著。
但謝默深的臉色卻沉了沉,早知道就不管她了。
他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腿上睡著的女子,嘴唇一張一合,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別處。
幾秒后,忍不住又將視線看向熟睡的人兒,最后卻是無奈的笑了。
等到鳳傾月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睡在馬車里,她起身揉了揉酸疼的后背。
然后發(fā)現(xiàn)謝默深并不在馬車上,她撩開車簾,一下子跳下車。
再抬頭,卻發(fā)現(xiàn)這里她有一絲熟悉。
因為這里正是上次謝默深帶他來的地方,好像這里是他的朋友邪伺君在城外買的一處住宅。
難道蕭禹他們被謝默深接到了這里,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嗎?
正想著,額頭傳來一陣疼,緊急著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磁性的聲音。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鳳傾月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擔心的看著他問:
“謝默深,你這樣幫我,不怕給自己招來禍端嗎?”
“哈哈,想不到你還會擔心她!不過你放心,就算沒有你,他的禍端也只多不少!”
正說著就看到一襲紅衣的邪伺君緩步走來,手里依舊拿著一把扇子。
鳳傾月看著他,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扇子問:
“你一年四季都拿著這把扇子,冬天扇風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