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幸福嘉園的道路上,擠滿了人。
案發(fā)現場已經被警線圍起,外圍的人群已經在逐漸驅散。
一個穿著便裝的女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她扎著中長馬尾,黑色的短款皮衣,里衣是一件白色襯衫,黑色的筆筒褲緊貼皮膚,勾勒出筆直修長的腿。
黑色的馬丁靴走起來,發(fā)出輕微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感。
這里的人自然不認識這位刑警大隊長,畢竟這時代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看的女人去當警察呢?
大部分有顏值的要么不是進了娛樂圈就是網紅。
像鐘情這樣的,當警察的少。
所以也挺稀奇的。
看著鐘情似乎要進入,還有人好心的提醒她,“小姑娘,前面是警察在辦案,你別過去!”
然而鐘情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淺淺的笑了一下。
下一秒,她便鉆進警線內。
與此同時,在案發(fā)現場的小組實習成員喬琪在看到鐘情的時候,便已經跑過來了。
“鐘隊!”在所有人的疑惑下,喬琪的一句話給所有人解了答。
“死者女性,叫蘇暖,今年二十三歲,是前面工廠一邊的一家舞蹈室的老師,她的家就在幸福嘉園這里?,F在法醫(yī)正在檢查尸體,初步調查,兇手是多次和受害者進行身體上的掙扎,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看到了用很多傷痕……”說道著,喬琪突然停頓了下來,她表情有些古怪,問:“鐘隊,你說……這情殺是不是有變態(tài)傾向?。俊?p> “誰告訴你這是情殺?”鐘情睨了一眼喬琪,手上已經戴上了白色手套。
她蹲在死者的身邊,死者臉色煞白,嘴角微微上揚著,那個微笑顯然放在這里有些勉強,她抬手捏住死者的下巴,微微將方向轉了一下——死者的脖子上有用繩子勒住的深紫色的痕跡。
“鐘隊,你怎么只盯著脖子看?”一旁法醫(yī)輕笑道,這種時候笑的出來,好似破了嚴肅。
他戴著眼鏡,溫和的笑著。
“你不是檢查出來了嘛?”鐘情松開手,緩慢的站了起來。
她臉上還有些蒼白,因為擦了粉底的原因,讓人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也是!”法醫(yī)聽到鐘情的話,也沒繼續(xù)再開玩笑。
“我在死者的后腦勺那里,提取了一個木質牙簽。”說著,他拿出裝在透明袋里的木質牙簽。
這種木質牙簽是非常普通的,屬于每家每戶都有。
看似不起眼的東西,卻能致人死命。
兇手顯然沒有把警察放在心里,不然不會以這種兇器將受害者殺死。
“從死者身上的痕跡來看,她身上的傷痕,似乎是死后兇手故意弄上去,為此來掩飾真相。從我們勘察現場的情況來看,找到的證據也極為不利?!币慌?,趙君也站起來接了話。
“那為什么兇手要掩飾,給我們看到假象了呢?”喬琪有些想不通。
“不就騙騙你們實習警察是情殺么?”另一邊,傳來有些欠扁的聲音,妖精擁有一雙連女人都羨慕的眼睛,他望著看著喬琪,一副自己很厲害的樣子。還特意站在鐘情身邊,似乎想要她的夸獎。
結果鐘情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她看著案發(fā)現場,雙眼微瞇。
案發(fā)現場,死者的的周圍全是血跡,唯獨有一點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死者身上沒有粘上一點血
與此同時,鐘情還發(fā)現那些血跡圍繞在死者周圍一圈,似乎是要給別人看一種儀式。
到底是什么儀式那就要看兇手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