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溫萬萬是沒想到,見面會是這樣的快,以前一年半愣是沒見過一面兒的室友,會在第二天的另一個兼職的時候,迅速的又碰上了一面兒。。
粟溫正在一間夜間上班兒的時候,昨天才有一面之緣的那個室友一步三搖晃的走了過來,正好就看見了在柜臺那里給客人調(diào)酒的粟溫。。
對這個男生,花南可是十分的熟悉了,這可是姐夫嘴里那個勤工儉學(xué)的,干什么什么都好的人物啊,花南真是聞名已久。但是這時候還是不知道這個男生就是自己的室友呢。
花南看著粟溫,徑直的走過去。人坐在卡座上,笑瞇瞇的和粟溫打招呼。“哎呦,小栗子,又加班兒呢?。空埼液缺坪脝??”
“是啊,花少爺您挺忙啊。昨兒的酒醒透了嗎?”粟溫也是好笑看著那個男人,那個被戲稱為花男的男人。
“早透了,少爺我喝酒,就從來沒有夠的時候?!被刑袅艘幌旅碱^。
粟溫給花男倒了一杯酒,推了過去。“頂多就是吐一場唄。是吧。”
“對頭?!被泄囊恍Α6酥票?,痞勁兒十足的喝著?;型蝗坏南肫饋硎裁此频臏惲诉^來,八卦的問著粟溫?!鞍ィ±踝?,和你打聽個事兒啊,你知道哪里可以能躲開人的視線,讓大家看不見,但是卻能看見大家的呢?”
“監(jiān)控室啊”
“你覺得監(jiān)控室我能進去嗎?”花男調(diào)侃的看著粟溫。
“還有花大少的禁區(qū)嗎?”粟溫同樣調(diào)侃的看著花男。倆人一樣的表情。一樣的看著對方。
花男把酒杯給放下,伸手接住了粟溫重新給蓄滿了酒水的酒杯?;幸豢趷灥袅四潜?,放下空酒杯,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昂呛牵茨阏f的啊。”
粟溫看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間,向前湊了一步,超級小聲的對著華楠說著?!拔乙掳嗔?,花大少您自便,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經(jīng)過我長久時間的觀察,在那里是一個死角,沒人會注意?!?p> “好嘞。謝了兄弟?!被ㄩ呐乃跍兀缓缶土镞_的走了。。。。向著那個粟溫提供的死角兒走了過去。準(zhǔn)備看好戲。本來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離開回寢室的粟溫覺得也有熱鬧可看。粟溫居然穿著工作服溜達的跟著華楠過去了,看熱鬧。
“黑黑黑,哥們兒,嘛呢?”花男看著跟過來的粟溫。十分八卦的問著。
粟溫坐在那兒,看這花楠?!案鐐儍?,看個熱鬧唄。”
花楠到了一杯酒遞給了粟溫?!翱礋狒[兒就喝酒,小栗子、”
粟溫滴酒不沾,把酒水給放在那兒,專心的看熱鬧,因為他已經(jīng)看見跟著花楠一起進包廂的那幾個男生女生的走了出來,粟溫示意花楠別說話,專心的看熱鬧。
幾個人呼呼啦啦的走了出來,就要往外走,結(jié)果剛剛走了四五步,就被接了粟溫班兒的服務(wù)生給攔住了。叫著幾個客人。“幾位客人別走,請買單?!?p> “花大少買單啊?!睅讉€男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著。
看著服務(wù)生又要記賬,華楠拽了一下粟溫“哥們兒,別讓記賬,我可是什么都沒吃。拜托拜托?!比A楠對著粟溫商量著。
看著室友的樣子,雖然知道對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室友,但是看起來這個室友也不是別人說說的那樣傻瓜,那樣‘土鱉’,反而是挺有意思的啊。
“確定?”粟溫壞笑著看著華楠,這壞笑怎么看怎么和粟溫那個娃娃臉不相符啊。著白白嫩嫩的娃娃臉哦。咋看著那么不像是一個壞孩子呢。
粟溫帶上剛剛摘下來的領(lǐng)帶結(jié),大步的走了過去。伸手拉住了同事要記賬的筆?!斑@位先生您好,剛剛花楠先生離開的時候說了。今天他什么都沒吃沒喝,所以他不負(fù)責(zé)買單?!?p> “小子你說什么啊?我們可是哥們兒,在包廂里他可就說了,要請我們的啊。你一個小服務(wù)生知道些什么啊,我說了記帳就記賬?!蹦腥艘慌陌膳_?!罢l不知道來這兒都是我們花大少請客的啊?!?p> 粟溫在桌子底下拉住了要說話的同事。面上還是那樣笑瞇瞇的對著對面兒的男人說著?!皩Σ黄穑沂切聛淼?,我只知道,客人不讓記他的帳,那我們就不可能有因為另外的人說是朋友讓記賬就記賬的。這是我的原則、如果先生您有什么問題,請打電話詢問一下,只要是客人說讓記賬的話,那么我一個小服務(wù)生絕對立刻就給你記上啊?!?p> 看著粟溫就是不給記賬,華楠默默地給點了個贊,然后就把手機給調(diào)成了靜音。就是不接電話。。。。
看著那幾個人吃癟的黑著臉結(jié)了賬,留下一句再也不來了的話,離開了,花楠這才笑著走了出來。“好啊。這個小哥哥,謝謝啊,通知你們老板,給個紅包兒?!?p> 花楠看著粟溫高興地坐在吧臺上,注意,是坐在吧臺上。。。高興地扭著。
“您坐,我下班回寢室了。拜拜了您內(nèi)。”粟溫走出來了柜臺。
花楠蹦了下來,追著粟溫問著?!皩嬍遥闶谴髮W(xué)生還是高中生???”
粟溫看著花楠拍了下花楠,在花楠的旁邊兒超小聲的說著?!案鐐儍?,有空兒也可以回回寢室,我打理的挺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