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做的菜里夾雜了鐘正的血液,蘊含著磅礴的能量,這些能量是鐘正轉(zhuǎn)化偽靈力得來的,也可以算得上天材地寶了。因為能量充足,這些所做出來的菜就更加香氣逼人了。這讓老鐘頭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超長發(fā)揮了?
“鐘正,你不是說有機遇嗎?”
“機遇很快就來了”
“機遇是什么啊,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鐘正用手一指,只見各種菜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來了。
“菜?”
肖文一陣疑惑,這菜聞起來雖然很香,但是和機緣來沾不上邊吧。
“呵呵,我只告訴你量力而行,對了,來了就是緣分,人家也跟你一路,讓他倆也入座吧”
聽到這話,肖文揮了揮手,兩位保鏢遲疑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入座??吹贸鰜?,自己的老板很相信鐘正,應(yīng)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肖文面帶一絲疑惑,反正現(xiàn)在也餓了,于是肖文就開始吃起來。真香,剛吃了一口,一股舒爽全身的感覺就涌上來,簡直比做桑拿都舒服,這菜絕對不簡單。
能感覺出來的不僅僅是肖文,那些村里人也是如此,原本聊天的人也少了,一個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有些年齡大的,只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就已經(jīng)感覺很飽了。然后只能面帶羨慕的看著那些大口吃菜的人,現(xiàn)在眾人更加相信,鐘正奶奶家的乃是祥瑞了,可惜自己福緣淺薄,就算是機緣擺在自己面前,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明明吃的不多,但所有人都感覺很飽,然后一個個喝著茶坐在椅子上消食。體內(nèi)就好像有一股熱流亂竄,感覺暖洋洋的,一些老頭老太太已經(jīng)開始打盹。此時肖文才知道,這些菜真的是鐘正所說的機緣,肖文畢竟年輕,要比那些小孩,老頭老太太之類的能吃,可就算是如此也很快就感覺自己吃不下了,感覺自己已經(jīng)吃的很飽了。
強行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肉,就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歇息。他感覺到很舒服,就好像在做一次全身按摩,而且按摩乃是由內(nèi)而外,體內(nèi)有一股股暖流涌現(xiàn)出來,游遍全身各處,不知不覺中感覺到一絲困意,打了個哈哈,然后跟鐘正說了一聲,就睡著了。
感覺最明顯的其實是肖文帶來的兩位保鏢,他們感覺沒吃一口菜,就會使得自己的身體增強幾分,就好像每時每刻都會感覺到自己在變強,原本因為高強度鍛煉而留下的暗傷,也開始好賺,就好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對身體進行優(yōu)化,當真是神奇無比。兩位保鏢對視一眼,啥也沒說,開始大口的吃,就算是吃飽了,也要硬塞,這很明顯是一次機遇,可遇而不可的求。
很快兩位保鏢也開始感覺自己的眼皮在打架,一股無形的睡意涌上心頭,但是他們見識過風風雨雨,知道現(xiàn)在睡過去絕對得不償失,現(xiàn)在也顧不得失禮還是不失禮,自身的實力最重要。只見一個保鏢從角落里找到一根棍子,他也是狠人,直接對著自己的大腿就是一下,一股疼痛感立馬沖散幾分心頭的睡意。
這看的鐘正有些目瞪口呆,還能這樣,另一位保鏢看到有效果,正準備效仿。鐘正立馬回過神來,連忙阻止。
“你們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不能在吃了,不然就不是有益而是有害了?!?p> 聽到鐘正的話,兩人知道,鐘正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既然他這么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原本堅定的意志被睡意沖垮,也睡了過去。
鐘正并沒有吃多少,一來是這些東西對自己根本沒用,本來就是用自己的血制成的,如何對自己的身體有更好的效果。二來,這些是用自己的血液制成的,就好像自己在吃吃的血,總讓鐘正感覺到一絲心里不舒服,因此吃了幾口就停下了。看到全村人都睡過去了,只有自己一個人醒著,鐘正知道,這次宴會該結(jié)束了。然后鐘正就放開了精神恐懼。
精神恐懼是鐘正最近才研究出來的用法,其實就是制造一股危機感,讓別人感覺到這里非常危險,好似催眠或者一種暗示,讓其遠離。
而創(chuàng)造這個用法,是鐘正被黃瓜藤吸引過來的蟲子和小鳥這么不輕,痛定思痛之下,潛心研究的成果,還別說,效果不錯,自從研究出精神恐懼之后,奶奶家再也沒有受到過蟲子小鳥的困擾。就連奶奶家原本常見的蚊蟲之類,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鐘正在奶奶家連續(xù)使用精神恐懼的結(jié)果。
只要被精神恐懼籠罩,就會有一股再在這里待著,下一刻就會大難臨頭的感覺。自身的血肉對于生物的吸引,鐘正早有預料,自己當初與黑瞎子大戰(zhàn),那些蟲子就算是硬生生撐死,也要吞食自己吐出來的鮮血。
而這次宴會,對于生靈來說,更是充滿了難以想象的誘惑力。而對于這些,鐘正早有預料,在沒開宴會,全村人到齊之后,鐘正就已經(jīng)用精神力把宴會圍成一個圈,不斷的釋放微弱的精神恐懼,讓那些動物不敢上前。要不然,這里就不是宴會了,而是動物大聚會了,山里的動物本來就多,恐怕會將這里淹沒。
村民們能如此安安穩(wěn)穩(wěn)的吃下這些珍奇佳肴,都是鐘正在暗中庇護的結(jié)果?,F(xiàn)在村民一個個睡去,鐘正知道,宴會該結(jié)束了,那這些剩菜如何處理,其實很簡單,只見鐘正放開了天空的精神恐懼,一群群鳥兒從山里飛出,然后來說進食那些剩菜,僅僅片刻的功夫,宴會所剩的菜,就連渣都不剩,倒是留下了不少鳥屎。
這是鐘正沒想到的,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要知道,不少人身上也粘上了一些。安慰自己道這不關(guān)自己的事,是山里的小鳥做的。然后鐘正就慢慢悠悠的將自己奶奶抱起,回家了。
這也變成了鐘家村經(jīng)久不衰的話題,有人說是那些奇珍吸引了山中的精靈降臨,無數(shù)鳥兒跟著過來了。也有人說,是山神姥爺眼饞了,所以化作無數(shù)鳥兒前來。反正說什么的都有,而且誰還不服輸,尤其是那些老頭老太太,脾氣上來了,也和小孩差不多。
不久之后,肖文就帶著一只公的小雞走了,因為母雞有大用,所以鐘正也就沒給他,雖然分的時候,肖文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鐘正,鐘正直接無視了。
山村也再次變得寧靜祥和,奶奶家的那根黃瓜藤終于枯萎了,由于已經(jīng)將兩只靈物吸收完了,黃瓜藤僅僅一夜就變得枯萎,葉子發(fā)黃,等第二天奶奶起來,就已經(jīng)看到了滿是黃葉的黃瓜藤,可把奶奶急壞了!又是上肥料,又是澆水,但不見任何好轉(zhuǎn)。
鐘正看著奶奶如此著急,也很無奈,對于為什么枯萎,他一清二楚。可是總不能讓自己割肉喂藤或者把那四個小雞仔殺了喂給黃瓜藤吧,因此鐘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瓜藤衰敗。為了避免奶奶急火傷身,鐘正不斷安慰奶奶。
黃瓜藤乃是祥瑞,現(xiàn)在黃瓜藤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該回歸大自然了。對于鐘正的說話,村里人一致贊同。奶奶也同意了這個說法,雖然看著枯黃的黃瓜藤有些不舍,但也順其自然了,也許是想萬一有挽救的機會呢,這幾天可是把自己寶貝孫子扔到一邊,專心照顧黃瓜藤。
就在今天下午,黃瓜藤徹底枯萎,只剩下一根黃瓜也變得微微發(fā)黃,奶奶知道,已經(jīng)徹底挽救不回來了??吹侥棠探邮芰诉@個觀點,鐘正才松了一口氣,要是真?zhèn)俗约耗棠?,自己恐怕真的要大義滅身,割肉喂藤一回。
一個星期之后,肖文突然間打電話來,說希望自己前往水澤市一趟,鐘正一愣,還以為是因為肖家風水局出現(xiàn)了變故,于是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東西,把四只已經(jīng)初長成的小雞交給奶奶喂養(yǎng)。肖文可是幫了自己不少,他有難,自己理應(yīng)幫助一下。
原本鐘正是想買火車票的,誰知在鐘正同意后,肖文就說,他已經(jīng)派人去接自己了,讓自己只需要在家里等待,接自己的人傍晚時分就到。聽到這話,鐘正也舍得麻煩,就在家中等待接自己的人到來。順便利用這點時間將奶奶家的事情安排好。
傍晚時分,接自己的人準時到達,鐘正一看,還是個熟人,乃是肖文的保鏢之一,當初開宴會的時候就有他。
“鐘先生請,肖少讓我來接你”
“嗯,好,咱們快點出發(fā)吧”
“鐘先生先生還需要攜帶什么東西嗎?”
“沒有”
“好的,鐘先生,請您坐好,估計到達水澤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明天了,原本是想著在路途找個酒店住一晚的,但情況緊急,還望您能體諒。”
“沒事沒事,其實我也有駕照,你要累了,咱倆可以替換著休息。不過,是水澤市出現(xiàn)什么變故了嗎?變得如此緊急?!?p> “怎么,鐘先生不知道嗎?”
“肖文只告訴我很急,希望我能趕快來一趟”
“這……具體的您還是打電話問一下肖總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是張家出了事?!?p> “張家?張家會出什么事?”
鐘正有一絲疑惑,自己還以為是風水局出事了,現(xiàn)在看來,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變故發(fā)生了。連忙拿起電話打給了肖文,在肖文的詳細解釋下,鐘正才知道,張家出大事了,不,或者說是張玲瓏出大事了。
當初鐘正離開后,了真用五行孕寶葫蘆吸收了玲瓏體內(nèi)的煞氣,當然,這是他以為的。玲瓏很快就蘇醒過來,這原本看起來此事就完了,但誰也不知道,此時遠遠沒有結(jié)束。第二天了真就告辭離開,可是沒過多久,玲瓏出現(xiàn)了變故,開始頻繁的做夢,剛開始還斷斷續(xù)續(xù),再之后,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夢。
玲瓏總是夢見自己晚上起不來,然后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竊竊私語,那個男子的話斷斷續(xù)續(xù),而且毫無邏輯,有時候說這,有時候說那,大多數(shù)時候說的話玲瓏根本聽不清。但每天做同一個夢,讓玲瓏的精神變得無比疲憊,整天就好像沒睡醒一樣,剛開始張家還以為是煞氣入侵的后遺癥,結(jié)果后來卻越來越嚴重。
此時張空立馬反應(yīng)出來,不對勁。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父親,講這件事告訴了他,張空的父親,張家家主見識淵博,知道,自己可憐的女兒又出事了,連忙派人坐飛機去請香江的羅大師。香江的羅大師以為是當初自己有什么紕漏,連忙趕來,畢竟這是自己處理的事情,要是出現(xiàn)了變故,自己的牌子可就砸了,也是自己人生的污點。
等到把羅大師請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星期,此時玲瓏的病更加詭異了,根據(jù)他自己的敘述,現(xiàn)在只要她陷入沉睡,就會有一個人在自己耳邊瘋狂的喊餓。如果是如此,那么變故還不是很大,關(guān)鍵是每次醒來,玲瓏都會感覺自己餓了。然后就吩咐下人準備飯菜??墒窃幃惖木驮谶@里,不管吃多少,玲瓏都會感覺自己還是餓,就算是吃的肚子都鼓起來了,還是餓。
這種詭異的事可把玲瓏嚇壞了,原本沒有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白。但是玲瓏的父親還沒有任何辦法,這可咋辦,玲瓏已經(jīng)不能在吃了,現(xiàn)在肚子都鼓的跟皮球樣,在吃下去,恐怕會活活撐死,關(guān)鍵是吃再多也沒有用。玲瓏的母親更是整天以淚洗面。
不行,雖然看得出來玲瓏真的感覺自己很餓,也不能在吃了,這很明顯是遇到了詭異的事情。玲瓏的父親狠下心來,吩咐人把她綁在了床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看著自己女兒那仿佛餓了四五天的表情,他很擔心女兒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現(xiàn)在只能把她綁起來了。
但一個不疏忽,變故發(fā)生了,誰知道玲瓏竟然強行掙脫了繩索,哪怕雙手雙腳被磨的鮮血淋漓。原本只需要抓回去就行了,誰知道等眾人找到玲瓏時,只見玲瓏正在瘋狂的撕咬著一個小鳥,眾人正看到玲瓏一口咬掉小鳥的鳥頭,嘴里身上都是毛。而且玲瓏臉色一臉滿足的神色,就好像吃到了什么絕世佳肴。
這可嚇壞了眾人,眾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尤其是那些女子更是發(fā)出高昂的尖叫聲。也正是這尖叫聲驚醒了還在咀嚼的玲瓏,看著自己手里所剩不多的小鳥,和滿身滿身鳥毛,以及胃里傳來一陣陣惡心的感覺。玲瓏發(fā)出一聲尖叫,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好在還是母愛偉大,這種情況下,眾人都嚇懵了。玲瓏的母親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到玲瓏身邊。將其一把抱起,此時的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開始收拾各種東西。
當了真來到張家,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此時的了真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可是自認為也沒有遇見過這么詭異的事情,這一看就不尋常,但也太嚇人了,咋聽起來像是聽鬼故事的錯覺,讓了真頭皮發(fā)麻,有種立馬掉頭就走的沖動。但這畢竟是自己惹出來的亂子,要是一走了之,恐怕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安心。再者,張家可不是好惹的,只要要是查明是自己造成的,就是躲到了香江,也要吃一些苦頭。現(xiàn)在社會,不要小看一個大型豪門的實力。
因此了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來到玲瓏的房間,此時的玲瓏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了,手腳綁上了繃帶,那是玲瓏強行掙脫繩索硬生生勒出來的血痕。看到玲瓏還算平靜,了真松了一口氣,然后將自己的本命法器,一個古樸的八卦鏡拿了出來。修道之人都有一個本命法器,這也是他們的根本。
將法器放在玲瓏的額頭上,又讓人從自己的行李中拿來一個用桃木枝制成的蒲團,外加兩根特制的紅蠟燭,點上紅蠟燭放在床的兩邊,盤膝坐在蒲團上,然后說到。
“張施主,你讓無關(guān)人等先出去吧,貧道要施法,不能被打擾”
“有勞了”
張家主擺了擺手,除了張空以及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剩下的人都讓他們在門外等候,并吩咐下去,附近禁止喧嘩,不然別怪自己不近人情,又讓兩名保鏢在門口守護著。
看到所有東西都布置好了,了真閉上了眼睛,一切變得寂靜。就在此時,在玲瓏額頭上的八卦鏡突然間出現(xiàn)一道裂紋,直接裂成兩瓣,了真猛的睜開雙眼,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雙手抱著腦袋打滾,發(fā)出一聲聲慘叫。張家主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了真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張家主猛吸一口冷氣,這是出現(xiàn)了大變故,連忙叫人。于是眾人慌慌張張的抬著了真出了房間。等出了房間,原本在外面的醫(yī)生被叫了過來,讓他們給了真檢查檢查,至少讓了真醒過來,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醫(yī)院的檢查下,又注射了一些藥物,了真終于慢慢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后。了真的眼淚那是嘩嘩的往下掉,悲痛欲絕,然后就是嚎啕大哭,一個七十多歲的人哭的像是個孩子,這讓眾人面面相視。
“大師,這是怎么了?”
“張家主,貧道可被你害慘了?!?p> “大師,這到底怎么了?還望大師能夠解答疑惑”
“貧道,貧道苦修一輩子的修為,廢了,嗚嗚嗚”
然后,了真受不了這種打擊,眼睛開始泛白。旁邊的醫(yī)生一塊,壞了,七十多歲的人了,又傷心欲絕,別一下子過去了吧。趕緊進行急救,幾番折騰下來,了真終于緩了過來,但人也呆呆的不說話,就好像頓悟人生,進入到了賢者模式。好在這里還有心里醫(yī)生,在不斷的開導下,了真才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也許就是貧道的劫吧,張施主,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p> “我家女兒到底怎么了?”
這也是張家所有人都關(guān)心的事情。
“呵呵,哈哈,怎么了,也許這就是無知吧,無知是福啊,要是貧道也是如此,也就不用經(jīng)歷這場劫難了,嗚嗚嗚”
聽到張家主的話,了真又哭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然后對張家主說出了玲瓏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家女兒,也就是玲瓏,被鬼上身了,別說是我,就是我?guī)煾祦砹艘矡o濟于事。”
張空不了解情況,急忙說到。
“你們這些人不是最擅長殺妖捉鬼的嗎?”
聽到這話,了真直接被氣笑了,然后說到。
“誰告訴你的?”
張空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理解錯了。
“又是一個被小說騙了的人,罷了罷了,我給你解釋一下吧,免得一輩子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首先,我要說明,鬼很強。你覺得現(xiàn)代社會那里出現(xiàn)鬼怪作亂?”
“我告訴你們,沒有,就算是有,也是謠傳,作假。別說是現(xiàn)代,就是古代,在很多時候都是傳言。可誰知道老道竟然中獎了,遇到了傳說當中的東西,嗚嗚嗚”
說著,了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哭起來。也許是淚已經(jīng)流干了,慢慢平靜下來,接著給他們講解。
“鬼是很難形成的,形成條件苛刻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現(xiàn)代社會已經(jīng)很難形成鬼了。我先說一下,普通人不要想著死后化作鬼,那是不可能的。那些說,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之類的話,以后當笑話聽聽也就行了。能成為鬼的,都是修行者,也就是你們說的我這類人,圈內(nèi)人。當然普通的修行者,也不可能,只有其中的大能者才可以,按照古代的劃分,至少也要是引氣七重天才行,然后經(jīng)過一系列復雜的手段才能形成鬼。你們知道引氣七重天代表什么?引氣九重天,一天一重山。老道我苦修一輩子,才不過是引氣三重天,就這樣,我也被評價為修道天才。七重天,那是老道一輩子也達不到的境界。七重天啊,呵呵,七重天,哈哈,七重,嗚嗚嗚”
張家人面面相覷??催@樣子,了真是受不了打擊,瘋了。這可怎么辦,沒辦法之下,只能給香江的人打電話,也就是了真的師傅,了空大師。也正是這次打電話,讓張家人知道,對于修行者來說,鬼的地位。了空直接派人把了真接走,然后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而且自己欠張家的人情算是還情了,了真的事,了空也不愿為難張家,以后就不要找他了。
簡單的來說,了空慫了。張家家世遠源,不止認識一個修行者,然后張家又給其他人打電話,剛開始聊的挺好,一但談到鬼,立馬變了,直接告訴張家,此事自己辦不了,不用找自己了。這才讓張家知道,鬼不好惹,要不然那些修行者也不會慫的如此果斷,這肯定是超出他們能力范圍太多導致的。
這嚇壞了張家母,傷心過度之下,暈了過去。好嘛,自己女兒的事還沒醒,自己妻子又暈過去了,張家瞬間亂了起來。
張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同身為豪門的肖家如何能不知道。這件事也被肖文知道了,他當初就急了,然后慌慌張張的給鐘正打電話,不過他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在電話里表示,如果有危險,可以不用管這件事,自己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
鐘正也是被嚇了一跳,我去,這是咋聽起來像是鬼故事,怪滲人的。但對于鬼也更加好奇了,自己還沒見過鬼,鬼是什么樣子的?看看總沒事吧,這東西又不會傳染,不然早傳染的滿市都是了。于是倒是沒讓保鏢掉頭,表示可以去看看。
聽到這話,肖文再三感謝,畢竟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而且這還是個正經(jīng)八百的修行者,自己等人不懂,也能給自己等人出出主意不是。
第二天一早,鐘正就在保鏢的一路狂飆之下來到了水澤市。這還是自己第二次來水澤市,沒想到是因為此事而來。來到水澤市,就看到肖文在一旁等待著自己,看到自己后,連忙過來迎接。
“多謝大師能夠前來”
這讓一旁不認識的人一陣驚訝,這是誰啊,竟然需要肖少親自迎接。
“沒事,咱們現(xiàn)在就去?”
“雖然很心急,但也得讓大師吃頓飯再去啊”
“好吧,不過你也知道,我的飯量可是很大的”
“哈哈哈,大師說笑了,放心,這次我早有準備,而且不用我花錢,您跟我來就是?!?p> 聽到這話,鐘正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可以飽餐一頓了。招呼鐘正上車后,肖文就給張空打了個電話。
“張空,大師我給你請來了,我讓你做的事,你做好了吧。放心吧肖哥,一切安排妥當,咱市三星級酒店,你和大師來就成。這次多謝你了”
“咱倆誰跟誰啊,再說,玲瓏不也是我妹妹嗎?好了,我掛了”
“鐘大師,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嗯”
一頓狂吃之后,鐘正打了個飽嗝,舒服,吃飽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吹教焐€早,鐘正就招呼肖文還有張空去張家看看,兩人當然樂意。一路狂飆,很快就來到了張家。此時玲瓏還在沉睡,其實玲瓏早醒了,受不了打擊,一直想輕生。無奈之下,張家主只能吩咐醫(yī)生在不傷及身體的情況下,給玲瓏打了麻藥,看著玲瓏這樣,玲瓏的父母心如刀割,恨不得用自己代替她受苦。
聽到肖文請的大師到了,張家主連忙前去迎接。不過,看到鐘正的時候,還有一絲疑惑,因為鐘正太年輕了,對于了真的話,張家主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但很快張家主就把這絲疑惑放在了心底,畢竟萬一呢?
熱情的把鐘正邀請進家中,鐘正也沒跟張家主閑聊,一邊走一邊說著這段時間玲瓏的變化,很快就來到了玲瓏的房間,在知道了玲瓏最近的情況之后,眾人打開門進去。
玲瓏長得很漂亮,當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只是因為這段時間都經(jīng)歷,使得玲瓏臉色蒼白似雪,讓人忍不住感到憐惜。從表面上,鐘正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同。
鐘正讓所有人噤聲,然后閉上了雙眼,猛然間睜開雙眼,鐘正有些驚疑不定。
“大師,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大師,您但說無妨”
“我察覺到有一個類似人一樣的生物糾纏著玲瓏,只是好奇怪啊,我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p> 張家主大喜,然后快速說到。
“大師,您可有解決的辦法?”
鐘正搖了搖頭。
“你讓我施法看看,對了,你讓眾人都出去吧,留在這里只能影響我施法。不行,在這里不行,明天吧,你們查一下明天中午太陽如何?”
為了得到準確的情報,張家主直接打給了水澤市天氣觀察局,得出明天中午大概率艷陽高照的結(jié)論。
鐘正點了點頭,對張家主說到。
“明天中午,我借太陽直射大地的力量,施法看能不能解救玲瓏。”
“好好好,多謝大師了”
“嗯,沒事,對了”
“大師,還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
鐘正思索了一下說到。
“我不知道來不來的及”
“大師請說”
“在明天中文之前,你們能不呢壘一個高臺,高臺的尺寸你們把握,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正午的時候,太陽光要直射高臺,到時候我會把玲瓏帶到高臺上,借太陽的力量壓制邪祟。當然,你們要是能去寺廟中請來一尊佛像或者去道觀把他們祭拜的石像搬過來也行。這東西我只有一個要求,新的不要,要那些已經(jīng)祭拜很多年的?!?p> “好的,大師請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派人安排好,大師,您還有什么要求?”
張家主大喜,這是有辦法啊。要知道他已經(jīng)絕望了,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求越多越好,越多說明新?心中真有腹稿,不是無故的放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嗯……我想想,在找一些動物吧,種類不做要求,雞鴨鵝之類的都行,我只有一個要求,要活的。數(shù)量么,越多越好,就這些吧。你找個人送我去客房,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明天該怎么辦,然后就去安排吧。畢竟這些東西比較多,希望能來得及?!?p> “哈哈,大師盡管放心,明天我一定安排的妥妥當當”
這些東西對于張家來說并不困難,雖然時間有些急,但大把的金錢撒下去,地址,物資一個個開始運輸,然后又請來專業(yè)的測量隊伍進行準確勘測,在現(xiàn)代科技的幫助下,鐘正的要求被準確無誤的執(zhí)行著。而就算是佛像,也是水澤市著名寺院金光寺中主殿供奉多年的一尊佛像,不動明王像。
至于動物,就更簡單了,幾個電話下去,把一個養(yǎng)雞場,一個養(yǎng)鴨場所有的動物買了下了,又雇傭了幾輛大車隨時準備吧。這就是名門望族,一單開動,所發(fā)揮的實力是驚人的。
第二天吃過飯,張家一大群人帶著還在昏迷不醒的玲瓏前往高臺。鐘正所要求的三樣東西,都是鐘正為了削弱那個靈魂所采取的手段,也算是保險措施。來到高臺,就看到一座不動明王像聳立在高臺上,這座不動明王像一看就是供奉多年,原本鐘正期望的只不過是一座小佛像而已,誰知道張家竟然能弄來這么大一尊。
“張家主,你找?guī)讉€人把雞鴨分散在高臺四周,然后找人看著,只要聽到我說殺,你們就宰殺。然后找人把玲瓏送上高臺,我先上去了”
鐘正對著張家主吩咐后,雙腿一用力,三丈高臺一躍而上。這也讓張家主相信,鐘正乃是一個有真本事的高真,心中的把握又增加了幾分。
很快就有人把玲瓏帶上,鐘正盤膝坐在鐘正旁邊,閉上眼睛。昨天鐘正就發(fā)現(xiàn)他們所謂的鬼是什么東西了,乃是一個殘缺不堪的靈魂,而且這個靈魂中的雜質(zhì)密密麻麻,導致整個靈魂都變得扭曲。鐘正不知道,這個靈魂是通過什么方法突破的人體的那一層膜,竟然進入到了玲瓏的體內(nèi)。
這也導致玲瓏自己的靈魂被擠出來一部分,玲瓏乃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靈魂看起來癡癡呆呆,而那個靈魂卻因為雜質(zhì)太多,外加上殘破不堪,早已經(jīng)陷入瘋狂扭曲,此時正在瘋狂的喊餓,要不就是從玲瓏靈魂上扒拉一塊下來,塞進嘴里。這種饑餓感鐘正可以說是深有感觸,畢竟當初自己就差點因為饑餓感而導致靈魂扭曲。
面對靈魂,鐘正直接靈魂出竅。面對太陽的灼燒,那人發(fā)出一聲聲哀嚎,但因為玲瓏身體的阻隔,并不能真正的傷到他,而已對于陽光的畏懼讓他本能的往玲瓏身體里鉆,玲瓏的靈魂一點點被擠出來,相比起那人的靈魂強度,哪怕已經(jīng)殘破不堪也超過了玲瓏的靈魂。鐘正眉頭一皺,這只會越來越糟,現(xiàn)在玲瓏的靈魂也遭到太陽的灼燒。
看來還得靠自己,靈魂狀態(tài)下的鐘正直接用精神力將兩個人的靈魂拉扯了出來,拉扯出來后,玲瓏的靈魂呆呆的,而那人的卻張牙舞爪,變換著各種形態(tài)。此時太陽直射,兩人的靈魂就好似遇到了硫酸一樣,恐怕不久之后,就會崩潰。這可不行,鐘正只好以自己的精神力籠罩天空,形成一層精神力隔膜,將兩人罩下,然后以精神力為刀,將兩人原本糾纏在一起的靈魂切割開來,這個過程很麻煩,讓鐘正都感覺到一絲虛弱。
終于在鐘正的操作下,將其切割出來,鐘正直接收回那人身上的精神力隔膜,讓其被太陽直射,很快那人就被太陽照射的不住哀嚎,為了斬草除根,鐘正又直接引爆了不動明王像上積攢的念頭。鐘正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此人靈魂內(nèi)部的雜質(zhì)為負面雜質(zhì),如此眾多美好的念頭沖擊,不亞于被千刀萬剮。
那人的靈魂更加虛弱,已經(jīng)千瘡百孔,但其體內(nèi)的雜質(zhì)卻少了許多,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人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清明。無意間看到了鐘正,眼睛瞬間睜大,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尋找了好久,苦苦追求了好久的夢想一樣。巨大的情緒波動直接讓整個靈魂開始破裂。鐘正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明顯知道些什么,但此時想要救他,已經(jīng)為時已晚。連忙用精神力觸碰,想要知道他現(xiàn)在嘴里嘀咕的什么。
只見鐘正微弱的聽到:引氣九重天,一天一重山。道法三千,無一證道。大道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遁去其一。遁一妙境,后天返現(xiàn)天,先天神圣。遁一境,遁一境……
之后整個靈魂爆裂成無數(shù)碎片,飛舞在空中,非常美麗,最后關(guān)頭那人看了鐘正一樣,含笑而世。
“遁一境是什么?難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所謂的遁一境?信息太少了,話說,遁一境在修行者里面算是什么境界,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p> 鐘正搖了搖腦袋,把自己這些復雜的問題壓了下來,現(xiàn)在最難的一點出現(xiàn)了,希望自己的方法是要用的。玲瓏的靈魂被那人吞噬了一部分,外加上太陽的灼燒損失了一部分,此時看起來也很不妙,靈魂上出現(xiàn)了一個個空洞,有的地方還少了一塊,看起來坑坑洼洼。這要是把玲瓏的靈魂塞入身體里,恐怕輕者癱瘓,重者直接變成植物人,甚至就算因此壽命大減,鐘正也毫不驚訝。
為此,鐘正就想著是不是能用什么方法將其補全,這也是為什么鐘正要求找那么多動物的原因。用精神力將玲瓏的身體包住,然后鐘正的靈魂就返回身體當中,拿出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對講機,給張家主到,現(xiàn)在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動物殺掉。
聽到鐘正的命令,張家主大手一揮,開始。然后伴隨著無數(shù)雞鴨的慘叫聲,鐘正閉上了雙眼,閉上眼睛,就看到死后的雞鴨在太陽直射下,靈魂直接破裂成無數(shù)靈魂碎片。鐘正昨天就看出來了,玲瓏的靈魂癡癡呆呆,就好像沒有意識一樣,但饑餓乃是本能,開始無意識的抓取靈魂碎片進食和補全自身。
但是太慢了,而鐘正卻不能幫忙,因為鐘正的精神力太強了,兩人差距太大,用精神力抓取靈魂碎片喂給玲瓏,不亞于讓鐘正用刀尖在豆腐上雕花。兩人的差距導致哪怕鐘正明明是好意,最終可能傷害到玲瓏。太慢了,這樣下去,在太陽直射下,靈魂碎片很快就會化作虛無,不夠,根本不夠。
鐘正再次返回肉身,然后對張家主急切的說到。
“張家主,你還能再聯(lián)系一些嗎?不夠,這些動物不夠”
“好,我馬上聯(lián)系”
然后張家主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開始聯(lián)系一個個人脈,在張家的影響力下,全市的雞鴨鵝,豬等等動物開始全力往這邊運輸,然后直接宰殺,尸體再運走,如此往復循環(huán)。兩個小時后,鐘正說,可以了,才停止。
此時玲瓏的靈魂已經(jīng)修復了大半,不是鐘正不愿意修復,而是此時玲瓏的靈魂已經(jīng)離開肉身太久了,再這樣下去,玲瓏的肉身就會死亡。將玲瓏的靈魂送入身體后,鐘正才松了一口氣,總算干完了,此時鐘正感覺到一絲絲疲憊涌上心頭,太累了。這還是鐘正靈魂圓滿之后,第一次感覺到靈魂疲憊,自己也快到極限了。
返回肉身之后,和張家主通話到。
“事情解決了,下面就是醫(yī)生的事了,我先睡了?!?p> 說完,鐘正沒聽張家主回話,就直接倒在地上,呼嚕聲大作。聽到鐘正說事情解決了,張家主喜極而泣,這段時間壓力全壓在自己身上,他真害怕那天自己會垮掉,畢竟這種無力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了。好在自己撐下來了。
“父親,父親,大師說什么,是不是動物還不夠,讓大師放心,我這就去安排?!?p> “大師說,事情解決了,結(jié)束了,玲瓏好了?!?p> “結(jié)束了,真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
“太好了”
聽到這話,高臺下面的張家人一個個露出了笑容,玲瓏的母親更是高興的哭起來,讓旁邊的人一陣安慰。反應(yīng)過來的人,才發(fā)現(xiàn),此地地面上已經(jīng)凝聚了一層厚厚的血漿,踩上去都黏糊糊的,眾人身上也不可避免的粘上了無數(shù)雞鴨豬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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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渡心
萬字大章,望君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