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少是真的沒想到向前走著,剛恢復(fù)大好心情的他正跟懷里的美女有說有笑著,這樣也都能碰到仇人。
看到眼前的陳羽,他就想到了之前受到了莫大屈辱的自己,心中自然是又恨又想立刻躲著陳羽走。
只是兩人正好碰面,鐘少也不能裝作看不到的樣子,只好硬著頭皮瞥向了陳羽。
“我當(dāng)是誰呢,隨便出個門都能看到讓人眼睛不干凈的東西?!?p> 其實鐘少還想說的更難聽,可是他見識過陳羽的厲害,想到了當(dāng)時陳羽收拾自己的場景,他當(dāng)然也不敢太過分,只好忍下了心中的氣,指桑罵槐道:“這天兒本來還好好的,怎么我忽然間就覺得惡心無比呢?”
陳羽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鐘少,并不發(fā)一言。
陳羽不說話,張明就知道陳羽有自己的主意,只站在陳羽的旁邊,一雙眼睛卻十分憤怒的看著鐘少。
“真是出門忘看黃歷了,實在是晦氣的很!”
鐘少直接摟著懷里的美女,看著陳羽一直用那雙眼睛上上下下的看著他,被看得心中忍不住有些發(fā)毛,直接摟著懷里的美女,繞過陳羽就揚長而去。
這小子實在是邪了門了,以后還是離得越遠(yuǎn)越好。
趙明一直都在等著陳羽開口說話,可是陳羽從頭到尾都沒有和鐘少說一句話。
如今又看著中上摟著美女就要走,張明心中一急,轉(zhuǎn)身就要去拉住鐘少把他給追回來。
陳羽看到了張明的動作,直接上前一步迅速的拉回了張明:“你先回來,不要沖動了。”
張明眼看著就要追上鐘少了,可是卻沒想到忽然之間就被陳羽給拉住了,他面色十分不解的看向了陳羽,根本就不知道陳羽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不是懷疑鐘少做的這件事情嗎?剛才他又這樣的囂張?!?p> 張明根本就不明白陳羽為什么要拉住自己:“這就更證明了這件事情肯定和他脫不開干系,肯定是做賊心虛,才要匆忙離開,不然的話,他那樣的閃躲眼神是什么意思?咱們應(yīng)該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的審問一番??!”
張明是真的不解,而陳羽看著他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一些端倪的樣子,只好斬釘截鐵的開口解釋道:“這件事情并不是鐘少做的,如果真的是鐘少做的話,他臉上肯定會有看出來的破綻,可是他臉上只有害怕,既然是害怕的話,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仔細(xì)看一看他的表情,就能夠知道這件事情并非是他的手筆?!?p> 陳羽這么一說,張明也有些恍然大悟了起來。
確實,如果真的是鐘少所做的話,他也不會選擇這么愚蠢的辦法,讓人一下子就懷疑到他的身上。
可是如果不是鐘少的話,那要會是誰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排除了鐘少的這么一個可疑人選,兩人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當(dāng)中,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里走。
畢竟柳城他們就只得罪了這一個人,他們也實在是想不到,除了鐘少的話,還會有誰會故意針對他們。
“可如果不是鐘少的話?!?p> 張明也陷入了疑惑當(dāng)中,此時他總覺得面前的這一切像個謎團(tuán),根本就摸不清所有的真相:“又會是誰做出這么惡毒的舉動呢?不但借機(jī)打擊報復(fù)了我們,還可以把那些劫走的文物據(jù)為己有,最后還能把所有的臟水潑到我們的身上……”
張明越說越苦惱:“可是李輝一直在我們文物所老老實實的工作,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仇家……”
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陳羽和張明干脆就重新開車回到研究所,準(zhǔn)備回到研究所再想辦法。
不過在回到研究所的路上,陳羽一直都沒有停止思考。
他們在柳城就只得罪了鐘少這一個人,而且還把鐘少得罪得狠了。
他們也是剛來到柳城,跟他們有過節(jié)的,也就只有鐘少這一人,除了張明他們研究所的這幾人,他們也并不認(rèn)識除了鐘少之外的其他人。
按照今天他們遇到鐘少之后鐘少的反應(yīng),陳羽能斷定,鐘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膽量,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報復(fù)自己。
只是如今排除了鐘少,這柳城之中實在是沒有其他的人有理由去對付他。
排除了這些可能性之后,陳羽馬上就得到了最有可能的一個答案。
那就是在之前他們在港城或者是湘南市的時候得罪的那些人,跟隨著他們的航班來到了柳城,沿途一直都在跟著他們的行程,一直都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
然后一直都在記錄著他們的行程,知道了他們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之后,便從這些事情里面下手,最后利用這些事情去報復(fù)他們。
如果是真的這樣想的話,那一切就都不成問題了。
至少他們之前在其他的一些地方也得罪過一些人,這些人對他們都是恨之入骨。
特別是對待陳羽,有的恨不得想要當(dāng)場把陳羽給做掉。
若不是陳羽功夫好,恐怕根本就不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xiàn)在。
只是讓陳羽有些佩服的是,這些人沿途跟來了這么久,而他們節(jié)目組的所有人卻都沒發(fā)現(xiàn),足以說明了跟來的這些人實力應(yīng)該是不錯的。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在文物所盜走了所有的珍貴文物,還把李輝給弄成了輕傷,而實際上卻因失血過多差點就沒了。
如今又把事情鬧得這樣大,甚至還差點弄出人命,目的當(dāng)然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陷害他。
如果這件事情能夠成功的話,這批文物對方可以直接趁此機(jī)會收入囊中,非但如此,如果這批文物到最后找不到,那所有的線索都會指向陳羽,陳羽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這也就算了,他們不動聲色間收拾了自己,還能擁有一批珍貴的古玩,一石二鳥的好機(jī)會。
思索了這些可能性,陳羽開始將以前那些仇恨自己的對手一個一個的放在了腦海當(dāng)中,過了一遍。
紅哥,鵬哥,喬伊斯,王少,趙赫,趙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