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下離開冰火大樓,又打了車徑直來到三水集團總部。
碰巧的是,李下在三水集團總部樓下見到了沈江。
此時沈江正和一個女人并肩走進三水集團大樓。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那個長得和張書來老婆一模一樣的女人。
這女人叫杜鵑,這個月剛離開學校出來實習,在沈江的一間咖啡店里工作。
沈江今天沒事去視察了咖啡店,見到了和張書來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的杜鵑。
當即心生一計,帶著杜鵑往公司總部去。
李下沒見過張書來老婆,自然也認不出眼前這個女人來,他只知道不能讓沈江跑了。
所以李下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拎起沈江就走。
李下速度太快,周圍的人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下就已經(jīng)帶著沈江消失不見了。
李下將沈江帶到三水集團大樓附近的一個巷子里,一把將沈江拋了出去。
沈江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看見李下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
沈江見到李下的反應(yīng)和段炎一樣,張書來派這小子來收拾自己了?
但沈江沒段炎那么暴脾氣,見李下步步緊逼也沒有太過慌張。
而是冷靜地問李下:“你想干嘛?”
李下邊走邊問:“是你派人打傷的瑩瑩?”
李下其實已經(jīng)確定是沈江打傷的瑩瑩,但礙于沈凡凡的原因,他又抱有一絲絲希望不是沈江干的。
沈江卻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什么?”
張瑩瑩確實是沈江手下打傷的,但沈江并不知道。
當時沈江的保鏢發(fā)現(xiàn)張瑩瑩跟蹤沈江后,便和張瑩瑩纏斗起來,最后打傷了張瑩瑩。
那保鏢覺得保護好自己的雇主就夠了,沒必要去事事匯報,顯自己能耐,也就沒有告訴沈江自己幫沈江處理了這么一個人。
“別裝蒜,我已經(jīng)確定不是段炎干的了,在青城敢打傷瑩瑩的也就你和段炎了?!崩钕吕溲劭粗蚪f道。
沈江此時也和段炎先前的反應(yīng)一樣,這是對我動手的借口?
于是沈江咬牙切齒地說道:“想殺我就殺我,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李下見沈江說出了和段炎類似的話來,心里一陣驚疑,難道也不是沈江干的?
李下盯著沈江質(zhì)問道:“真不是你干的?”
沈江傲然道:“是我沈江做的我認,但不是我做的,也休想栽在我頭上,你想殺我就殺我,沒必要找什么理由動手,反正你們清風集團現(xiàn)在在青城也能一手遮天了。”
李下聽完,心里確定了張瑩瑩不是沈江派人打傷的,松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沈江見李下離開,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小子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回到三水集團,招呼好一切后,沈江就派人打聽了張書來的動向。
這才得知原來張書來女兒在步行街被人打傷了,段炎還因此被李下打了一頓,結(jié)果好像打傷張書來女兒的并不是段炎。
沈江得知這個消息后還覺得好笑,這段炎可真可憐,憑白無故挨了頓打。
但是細想之后又覺得不對勁,步行街?
自己今天不就去過步行街嗎?
想到這里,沈江叫來自己新招的武者熊起。
沈江問熊起:“今天你有打傷什么人嗎?”
熊起雖然好奇沈江怎么知道自己打傷了人,但還是如實回答了沈江:“有,今天在步行街有個女的跟蹤你,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就把她打傷了,但是后來她又被人救走了?!?p> 沈江一聽,一臉凝重,果然是這樣。
熊起見沈江表情不對,又問沈江:“有什么問題嗎?”
沈江搖搖頭說道:“沒事,那女的被你打傷到什么程度了?”
“估計得昏迷上個幾天。”熊起答道。
沈江聽完松了口氣,在張瑩瑩醒來之前他們應(yīng)該是不會再懷疑是自己打傷的張瑩瑩了。
必須要趁張瑩瑩沒有醒來之前搞定張書來才行。
想到這里,沈江趕緊給段炎打了個電話,但段炎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都被打成那樣了還怎么接電話呀?
沈江見段炎暫時指望不上,只好自己做起了準備。
……
李下回到張書來家后,和張書來說了今天的經(jīng)過,并表示自己可以確定打傷張瑩瑩的并不是段炎和沈江。
張書來聽著李下的描述,也覺得應(yīng)該不是他們兩人干的。
一時之間,打傷張瑩瑩的人竟然無從查起。
張書來見張瑩瑩的事情一時半會的解決不了,便和李下說道:“瑩瑩的事先放一邊,至少現(xiàn)在她并無大礙,等她醒了后我們再幫她報仇,現(xiàn)在要著手準備后天的酒會了。”
“酒會?”李下問道。
張書來答道:“沒錯,每年青城拳賽開始的前一天都會由官方牽頭舉辦酒會,目的是定下這一年拳賽的規(guī)則,今年參加酒會的還有那幾個省會城市的人來,你正好可以看看自己的對手是什么樣的。”
“行,我知道了?!崩钕曼c點頭。
……
轉(zhuǎn)眼便到了舉辦就會的時間。
青城酒店,今天云集了青城大小集團企業(yè)的老板,同時也匯集春夏冬三省叫的上名的大型集團代表。
李下早早就和張書來來到了青城酒店,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的對手都是些什么人。
張書來和李下在角落站著,和李下一一說明哪些集團派來的人有可能成為他的對手。
“基本上能成為你對手的,就只有從三個省會城市的公司集團帶來的武者了,春省省城比較特殊,那邊大型的集團不少,所以同樣用拳賽的方式?jīng)Q出一個代表來參加這場拳賽,成為代表的是春來集團,聽說春來集團從京城請來了一個高手叫石天一,實力不比南區(qū)第一高手梅清差?!睆垥鴣硪贿呎f一邊指著場中的某處,李下也跟著望去。
一個大約三十歲的漢子正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邊,想必那漢子就是京城來的高手石天一了。
“另外就是夏省的天嵐集團和冬省的玉蘭集團,這兩個集團把南區(qū)第一和南區(qū)第二都給請來了。”張書來說完同樣指了指場中某處,一男一女正在交談。
張書來接著說道:“那個男的是玉蘭集團請來的武者,南區(qū)排名第二的司馬飛,實力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達到黃金水平了,我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黃金中級了;那個女的則是天嵐集團請來的武者,南區(qū)排名第一的梅清,據(jù)說已經(jīng)有黃金巔峰的實力了?!?p> “排名第一的竟然是個女的?”李下驚訝地看著梅清,滿眼不可思議。
張書來答道:“嗯……聽說這梅清也是天才,不到三十歲就成為黃金武者,之后就在南區(qū)縱橫了十幾年?!?p> “嘿!有趣?!崩钕吗堄信d趣地看著梅清許久,突然目光又被一個戴著紅色頭巾,眉宇清秀的少年吸引住了。
“那個戴著頭巾是誰?”李下指著紅巾少年問向張書來。
張書來順勢看去,說道:“哦,風城天海集團不知道從哪請的武者,好像叫杜尚?”
“杜尚……”李下嘴里念叨著杜尚的名字,又不由自主地盯著杜尚看了半天。
似乎是感受到李下的目光,杜尚也回頭看向李下,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像是命運有所安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