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要不,以身相許?
“我礙了別人的路,所以,別人想要殺我。”君南夜沒想到程媛這么細心,感覺到被包扎的緊緊的傷口,他說:“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君南夜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可閉著眼睛的他,看起來毫無任何的攻擊力,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簡直就是盛世美顏,還是任由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欣賞。
程媛花癡的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他閉著眼睛,看不到,她清了清嗓子,說:“你的傷口很深,雖然沒有傷到藥害,可是我就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肯定是不行的,你需要去醫(yī)院?!?p> 程媛拍了拍胸口:藍顏禍水,她要淡定,淡定。
“我現(xiàn)在不能出去?!本弦埂础虺替碌姆较?,說:“百靈鳥,怎么說我們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誰跟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背替孪乱庾R的反駁著。
“你難道不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玉佩的秘密嗎?我要是死了,你就永遠不知道玉佩的秘密了?!本弦沟穆曇舻统炼写判?,好像帶著一種魔力。
程媛:“……”
怎么破,她是真的好奇這個秘密。
“百靈鳥又是什么?你給我取的綽號?”果斷的換個話題。
君南夜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說:“你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只能給你取名了?!?p> “所以,這是在夸我聲音好聽?”程媛臉上的笑容揚了起來,嗯,被一個超級大帥哥夸聲音好聽,莫名心里好高興。
“對。”君南夜肯定的回答著,非常認真而又正式的問:“請問百靈鳥,你叫什么名字呢?”
程媛心里喜滋滋,脫口而出道:“我姓程。”單名一個媛。
她捂著嘴,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懊惱的看向君南夜,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盯著他那張盛世美顏,她暗想:說話得過腦子,過腦子。
“哪個程?”君南夜問。
程媛眼珠子一轉(zhuǎn),說:“耳東陳?!?p> 陳姓是大姓,太普通了,就算知道這個姓,君南夜要是能把她找出來算她輸。
君南夜唇微勾:“禾呈程還是成功的成?”
哪怕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從她的聲音里分辨出一些。
程媛:“……”能不這么聰明嗎?
“耳東陳?!背替碌椭^,決定不去看他,堅持的把假話告訴他。
忽然,他傾身上前,哪怕帶著血腥氣,他身上還有一股干凈清冽的味道,放大的盛世美顏,距離近的她能清楚看到他臉上細小的絨毛,她的心跳不由的漏了一拍,她的腦子在尖叫,胸膛里的那顆心似在狂歡蹦迪,咚、咚、咚的加速跳動著。
“陳同學,十分鐘后,帶著藥來找我?!?p> 君南夜的聲音還在耳旁,程媛的鼻間,似乎還縈繞著他身上干凈清冽的氣息,望著她黑漆漆的房間,她倏的坐起來,喃喃道:“陶安啊陶安,你就不怕我家里沒藥,買不到?”
“要是我不進去,那你還能活著嗎?”
“連看都沒看過我長什么樣子,就這么相信我的嗎?”
程媛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有一種被信任的感覺,她悄悄起身,之前她受傷的時候,醫(yī)院里開了一些碘伏和紗帶,好像還沒用完,她找出來之后,踹在口袋里想,她能把這些東西帶到黑屋子里去吧?
“南哥?!碧瞻惭蹨I吧嗒的靠在大樹上,一想到南哥為他受了傷,現(xiàn)在連人都找不著,他的心里就難受的很。
“那兩個人走了?”
陶安頭頂上,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陶安震驚的抬頭,看到大樹上的君南夜,夜色下,那在輪廓分明的臉龐,那樣俊帥的臉龐,除了南哥還有誰!
“南哥,你,不是,你從哪冒出來的?”陶安激動極了,他飛快的看向四周,動作利索的爬上樹,又進了這無人的院子,他壓低聲音,盯著君南夜看了好幾回說:“南哥,你該不會是會法術(shù)吧!”
他剛剛明明見到那兩個人在這里全部找了一通,連樹上也沒放過,他跟過來的時候,也是找了許久,都沒見到南哥的身影,怎么南哥突然就冒出來了呢?
“如果我說是呢?”君南夜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陶安搖了搖頭說:“南哥,別說笑了?!?p> 他覺得剛剛南哥肯定是在哪里藏了起來,他道:“南哥,我們的人,最多還有十分鐘就能趕到,南哥你躲好,等會我來找你?!?p> “不必,明天早上再到這里接我?!本弦怪苯诱f著。
陶安瞪大了眼睛,搖頭說:“不行,南哥受傷了,得去醫(yī)院?!?p> “明天早上之前,誰也不要進這院子。”君南夜抿著唇,視線落在陶安的身上,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外頭,傳來那兩個人回頭尋人的聲音,陶安飛快的留下一句,他去引開人,就離開了。
君南夜看著這黑漆破敗的院子,像是許久沒有人住了,他大步走了進去,一股熟悉的困意傳來,耳旁傳來程媛的聲音。
“還好你沒再受傷?!背替驴此麤]有再添傷口,摸了摸口袋帶來的藥水,她動作迅速的給他清洗傷口,說:“有點疼,你忍著?!?p> 先前包扎傷口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傷口很深。
“你盡管動手。”君南夜看不到她的模樣,卻能感覺到她的小心翼翼。
整個清傷包扎傷口的過程,君南夜一聲不吭,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
是個狠人。
程媛在心底嘀咕著,將傷口全部清洗包扎完之后,才說:“好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程同學想要什么樣的感謝?”君南夜好整以瑕的‘看’著她。
程同學,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再加上君南夜那好聽的聲音,這稱呼怎么聽都覺得曖昧。
程媛盯著盛世美顏,想到后世看過的各種小段子,她脫口而出:“要不,以身相許?”
說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覺得她像個花癡?
君南夜挑眉,連聲音都冷了幾分,道:“我沒打算結(jié)婚?!备粫⒁粋€連見都沒見過的女人。
北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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